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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了。簡直疑惑中給自己倒了杯茶,“我想,我應(yīng)該不認(rèn)識你吧?!?/br>那倜儻男子笑了笑,“我姓阮,名競,字非爭。當(dāng)然,你一定不認(rèn)識我,可你總該認(rèn)識一個人——烏元琊?!?/br>烏鴉?什么東西?簡直喝了一口茶,“不認(rèn)識?!?/br>“額?”阮非爭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是我糊涂了,你怎么可能知道當(dāng)朝五王君的名諱?五王君,你總是認(rèn)識的吧?!?/br>“不認(rèn)識?!焙喼睌蒯斀罔F道。“額?”阮非爭頓了頓,“你不是叫簡直嗎?”又一個找“簡直”的?簡直一口飲盡杯中茶水,面不改色,“我不叫簡直,我叫簡子承,你認(rèn)錯人了?!?/br>“不可能?”阮非爭皺起眉頭,“這客棧里只有你一個姓簡的!”他抽出衣襟里放著的信件,又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確定自己沒走錯地方。莫非,叫簡直的已經(jīng)走了?畢竟這里只是客棧。阮非爭跳下床榻,“既然你不是簡直,那告辭!”簡直看著他甩袖離開,自己也拍拍衣服,立即回到自己的客房里。一回到客房,他立即掐手決進(jìn)了空間。慣例先吞了一粒丹藥,簡直馬不停蹄的飛到蓮花池附近,落在白玉石橋上。看著下方清凌凌的池水,簡直躍下石橋,掐了一朵蓮蓬,一邊吃一邊罵道,“曹,你是不是又吞我記憶了?我是不是穿越過一次,然后死了?到底在搞什么鬼?”簡直怒踢了一腳池水,掀起一陣陣水花。呸掉嘴里的蓮子殼,簡直也知道現(xiàn)在也沒辦法找回記憶。“算了,不管了?!逼鹗譀Q,簡直飛去了廣靈島,補充了一下蘋果和桃子的數(shù)量。這邊阮非爭出了客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尚偶埨飦韥砣トゾ湍敲磶仔凶郑鼪]有細(xì)說“簡直”的特征,而阮非爭此時還不知道天長君后人的事跡。也沒回家去,阮非爭直接拐去了皇宮門口,給守門的遞了句話,就在門口等著。永佑宮佑戊殿的烏元琊一聽阮非爭求見,忙讓孟曉拿著牌子去接人。他則命其他太監(jiān)把著輪椅推到殿門前,在丹陛之上急切的等著。這種時候,烏元琊心中亂成一團,直到看見阮非爭的身影,他心中的混亂方才消失,只剩下急切。“怎樣,先生怎么說?”阮非爭才剛上了幾層臺階,烏元琊就問了起來。阮非爭快走幾步到了烏元琊身前,看著他的腿,關(guān)心道,“聽說你受了傷,卻沒想到是骨折了,剛才又聽孟曉說還有內(nèi)傷,御醫(yī)怎么說?快進(jìn)殿,這外面風(fēng)多大!”烏元琊點點頭,被阮非爭推著輪椅進(jìn)了佑戊殿正殿,“三表哥,簡先生怎么樣了?如今我還不能出宮,先生那里,就拜托你了?!?/br>阮非爭苦笑一聲,“我的五王君啊,你讓我找人,好得多給點兒信息???那客棧里倒是有一個姓簡的,可人家不叫簡直,叫簡子承!”烏元琊一顆心頓時落到了底,“怎么會?我親眼見他出現(xiàn)在那客棧,這前后不過是幾個時辰,莫非……簡先生已經(jīng)走了?”“是不是你們那會兒進(jìn)城,你說的那簡先生去人家客棧借地方看熱鬧,現(xiàn)在熱鬧沒了,就走了?”阮非爭猜測道。烏元琊直直坐在輪椅中,兩眼發(fā)怔,不知在想什么?阮非爭嘆了口氣,“五王君,表弟?。〗o表哥說說,你找那姓簡的是什么事情?是不是喜歡人家?不是表哥說你,你身為大烏五王君,你的婚事,可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br>“什么?”烏元琊猛然回過神,“莫要胡言。我對先生,乃是拳拳敬愛之心,就如,就如……對老師一樣。你可千萬別再這樣說,要是讓先生知道了,豈不是要……”“好好好!”阮非爭連忙打斷烏元琊的語無倫次,他微微搖頭,心中已經(jīng)確定烏元琊這是心落到人家身上了。只是大烏實行一夫一妻多妾制,領(lǐng)者非特殊情況,必須娶延者為妻。一個平者,頂天了也不過是側(cè)室了。“知道了,不會亂說的。只是你和這人是怎么認(rèn)識的?”“簡先生是天長君后人?!睘踉鹬毖缘?。如今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額?真的假的?”阮非爭震驚道。烏元琊卻沒再細(xì)說,“簡先生右手手背有紅色云紋,你看到了嗎”阮非爭回憶了一會兒,想到幾個時辰前那人倒茶的手,“他帶了個手套?!?/br>烏元琊呼了口氣,“表哥,勞煩你再幫我跑一趟了。那必定是先生無疑,沒錯的。只要看到先生手上的云紋。”“好好好,我回去后就去?!?/br>“……等等,天晚了,還是明日再去打擾吧。”“……”……天確實晚了,已經(jīng)到了酉時,兩個小二正舉著棍子把點燃的燈籠掛到客棧匾額上。客棧了飄起一陣陣飯菜香味兒,大堂里也是熱熱鬧鬧的。簡直喜歡吵鬧,特異挑了大堂里的位置,點了兩三個菜,一份面,美滋滋的吃了起來。剛吃了半碗面,菜也才動了一層,大堂里的熱鬧頓時消失。簡直抬頭,看見一隊共六個穿著甲衣,握著長刀,長著短須的士兵,昂首闊步的走了進(jìn)來。大堂里靜悄悄的,簡直咯吱咯吱嚼著脆骨的聲音都好似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幾個膽子小的人,在桌子上放了銅板,悶頭跑了出去。跑到門口,又似乎被什么東西嚇著一樣連退幾步,才縮著身體消失在夜色中。柜臺后的掌柜帶著幾個小二,滿面笑容的迎了上去,“幾位小君,可是有什么想吃的?本店新出的醬骨頭,這就讓人給幾位爺端來!”“慢著!”一個兵士厲聲喝止住小二,“你們這店了,有沒有一個姓簡的?”若是這些兵士提前來幾個時辰,這小二估計還要反應(yīng)一會兒才知道店里誰姓簡??善罘菭幉艅倎碚疫^簡直,小二是記得一清二楚。他當(dāng)即伸手指向正往嘴里塞rou的簡直,“他,他姓簡!”簡直慢條斯理的把rou塞進(jìn)嘴里,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著六個兵士將他圍了起來,“你們找我?”一個兵士拿長刀磕了磕桌子,“脫他手套!”眼見那兵士一手伸了過來,簡直左手一垂,早已藏好的靈石滑入手心之中。他右手掐起“行”字訣,眨眼出了包圍圈。那伸手的兵士猛然一凜,大叫一聲“抓住他!”六把長刀鏗鏘出鞘,大堂里頓時亂成一團。有的一彎腰躲到桌子底下,有的往樓上跑,有的往后院跑,有的往外跑。簡直掐著手決,如一尾游魚一樣,瞬間竄到了窗邊。沒辦法,門口已經(jīng)被客人堵死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