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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了。哎,可惜大公主的夫郎也早早的過了世,還好這孩子得大公主的寵愛,不然估計也活不太久?!?/br>簡直搖了搖頭,沒想到大公主這么可惡的人,倒是還有一段可憐辛酸的往事啊。這終究是別人家的事情,簡直也管不了這么多。他伸了個懶腰,準備還是去找小烏鴉一塊吃晚飯。中途走過游廊,遇到吃的滿嘴流油的李大,捂著肚子愣是爬不起來。簡直抓了兩顆山楂扔給他,繞過人出了門子。抬腳到了景王府的角門,簡直敲了敲門,“開門?”“咯吱”一生,小太監(jiān)開了門,“是天長侯嗎?總管吩咐了,說是殿下今日倦了,不能招呼天長侯了?!?/br>“什么倦了?是怎么回事?請?zhí)t(yī)看了嗎?”簡直生怕烏元琊出事,直接從小太監(jiān)身邊擠了進去。小太監(jiān)連忙張開手臂擋在他面前,“侯爺,您就別難為奴才了,這是總管吩咐了的!”“孟曉吩咐的?”簡直一屁股坐到花壇上,“你去把他給我喊來,我倒是要問清楚情況,不然我可不走了?!?/br>現學現賣,簡直不亦樂乎。第39章039烏元琊回府的時候,在門前遇到正好來找他的阮競,就把人帶到了書房。孟曉奉命讓下面的人守好角門,自己也關了書房的門,守在外面。書房里,阮競喝了一口茶,“我今日有其他事情,所以來的晚了。怎么你不在天長侯府嗎?難道是已經散了?”“沒散?!睘踉鹜鴷筷P閉的大門,“是我走錯了這步,我應該離他遠遠的,這事不能把先生拖下水?!?/br>阮競有些不贊同,“若他只是平民,你確實要離他遠遠的。只是如今他雖然是個無權的天長侯,可若是等到昶國國君前來祝壽,他這個天長侯便能頃刻間擁有一國之力?!?/br>烏元琊失笑,“昶國的一國之力嗎?”阮競蹭蹭鼻尖,“確實,昶國不足一提??赡銊e忘了,天長侯本身價值不小,不提煉制丹藥的事兒,他還擁有天長君遺留的重寶,而且他本身,可是會法術的。只是……也不知道他都會些什么法術?!?/br>烏元琊收回目光,看向書桌子上,擺著的一盤水靈靈的蘋果。這果子是簡直送來的,日日送,有時還混雜著一些連烏元琊都不曾見過的果子。仿佛他的儲物袋,是個能裝下一方天地的東西一樣。烏元琊自然也沒忘記,當日山上,先生的儲物袋可是丟了的,至今都沒有找到??涩F在簡直身上,卻日常帶著兩個儲物袋。若再細想,簡直身上的疑點只會越來越多。烏元琊這個與他離的近的人,再清楚不過了。只是,烏元琊卻不想深究,也無心去探查。“先生的事情你別管,自有我這邊來安排。前些時日說的事情,怎么樣了?”阮競自信一笑,“我做事你放心。邵家家大業(yè)大,族人數以千計,抓點兒把柄輕輕松松的事情。只是你也知道,我得找些有分量的,所以直到今日才來尋你?!?/br>“如此就好。再過小半月,我要離京了,這事得快點兒辦下來?!睘踉饑诟赖?。阮競點點頭,“好是好,可我怕人證有危險,他年紀也不小了,又是個延者……所以若是放在外邊,我怕不大安全??扇羰欠旁谌罡?,你也知道,家里人多嘴雜的。你看能不能,把人帶到你這里……只是這樣的話,怕是會把你暴漏出來。”“無礙?!睘踉饠Q眉,“我和皇后,那是宿怨,不怕扯開面皮。人你帶來就是。”“那行,我現在就回去,天黑前把人送來?!?/br>“好。”阮競匆匆走了,烏元琊將邱勇招來。邱勇來的時候,身后正跟著一個通風報信的小太監(jiān)。小太監(jiān)跑到孟曉耳邊叨叨幾句,孟曉和邱勇交代了一聲,往角門上跑去。邱勇進了屋子,“殿下召屬下前來可是有什么急事?”烏元琊點頭,“今日你出城一趟,把我留在烏山的親兵調回來。也順便去看看成青成靛的傷恢復的怎么樣了?!?/br>烏元琊出宮急促,如今景王府了除了他和邱勇,剩下的都是隨著烏元琊出宮伺候的太監(jiān)。“是,殿下放心?!鼻裼骂D了頓,“殿下調人,難道是真想把簡爺給擋門外邊?”烏元琊一窘,“你直管把人調回來就是!”“是?!?/br>書房里又只剩下烏元琊一個人了。他坐在那里嘆了口氣,扶著書桌,慢慢站了起來。繞著書桌一步一步的練習走路,烏元琊也陷入沉思當中。都說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現在來看,分明是已經晚了。走了半柱香,烏元琊坐回到輪椅上。若他沒有下定決心,扳倒皇后勢力,結果只會是六王君上位,而他也會因當年之事,死的悄無聲息。若他下定決心扳倒皇后,這一路上,意外會越來越多。成功了,他就是九五之尊。失敗了,他會死無葬身之地……“哎哎,簡侯爺,您慢點兒!殿下正有要事呢!”孟曉尖銳的嗓音傳入書房,烏元琊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他腰桿一挺,坐的直直的,又忙扯過來一本書,翻開幾頁,仿佛已經認真的看了好一會兒的書了。殊不知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熟悉的腳步聲上。簡直走到門口,向屋里看了一眼,回頭,瞪著孟曉,“不是說累了嗎?怎么還在看書?你這個貼身太監(jiān)當的也太不稱職了!”孟曉平白吃了一頓排頭,委屈的甩甩手里的拂塵,站在門口背對著屋里翻了個白眼。簡直一路走到烏元琊身邊,奪了他手里的書,合上后放回到桌子上,“我聽人說你是累了,到底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就告訴我,我看看能不能給你再弄點兒別的丹藥吃吃?!?/br>積壓在心里許久的煩亂,在簡直無微不至的關懷中突然迸發(fā),烏元琊仿佛被分成了兩半,一半脫離身體,站在旁邊冷眼旁觀。另一半一拍桌子,義正言辭,“先生,你當知道,你是平者,而我是領者,若是無事,還請先生以后注意禮制?!?/br>現在斷了,不知道可不可以?烏元琊無力的抵抗著。簡直以為他在開玩笑,他蹭過去坐到烏元琊身邊,“說什么呢?咱倆兒誰跟誰?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幽深的眸子轉了過來,盯著簡直。簡直頭皮發(fā)麻,玩笑般伸手擋住烏元琊的眼睛,“別這樣看著我。雖然你長了點兒rou了,不過你這眼睛也太大太黑了點兒?!?/br>啪的一聲,簡直的手被拍了下來。簡直不解,烏元琊這是怎么了?他以為是因為烏元琊這會兒身體不舒服。正如他頭疼的時候,耐心就會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