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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元琊一計不成,勾著簡直的脖頸轉著眼睛。到了晌午,烏元琊愣是不好好吃飯,吃一口嘆一口氣。“哎,這輩子也許就只能坐這一次船了。”“以后我再帶你來。”簡直低頭吃飯。“哎,人生苦短,能做的事情太少了?!?/br>“那就想做什么做什么?!焙喼睈烆^吃飯。“是啊,就比如我想上桅桿之上,也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錯過了這次,不知再等何時?!?/br>“……”“先生,你說是不是。”簡直苦笑著搖搖頭,“好好好,你快把飯吃了,我就帶你去?!?/br>“那便說定了!”烏元琊頓時一笑,埋頭吃起了飯。吃過了午飯,簡直不得不帶人去找了船上的管事,問了一通后,帶著烏元琊飛上了桅桿上的臺子。這船自水面到甲板就有五米有余的高度,這桅桿更是高有十米有余,站在甲板上,海上風浪就吹得人衣服鼓脹,站在這桅桿上,更是覺得風大到能把人給吹走。簡直緊緊抱住懷里的人,生怕手一松,這人就被風給吹走了。烏元琊手掌搭在簡直的手上,失去了一貫的四平八穩(wěn),通紅著臉,胸膛起伏。簡直笑了笑,趴在他耳邊,“想喊就喊吧,反正這一船的人都不認識你。”“我,我真的能喊嗎?”烏元琊躍躍欲試。“喊吧,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烏元琊回頭在簡直臉上親了響亮的一口,而后對著無盡海面,高聲呼喊,“先——生——簡——直——”簡直哈哈大笑,跟著喊,“小——烏——鴉——”“簡——直——”“小——烏——鴉——”……兩個人樂此不疲,仰頭仰的脖子生疼的邱勇不知道兩個人在發(fā)什么瘋,每逢甲板上來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尷尬的沖人點頭,雖然那個人看都不看他一眼。這般肆意妄為的結果是,當天晚上,烏元琊就咳了起來,簡直給他喂了一顆養(yǎng)元的藥丸,人還是咳的滿臉通紅。“簡爺,您再找找,有沒有好一點兒的丹藥?”邱勇著急。簡直搖頭推開他,“他這病最好自己扛過去,扛過去就真好了?!?/br>靈氣那種東西,在沒靈根的人身體內就是個過客。有它的時候身體矯健,一旦靈氣泄露完了,人就瞬間萎靡不振。這就是為什么簡直幾乎不給烏元琊吃靈藥的原因了。每日吃的蜂蜜里本就含有靈氣,為了抵消掉這部分靈氣對身體造成的影響,簡直才做了這養(yǎng)元的丹藥。這丹藥走的是個長久的路子,主要在于溫養(yǎng)五臟六腑。有這丹藥在,簡直不怕烏元琊會咳壞了肺?,F(xiàn)在最關鍵的是,烏元琊能自己克服病菌,最好形成抗體,這才是他自己的底子。邱勇不知道這些,聽著烏元琊陣陣仿佛把血都咳出來的聲音,他都不知道要如何是好。簡直看他無所適從的樣子,笑了笑,把人推出了屋子,“行了,有我看著呢,你家殿下不會有事的?!?/br>“那……簡爺,您可看緊了點兒,有啥事,您一定要早點兒喊小的啊?!?/br>“知道了知道了?!?/br>簡直倒了一碗果漿,遞給了烏元琊。烏元琊咳的嗓子干疼,他咕嘟咕嘟的喝完這一碗冰涼的果漿,被這涼氣一激,咳的更厲害了。簡直搖搖頭,果漿有營養(yǎng),加熱了就沒用了。他把人收拾好按到床上,“你睡一覺,等半夜我喊醒你,再吃一顆藥?!?/br>烏元琊笑著說,“先生,咳咳,我沒事,就是咳的煩人,咳咳?!?/br>“知道你沒事。”簡直給人蓋好了被子。真的生病的人一般都面色不正常,精神也不好。烏元琊這面色正常的很,就是咳的有點兒發(fā)紅。有養(yǎng)元丹支撐著底子,簡直也算安心。等烏元琊咳嗽著陷入沉睡,簡直趁機進了空間,急忙煉了兩爐藥,退出空間。他一出空間,就感到艙房里風大的不行。跑到窗邊去關窗,才發(fā)現(xiàn)別窗的木塊都被吹斷了,而窗戶也半掉著掛在窗框上。門外邱勇哐哐拍著門,簡直忙去打開,用自己的身體堵在門縫上,“怎么了?”“簡爺,暴風雨要來了?!?/br>第52章052“要下雨了?”邱勇正要回話,猛然一股大風狂卷,竟將船也吹得傾斜起來。簡直眉頭一皺,立即沖回屋里,把還沒從那頭滾到這頭的烏元琊抱入懷中。“邱勇,關門!”簡直喊道。風太大太猛太涼,于烏元琊的病十分不利。邱勇二話不說,哐的關上了門。這一番動靜折騰,烏元琊也咳嗽著醒了過來,“何事?”“沒事,你睡吧?!焙喼迸呐臑踉鸬暮蟊?一手抓住床板,一手緊緊攬住人,在顛簸中固定中兩人身體。烏元琊感受到自己不自覺的往床的一側滾動,清醒了過來,“怎么了?”邱勇終于插好了門,“殿下,要下暴雨了。您別怕,屬下問過人了,海上刮風下雨,船傾斜是常事?!?/br>烏元琊抓著簡直衣袖的手緊了緊,“船要傾斜了?”簡直拍拍他,“沒事,你放心,只要船不漏,這樣的大船在暴風雨中還是很安全的?!?/br>“可是船要是倒了怎么辦?”“你別擔心,”簡直安慰他,“不倒翁你見過吧?船底一般都是放重物的,不會倒?!?/br>“……哦。”烏元琊嘴上答應,抓著簡直的手還是更緊了。艙房里安靜了下來,只有烏元琊抑制不住的咳嗽聲。突然,咚咚咚的聲音響起,邱勇被驚的一把抽出長刀。待三人再傾耳去聽,卻是雨點打在船上的敲擊聲。“這雨點怎么跟石頭一樣。”邱勇尷尬的笑了笑,把長刀合上。雨點敲擊大船的聲音時而迅猛,時而消失,就如風雨之中的大船,時而被拋起,時而降落,一會兒向左傾斜,一會兒向右傾斜。簡直抓著床板的手都快要痙攣了,他看看跨立著站在屋子里的邱勇,仍然一動不動,如扎在地板上一樣。這大概就是領者的厲害了。只不過,簡直低頭,他這邊還有一個不大一樣的。風雨中傳來水手們的呼喊,這聲音一會兒近在耳邊,一會兒又被雨聲遮蓋的仿佛遠在天邊。簡直擰眉聽了一會兒,心中不安,“他們是不是有什么困難?”邱勇點點頭,“好像是風帆掛在桅桿上,降不下來了?!?/br>“這種時候怎么能出這樣的亂子?!焙喼毙闹幸痪o。此時風浪這么大,若是不及時降下風帆,只風帆帶來的力量,都足以讓大船傾覆。邱勇不懂航海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