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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許久??諝庵羞€迷漫著yin/靡的氣息,身旁有另一個人的體溫,卻不會讓他感到排斥,反而想要更親近一些。細微的呼吸很快變得沉重,拓跋昊焱猛然睜開眼,眼中并沒有剛睡醒的迷茫,反應迅速地一掌向蕭宸斐拍去。蕭宸斐眉頭一挑,只念頭一動,拓跋昊焱便再也動彈不得。拓跋昊焱的行為讓他很是生氣,沒想到兩人剛雙修完,拓跋昊焱竟然如此不顧情面地要下殺手。但看到拓跋昊焱身上青紫一片的痕跡,知道那都是自己弄的,他便高興了,甚至忍不住想要再來一遍。拓跋昊焱不知為何察覺到了蕭宸斐的想法,整個人像是受了驚的刺猬一般,一腳將蕭宸斐踹下了床。他這一動作沒帶上殺氣,也沒用靈力,蕭宸斐反應不及,竟讓他得逞。但拓跋昊焱也沒討到好,這般大弧度的動作立即牽扯到了某個使用過度的部位,臉立即黑了。蕭宸斐看他的表情,覺得很是好玩,用神識控制住拓跋昊焱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直接吻了上去。只是一個淺嘗即止的吻,蕭宸斐的動作與眼神卻非常溫柔,拓跋昊焱還沒猜到他想做什么,蕭宸斐便松開了,在他耳垂上輕輕一吻,低聲道:“小焱,早安。”拓跋昊焱沒有理他,但呼吸明顯變得粗重了,蕭宸斐嘴角一勾,沒有再折騰他,一臉溫柔道:“好好休息,我去外面看看?!闭f完,穿上自己白色的道袍,閃身出了空間。蕭宸斐神識掃了一圈,發(fā)現(xiàn)周圍竟然沒有一個修士,而且戰(zhàn)斗的痕跡已經變得非常淺,他們究竟雙修了多久?得不到答案,蕭宸斐祭出寶劍,往最近的城鎮(zhèn)趕去,不過不是魔教的城鎮(zhèn)。修為進階至元嬰期,蕭宸斐的御劍飛行速度再上一個臺階,一個時辰后,一個落魄的小鎮(zhèn)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神識范圍內。說是落魄,因為整個小鎮(zhèn)的建筑幾乎沒有一個完好的,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損傷。小鎮(zhèn)中全是低階修士,蕭宸斐感應到最強的氣息也不過是筑基期。看起來建筑并非近期被破壞的,也不知為何一直沒有被修補完全。蕭宸斐神識一掃,便找到了一間茶館,說是茶館,也不過只有一個遮陽的大棚,賣的靈茶最高是二品,配上一些并不精致的茶點,只要一塊下品靈石。蕭宸斐也不嫌棄,臉上已經恢復了他招牌式笑容,開始與店主說話。店主是個五十多歲的練氣中期修士,看起來壽元將近,為人卻很爽朗,并不像其他修士那般對修真有個病態(tài)的執(zhí)著。對于這種人,屬于蕭宸斐心目中還過得去的人群范圍,雖不會刻意交好,但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他便不會心生厭惡。“這位道友,在下閉關已久,不知今夕是何年日?”蕭宸斐拿出兩塊下品靈石放在桌上,臉上的笑容帶著恰到好處的溫和。那店家修為雖不高,但也能感覺到蕭宸斐修為比自己高得不止一階,蕭宸斐卻平輩論交,頓時心生好感。而且那兩塊下品靈石,已經可是他半個月的收益,眼里更是火熱了,連忙熱情地答道:“如今是天衍三千五十八年九月十三日。”蕭宸斐聞言,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他竟然在空間中待了三個月有余,還真是激烈啊……不知想起了什么,蕭宸斐臉上的笑容深了一些,眼底也沒有先前那般冷漠了。接著他又打探了一下修真界進來動向,才離開了小鎮(zhèn),在一處隱蔽之地,進了空間。拓跋昊焱正坐在小溪邊打坐,身上的痕跡已經被他用靈力消除,穿回了屬于他的那件紅袍與面具,完全看不出那三個月的放縱,蕭宸斐有些惋惜地嘆了口氣。察覺到蕭宸斐回來,拓跋昊焱從入定中醒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這個人。“小焱,你知道嗎,我們竟然雙修了三個月!”蕭宸斐走到拓跋昊焱面前,故作驚訝道。看到蕭宸斐用那正直的表情說著那故意挑逗的話,拓跋昊焱竟無言以對。意料之中的沒有回應,蕭宸斐繼續(xù),“聽說你帶來的那些個小羊羔被帶回了魔教,他們因你而遭此難,小焱不會放任他們不管吧?”“什么?”拓跋昊焱不能理解蕭宸斐的話,若是想救那群人,只要他換上拓跋昊焱的身份,一句話便能將人放回來,如今與他說這個做什么?“咳,我離開太久了,得回宗門一趟,所以那些個小羊羔就交給你啦?!笔掑缝痴f完,還親在拓跋昊焱臉上親了一口。“你要放我走?”拓跋昊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看著蕭宸斐。他打賭輸了,任由蕭宸斐處置,原本以為自己小命休矣,卻不曾想被蕭宸斐強迫做那事。方才蕭宸斐離開后,他便猜想自己可能要被永遠困在這芥子空間中,可蕭宸斐竟然要放了他!拓跋昊焱自從醒來后心情便一直很微妙,如今得知蕭宸斐要放了自己,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情緒悄然生長。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ω\*)所以空間這個金手指存在的意義就是用來【嘩——】的?。?/br>☆、十六蕭宸斐想將拓跋昊焱送回魔教邊界,可一出空間,眉頭立即皺了起來。方才他待過的那個小鎮(zhèn)上空,此時被一個黑色大陣籠罩,血氣與靈氣正快速被大陣所吸收,這分明是窮兇極惡的魔修手段!揮手將拓跋昊焱從空間中放了出來,初見這陣仗,拓跋昊焱也是吃了一驚。魔教雖在千年前統(tǒng)一了魔修,但還是有一小部分魔修逃了出來。經過千年的安逸,如今魔教的魔修不再向千年前那般嗜血,更不再修煉損人利己之功法,新一代魔修也因此心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成就也是千年前所不能比擬的。眼前這模樣,分明就是那些散魔修所為!拓跋昊焱冷著臉,縱身便往小鎮(zhèn)方向飛去。這些肆意妄為的魔修,向來是正邪兩道誅殺的目標,特別是魔教上下皆認為,魔修的名聲皆是被這群人給敗壞的,仿佛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一般,每次遇見都是一番殊死搏斗。蕭宸斐混跡魔教多年,自然是知道其中的恩恩怨怨,所以才會抱著看好戲的心態(tài)將拓跋昊焱提前放了出來,可一看拓跋昊焱竟沒頭沒腦地往危險接近,心中又不免生起了一股火氣,不放心地跟了上去。這大陣并不高明,金丹期的修士便能看出個所以然,可小鎮(zhèn)中最高不過筑基期,里面的修士竟不知自己一直被魔修吸食血氣,修為不得半點進漲,只以為是自己天賦不高。蕭宸斐料想那魔修定在不遠處,修為可能在金丹期中期至后期,但人數(shù)卻是未知。若超過五人,蕭宸斐兩人占不了什么便宜,因為這種魔修攻擊手法犀利狠毒,更多的是讓人防不勝防,避之不及。越階戰(zhàn)斗不在話下,人數(shù)多的話,甚至能越級戰(zhàn)斗。拓跋昊焱也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