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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懷疑。但心思雖亂,手上的動作卻不停,cao縱著紅蓮愈發(fā)犀利地進行攻擊,到后來蕭宸斐也不得不全力以赴,沒有再分神說話。雪山之巔位于靈韻大陸最北端,綿延萬里的雪山成了靈韻大陸天然的分割線。雪山遮擋了大陸邊緣那令人心悸的懸崖,卻不知為何雪山上沒有一株靈植能生長,光禿禿的山體是雪一樣的白色,故名雪山。雪山周圍百里內(nèi)也是寸草不生,靈氣比之其他地方稀薄不少,所以鮮少會有修士來這附近,這也是拓跋昊焱選此處為決斗地點的原因。元嬰修士大有移山填海之能,兩名元嬰大圓滿的修士斗法,雪山之巔的靈氣很快被兩人吸光,鮮少有人問津的雪山正在快速地被破壞著。拓跋冶站在雪山腳下,一臉憂心地看著上方。他不是沒想過重新上去,但他三番四次被兩朵蓮花相撞的余威給拍開,脾氣也上來了。兒子那么能耐,才不需要他救!拓跋昊焱長袖一甩,冷哼一聲,便往萬英劍宗所在的方向飛去。蕭鴻陽這段時間被困在后山,他要去看笑話!而蕭鴻陽在收到拓跋昊焱發(fā)來的紙鶴時,面對正在喋喋不休的知明,臉色立即黑了下來。蕭宸斐入魔了,而且還神志清醒地去雪山之巔赴約,這個消息并不算太壞,但也絕對不是什么好消息!蕭鴻陽十分了解蕭宸斐的天賦,如今蕭宸斐理智尚在還好,若是哪日突然發(fā)狂,整個靈韻大陸可要遭殃了!看著眼前笑得跟狐貍一般的知明,他心下更是煩躁。他對萬英劍宗并無感情,只是想找一處適合蕭宸斐成長之地而已。這些年來正道各大門派的明爭暗斗蕭鴻陽皆看在眼里,也明白自己這個正道第一人的稱號,對于萬英劍宗來說意味著什么,所以對于知明的挽留更是不屑。他想要歸隱,自是不會再參加任何黨派的斗爭,但知明卻仍舊不肯放人,這讓蕭鴻陽對他愈發(fā)沒有好印象。如今得知蕭宸斐入魔,他必須去看看情況!想罷,蕭鴻陽猛然站了起來,身上的戾氣把知明嚇了一跳。“這,師兄是要去哪?”知明笑瞇瞇地問道,“可是要出宗?不如讓師弟送師兄一趟吧?想來我也已經(jīng)許久沒有離開過山門了?!闭f完,還做出一副十分懷念的表情。蕭鴻陽眉頭一皺,直接拒絕了知明的提議:“不必麻煩掌門了,我自己一人便可。”說完,直接御空而行,離開了后山。知明見狀,臉色一沉,卻沒有繼續(xù)跟上去。他知道過猶不及,這段時間蕭鴻陽不耐煩的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看在眼里,方才收到紙鶴之后突變的神色,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他若是再不放人,恐怕蕭鴻陽便要與他們撕破臉皮了。而且蕭鴻陽的人品他信得過,在沒有明面上的約定,蕭鴻陽遲早是要回來的。但知明卻不知道,蕭鴻陽雖是光明磊落,奈何有一個滿是心眼的情人,他這么一放人,日后連哭的地方都沒有。蕭鴻陽前腳一出萬英劍宗,其他上品宗門皆得了消息。他們都知道蕭鴻陽在成名之前并非萬英劍宗的弟子,說得好聽一些是掛名長老,說難聽一些不過是在萬英劍宗尋個窩,不高興了可以隨時離開。這些年其他宗門沒少拉攏蕭鴻陽,這也導(dǎo)致了蕭鴻陽不耐煩地搬到了后山,閉門謝客。蕭鴻陽已經(jīng)近十年沒有出過萬英劍宗了,其他宗門找不到拉攏的方法,如今可好,蕭鴻陽一離開,各大宗門便打起了各種主意。煉器宗一處陰暗的密室內(nèi),數(shù)十個夜明珠鑲嵌在周圍墻壁上,卻仍舊讓人感覺到一陣陰寒的氣息。在房間的正中央,有一張鋪滿了靈獸皮的搖椅,術(shù)峰長老扶冠容正悠閑地躺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而跪在他旁邊的一名黑衣修士已經(jīng)滿臉發(fā)白,冷汗淋漓。良久之后,扶冠容才慢悠悠地開口:“你說,你們把人跟丟了?”“是!屬下辦事不利,請求主上懲罰!”黑衣修士對扶冠容狠狠磕了幾個響頭,額頭上立即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血印子,可見其用了多大力。雖然讓他們不過元嬰的修士去跟蹤蕭鴻陽,被發(fā)現(xiàn)了很是正常,但這時候只能認(rèn)錯,這位主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扶冠容似乎沒聽到黑衣修士的話似的,隨手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杯靈茶,悠閑地輕泯幾口,才道:“蕭宸斐如何了?”“回主上,三年前在一處密林中探查到他的氣息后,便再也沒有消息,也許……”死了也說不定。修士的氣息憑空消失,除非是大乘期大能破開空間裂縫,否則只能是死后被其他妖獸吃掉。至于芥子空間,這種法寶已經(jīng)許多年沒在修真界出現(xiàn)過,許多修士已經(jīng)淡忘了這種逆天的存在。扶冠容聞言,沉吟了一會兒,房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隨后一名黑衣修士走了進來,朝扶冠容單膝跪下,聲音慷鏘有力地對扶冠容道:“主上,三日前探查到了蕭宸斐的氣息,是否要繼續(xù)追蹤?”聽到蕭宸斐的消息,扶冠容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感興趣的神色,點了點頭,那名修士便退了下去。扶冠容也無心再留,徑直離開了房間。而在他后腳離開后,被他留在房內(nèi)的那名黑衣修士突然倒地,沒了生機。與此同時,蕭鴻陽在殺掉幾個妄圖跟蹤他的修士后,在一片樹林中停了下來。很快,一個紅色的身影像一陣風(fēng)一般,撲進了蕭鴻陽的懷里。蕭鴻陽看到拓跋冶,臉上常年不變的表情頓時柔和了不少,安撫地拍了拍拓跋冶的后背,問道:“怎么了?”“哼!你教出來的那個混小子!”拓跋冶說完,像是泄憤一般一口咬到了蕭鴻陽的肩膀上,卻因為法袍上的防御陣法,連讓蕭鴻陽感到疼痛的機會都沒有。蕭鴻陽無奈地?fù)u了搖頭,主動停了法袍上的陣法,讓拓跋冶咬個過癮后,才道:“他入魔了,焱兒不是很危險?”“哼,我兒子哪有那么弱!”拓跋冶不滿地瞪了蕭鴻陽一樣,“而且那混小子還沒喪失理智,等他們打完再說吧?!?/br>聽拓跋冶的語氣,蕭鴻陽便知道事情還沒他想象的那般嚴(yán)重,也就放下心來。但兩人也不敢放松,還是一同趕往雪山。蕭宸斐與拓跋昊焱的修為相當(dāng),靈力儲量也相近。經(jīng)過一個白天的戰(zhàn)斗。兩人打打停停,卻誰都無法奈何誰。拓跋昊焱心中焦急,蕭宸斐卻一臉輕松,眼神直勾勾地看著拓跋昊焱,像是要把對方拆解入腹一般。拓跋昊焱被蕭宸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