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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品一般,同時傾注了自己的全身柔情,拓跋昊焱哪里抵擋得住,無論身心都快速地融化成一灘水。空曠的大殿中不是傳來漬漬的曖昧水聲,聽得拓跋昊焱臉愈發(fā)燙起來。蕭宸斐這次終于注意到,拓跋昊焱體內忽然竄出了一道黑色的煙霧,眼中暗光一閃,直接用靈力禁錮住,扔進了儲物法寶內。總算恢復了正常的拓跋昊焱終于意識到自己先前的反常,紅著臉將蕭宸斐給推開了,稍稍地扭過頭,刻意不與蕭宸斐對視,輕聲道:“我,你……你走吧?!?/br>蕭宸斐沒想到拓跋昊焱一開口竟是這句話,稍微愣了一下神,不悅地皺起了眉,聲音慍怒道:“你就那么不想見到我?”拓跋昊焱此時明顯心虛了很多,但想到先前拓跋冶與蕭鴻陽受傷的模樣,對蕭宸斐又不由得產生一股怨念,于是硬著頭皮“嗯”了一聲。蕭宸斐發(fā)現了拓跋昊焱的氣虛,心思也立即活絡了起來,看著拓跋昊焱耳邊還來不及消散的紅色,更是有了底氣。在心中清咳幾聲,蕭宸斐立即換上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死死地抱著拓跋昊焱道:“小焱,你真的就那么討厭我?”拓跋昊焱雖看不到蕭宸斐的表情,但聽到他的語氣,腦海中便自動浮現了蕭宸斐那搖尾乞憐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但他很快便收斂,一臉淡然地瞥了蕭宸斐一眼,道:“你傷了父親。”“我馬上去把他治好!”蕭宸斐說完,抱著拓跋昊焱一個閃身便出現在了拓跋冶身旁。他知道拓跋冶在拓跋昊焱心中的地位,所以之前無論拓跋冶做什么他都忍住沒下殺手,就怕拓跋昊焱恢復記憶之后與自己徹底鬧掰。如今被小人迫害,導致他傷了岳父,蕭宸斐救助起來自然是積極。拓跋冶被蕭鴻陽抱回寢殿之后,體內入侵的黑氣突然開始蔓延,到拓跋昊焱兩人到時,拓跋冶露在衣物外面的肌膚已經變得與墨一般的黑色!拓跋昊焱見狀心中一咯噔,被蕭宸斐握住的手不小心在蕭宸斐手心中掐出了幾道血痕。蕭宸斐也沒想到事情竟這般嚴重,只能稍微安慰拓跋昊焱兩句,便上前將自己的靈力探進拓跋冶體內。侵入拓跋冶體內的黑氣乃蕭宸斐身上發(fā)出,要收回自是簡單,不過一刻鐘,拓跋冶的膚色便恢復如初,可卻沒有醒來。“怎么回事?”拓跋昊焱跑到床前,想將自己靈力探進拓跋冶體內查探情況,卻被蕭宸斐攔住了:“你體內的靈氣已與業(yè)火結合,若控制不當,很可能會灼傷他的經脈?!?/br>蕭鴻陽受的傷比拓跋冶輕許多,但他此時一改往日面目表情的形象,擔憂的心情從他每一個表情動作散發(fā)出來,恍若換了個人一般。“別擔心,讓尋物草去找?guī)字曜狭獠莼貋斫o他服下便好了?!笔掑缝齿p輕揉了揉拓跋昊焱的腦袋,輕聲細語地哄道。拓跋冶只是被魔氣傷了經脈,但時間不長,魔氣清除干凈之后便無大礙。以拓跋冶的修為,休息個三兩年便能自行恢復了,若要好得快一些,那便需要靈藥輔助了。紫菱草乃修真界最佳的洗髓靈草,無論rou身或者靈魂有什么樣的暗疾,紫菱草皆能清除掉,不是普通洗髓丹可以比擬的。當然,數量的多少也決定了清除的程度。紫菱草的特殊功效一經發(fā)現,便被修士追捧,導致如今修真界幾乎再也見不到了。不過方才蕭宸斐在尋找拓跋昊焱時發(fā)現,當初被他扔出空間的尋物草已經找回來了,所以要找紫菱草對于他們而言并不算困難。“你去找!”拓跋昊焱拍掉在自己頭頂的手,第一次用命令的語氣對蕭宸斐說話。蕭宸斐有些驚訝,但還是樂顛顛地應下了:“小焱與我一同去找?!?/br>拓跋昊焱原本就是這么打算的,但看到蕭宸斐得意的模樣,卻突然覺得自己一拳打到了棉花上,讓人無力。找紫菱草之事宜早不宜遲,當天尋物草便被從哥哥的懷中拎了出來,再次落入了大變態(tài)的魔掌?;藐嚥莶环判南胍?,卻被蕭宸斐冷冷的一個眼神,與一句意味不明的:“欠我的一萬圣石最好快些還了?!北怀晒趿讼聛?。攔下了不識趣的人,將尋物草扔進空間,蕭宸斐終于心滿意足地與拓跋昊焱享受起了二人世界,當然,只是單方面的。蕭宸斐將自己最舒適,速度最慢的飛舟拿了出來,晃悠悠地以最慢的速度往尋物草所說的方向飛去。當然,這最慢的速度還是超過了修士的極限,所以拓跋昊焱并沒能發(fā)現什么不妥。只是蕭宸斐無處不在地獻殷勤讓拓跋昊焱很是不適應。明明很欣喜卻要假裝不耐煩,這讓從演過戲的拓跋昊焱很是糾結。一顆心全吊在拓跋昊焱身上的蕭宸斐很快發(fā)現了他的異常,連忙將人抱進懷中,上下其手地檢查了一番,才擔憂地問:“小焱,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沒有?!蓖匕详混涂囍樲D過了頭,身體卻有些發(fā)熱。蕭宸斐見狀,總算看出了點苗頭,立即故意湊了過去,鼻尖輕輕掃過拓跋昊焱的臉頰,壓低了聲音誘惑道:“小焱,我們回去之后,便舉行道侶儀式吧?!?/br>拓跋昊焱沒想到話題轉變得這般突兀,蕭宸斐說話間溫熱的氣息掃過他的臉與敏感的耳垂,讓他差點失守應了下來。但他很快回過神來,話語在嘴中轉了個彎,冷哼一聲,像是對弱者的施舍一般道:“看你表現。”再給蕭宸斐最后一個機會,也給自己最后一次機會,拓跋昊焱垂下了眼眸,強壓下內心的期待。而蕭宸斐的反應則比他直白多了,毫不掩飾內心的狂喜,緊緊地將人擁進懷中,貪婪地吸取著拓跋昊焱身上的氣息。好半響后,蕭宸斐才又有些不可置信地試探道:“小焱,你方才說的是真的嗎?”“騙你做什么?!蓖匕详混偷闪耸掑缝骋谎?,冰冷的態(tài)度卻沒能把對方的熱情澆滅,反而惹來了一記熱吻。有了動力,蕭宸斐也不消極怠工了,順著尋物草的指引,竟一路來到了雪山之巔,可尋物草卻還要他們繼續(xù)往北!“怎么回事?”蕭宸斐粗暴地拎著尋物草的耳朵,把人提了起來。尋物草不過五歲孩童的模樣,頭頂的本體也收了回去,耳朵被蕭宸斐掐到紅得能滴出血來一般,淚眼汪汪地看著拓跋昊焱,軟糯的聲音無辜道:“我不知道啊,感覺就在附近了嘛!”拓跋昊焱連忙將尋物草從蕭宸斐手下救了出來,抱在懷中,瞪了蕭宸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