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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挺棒的,康太太非常有語言天賦。” 方晴急忙謝過了他的夸獎。 沃克身邊站了一位高挑性感的美女,她一頭長發(fā)在腦后扎成馬尾辮,露出一張光潔的臉,她臉型很小,五官很精致,再加上畫了濃妝,更讓人驚艷。她穿了一身緊身包臀連衣裙,很性感也很露的穿著,可是大概因為她身上那太過大氣的氣場,這身衣服穿在她身上卻絲毫沒有艷俗感,而且因為肩頭的流蘇裝點,她在性感之外還透著幾分尊貴氣派。 能有如此氣場的女人應該不會簡單,康司景向她介紹,“這位是歐派陶瓷的董事長,歐陽靜,她也是沃克先生的學生,是我同門師妹。” 歐派陶瓷是國內(nèi)著名的陶瓷品牌,而她居然是歐派陶瓷的董事長。方晴見她年紀可能跟康司景差不多,暗想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成就,真是讓人佩服。 不過她面上倒是沒顯,大方伸出手打招呼:“歐陽董事長你好?!?/br> 歐陽靜很客氣,禮貌的與她握了握,“你好?!?/br> 歐陽靜身邊站著的兩個人不用康司景介紹她都認識,正是葉霖和高念薇這兩表兄妹,雖然上次幾人鬧得有點不愉快,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在這樣的場合自然是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相互問了好。 “我聽康太太英文很流利,不知道是哪所大學畢業(yè)的?”這話是歐陽靜問的,她面上含笑,應該只是好奇隨口一問,并沒有什么刁難的意思。 不過方晴那所大學實在是拿不出手,尤其在周圍人才如云的地方,不過方晴并沒有畏畏縮縮,坦然說出她所在的那所大學的名字。 從歐陽靜的表情來看,她很明顯不知道她所說的這所大學,不過她還是點點頭道:“嗯,不錯的,這所大學是在京市嗎?” 方晴還沒來得及回答,一旁的高念薇便笑道:“是京市的一所二本學校?!?/br> 周圍寂靜了一下,歐陽靜倒是沒有讓氛圍太尷尬,似乎聽到她所在的是一所二本學校也沒有什么,又如閑聊一般問道:“康太太英文說得這么流利想來主修的是英文吧?” 方晴笑道:“我主修的是日文,選修的是法文,英文就是平日里自己多學了一些。” 洛克一聽到她這話便接過話道:“康太太還會說法文嗎?我這位助手就是法國人。”洛克沖她指了指他身后的一個男人。 那人急忙對她恭敬的點點頭,用法文說了一句:“康太太好。” “你好。”方晴也用法語回了一句。 “康太太今天很漂亮?!?/br> 方晴喊了頷首,“謝謝夸贊?!?/br> 那助理頓時贊嘆道:“方太太法語很不錯?!?/br> 他這句話是用英文說的,其他人自然也都聽到了,方晴謙虛的笑了笑道:“過獎了?!?/br> 歐陽靜便笑道:“康太太很厲害,會說這么多門外語。” 方晴急忙謙虛應道:“只有日語和英語稍微流利一些,法文我學得不多,只能簡單交流。” 歐陽靜笑道:“那已經(jīng)很好了?!?/br> 方晴頷首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方晴的錯覺,她有種這幾個人在考驗她的意思。 幾人就這般聊了一會兒,然后一個高個子的男人走過來沖洛克先生和康司景打了聲招呼,洛克先生便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外甥應,雨,陽。” 因為洛克先生不會說中文,所以后面幾個中文名字說得很緩慢。 眼前這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是個混血兒,眉眼帶著歐美人的深邃,穿著非常有型。 他應該和這邊幾個人都認識,只有方晴沒有見過,洛克先生便沖他介紹道:“這位是康太太?!?/br> 應羽陽在方晴身上看了一眼,似想到了什么,面色帶著幾分震驚問道:“請問康太太是不是寫過詩?” 聽到他這話大家都愣了愣,就連方晴都愣了愣,只聽得應羽陽隨后又道:“‘雪成花’這首詩是康太太寫的吧?我那里還有康太太的詩集,詩集上有康太太的介紹,還有一張大頭照,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br> “……”方晴有些尷尬:“那是我高中時候?qū)懙牧耍F(xiàn)在已經(jīng)沒發(fā)行了吧?!?/br> 高中的時候她出過一本詩集,不過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現(xiàn)在早就沒有發(fā)行了,那時候她閑來無事寫著玩,倒是有編輯看上了要出版,當時她是打包賣的,賣完就沒有管,小屁孩寫的詩想來銷量也不會太好。 所以咋然聽到有人知道她的詩,而且還有她的詩集,她簡直格外詫異。 “好像的確是很久前的,不過當時買來覺得寫得不錯,所以就一直珍藏著。” 洛克先生也詫異道:“康太太還是詩人嗎?” “……” 方晴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覺得“詩人”兩個字,她只占了后面一個字。 然后應羽陽卻道:“康太太是個很有才華的詩人?!?/br> 方晴干笑了兩聲,詩人什么的她真的不敢當,更別說還是有才華的詩人了。她總覺得應羽陽應該是看在康司景的面上才這樣夸她的,這夸獎真讓她尷尬。 然而洛克先生卻驚呼 一聲道:“哇哦……康先生,你可真是幸運,有這么個才貌雙全的太太?!?/br> 康司景拉過她的手握著,笑道:“對,擁有她是我的幸運?!?/br> 方晴低頭笑了笑,不管怎么說,能讓康司景敬重的導師也認可了,看來她今天的表現(xiàn)還不差。她現(xiàn)在可真是格外感謝上大學時期那個刻苦努力的自己,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么好的表現(xiàn)了。至于詩人啥的,她并沒有當回事。 方晴不知道,在她自我認可的時候一旁的康司景一直默默的看著她。從方晴一進來康司景就注意到周圍不少男人的目光時不時就往她身上掃。 她這一身漂亮的裙子,她美麗的臉蛋,她美到發(fā)光的身體,每一樣都格外引人注目。還好她今天穿的是長裙將兩條細長筆直的長腿遮住,不然怕更是攝人心魄了。 康司景從很早之前就知道這個女人是一個迷人的妖魅,她迷人卻危險,她的魅力會像一張大羅網(wǎng)一樣捕獲每個靠近她的獵物,然而明知她危險卻還是無法自控去靠近。 她對他就是這樣一個存在,讓他欲罷不能,甚至甘愿為她成瘋成魔。 真的好想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只讓她在他給的角落里獨自綻放,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他低頭抿了一口手中的紅酒掩蓋住眼中那可怕的異色,可是他知道不能那樣,他不能再重蹈覆轍,如今的一切來之不易,他絕不會再讓悲劇重演。 要在她底線范圍內(nèi)才能實施他的占有欲,如今的他已經(jīng)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方式來愛她。 所以他克制著自己,然后握緊她的小手。 作者有話要說: 冷白皮是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