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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來了,看完再走?!?/br>李海森哭喪著臉,“周老師,我錯了,我不該值班期間往外跑,您懲罰我吧?!?/br>周犀面無表情,“看完再說?!?/br>李海森只好又坐下,欲哭無淚的看完了兩集電視劇,不論電視里打得有多熱鬧,他只覺得心靜如水,過去看得欲罷不能的情節(jié),現(xiàn)在看了只覺得索然無味。好不容易把這兩集全都熬完了,放片尾曲的時候,周犀動了動身體,在沙發(fā)上坐直了。李海森立刻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周犀面前。“回去吧,”周犀沖他擺了擺手。李海森可憐巴巴看他,主動道,“明天早上我就把一千字檢查交給您。”周犀搖頭,“不用。”李海森臉色變了,“兩千字,我寫兩千字檢查?!?/br>周犀抬頭看他,眼神意義不明。“三千字,保證一個字不少。”李海森咬牙道。周犀嘆氣,“我不罰你,有這么不好接受嗎?”李海森做夢似的“啊”了一聲,緩了好幾秒種才明白周老師的意思,又緩了好幾秒種才接受這個事實(shí)。他心情很忐忑,不知道這是周犀的試探還是真實(shí)想法,正想繼續(xù)探究,周犀已經(jīng)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我累了,你要發(fā)呆回自己宿舍發(fā)呆去?!?/br>李海森出門的時候還覺得自己在夢游,一臉的不可置信,果然結(jié)婚了就不一樣,舒望北真是能人,短短時間,活生生把煞星變菩薩了。李海森走了,該輪到舒望北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書房出來,手里托著新鮮出爐的一千字思想?yún)R報。舒望北恭敬的把幾頁紙放到周犀面前,調(diào)亮他旁邊的臺燈,站在一邊老老實(shí)實(shí)看著。周犀揉了揉鼻梁,一頁一頁的翻過去。隨著那嘩嘩的翻頁聲,舒望北的心就跟著直抽抽。終于,到了最后一頁。舒望北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周犀的眉頭是皺著的。周犀瞥了他一眼,“筆給我?!?/br>舒望北趕緊把筆雙手遞過去,看到周犀刷刷在幾頁紙上涂改,改完了交還給他,“比上次稍微好一些,內(nèi)容上有進(jìn)步,錯字我都給你劃出來了,病句也改完了?!?/br>周犀說到這里頓了一下,舒望北知道他話沒說完。果然,周犀掂了掂手里的幾頁紙,似乎是猶豫了一下才說道,“一會兒把錯的地方都看一遍記住,再把沒寫完的字帖寫了,字典背好,我一會兒檢查?!?/br>舒望北松了一口氣,他明顯看出剛才周犀有想讓他把全篇重新抄寫一遍的想法,這源于多年前他抄寫卷子的實(shí)戰(zhàn)經(jīng)驗,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手腕隱隱作痛。他趕緊去書房按照周犀的要求把事情都做完。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舒望北本來想讓周犀先睡,周犀卻堅持要等他,就跟他一起在書房坐著,舒望北練字,周犀看書。舒望北擔(dān)心周犀的身體,但是又不能盲目求快,萬一一會兒周犀檢查不通過,那他還得重來,更浪費(fèi)時間。一直到了深夜十一點(diǎn)左右,舒望北才總算搞定,兩人洗漱了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舒望北心里有事,雖然很困很累還是睡不著,他連續(xù)翻了七八次身以后,周犀伸手給他拽了下被子。“睡不著嗎?”周犀已經(jīng)有些困意了,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舒望北被這聲音撩得有些激動,心里那點(diǎn)兒事更放不下了,他在幽暗的光線中看周犀的臉。“你說你要想想的?想出結(jié)果了嗎?”舒望北小心翼翼問。周犀輕輕“嗯”了一聲。舒望北一下子緊張起來,用手臂撐起身體,“啥結(jié)果?”周犀伸手順了順舒望北頭頂?shù)念^發(fā),“你還小?!?/br>舒望北急了,打開臺燈,蹭的一下坐起身,伸手就往下拽自己褲子,“我不小了,不信我給你看看?!?/br>周犀一把抓住他的手,有些無奈似的說道,“怎么動不動就要脫褲子?我說的小是說你年紀(jì)小,跟這個無關(guān)?!?/br>說完這話,周犀掃了舒望北下半身一眼,難得的開了句玩笑,“你就算長得跟深水魚雷一樣大,年紀(jì)也還是小?!?/br>舒望北不服氣,心想我他媽的都四十了還小個屁,就算這輩子他才二十,可男孩子從幼兒時期就能硬起來,他都硬了快二十年了,還小了個娘了個腿的小。周犀也用手臂撐起自己,摸了摸舒望北緊繃的臉頰,“我承認(rèn),我對你有興趣......。”他看見舒望北睜大了眼,滿臉的驚喜,肯定道,“沒錯,是你想的那種。”舒望北仰頭哈哈笑了兩聲,一把扯開睡衣露出胸口,“那還等啥,熱乎乎香噴噴的大小伙子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你既然想要,撲上來就行了,還矜持啥??!”說著就抓著周犀的手往自己胸口里伸,周犀頗費(fèi)了些力氣才把自己的手抽回來。舒望北臉色又變了,“你啥意思,到底做不做?”周犀搖頭,“等你到了法定結(jié)婚年齡,我們領(lǐng)了結(jié)婚證書......。”舒望北特別失望,“你讓我還得再等兩年?”周犀點(diǎn)頭。舒望北仰頭哀嚎,嚎完了哭唧唧道,“你就不怕我欲|火焚身爆體而亡?”周犀被他的樣子逗笑了,“你又不是練了邪功或者中了什么藥,不會的。”舒望北知道他沒好意思說明白的藥是什么,周老師不敢說,他可不怕,于是猴到周犀面前,湊近了小聲道,“你怎么知道我沒中春|藥,周老師,你就是我的春|藥?!?/br>舒望北故意這么稱呼他,果然,周犀臉紅了,舒望北離得這么近,兩人呼吸可聞,所以看得一清二楚。舒望北樂了,嘴巴咧到耳朵丫了,登徒子似的更貼近了小聲道,“你害羞???”周犀眼神少見的有些躲閃,他下垂了眼睫,似乎在看兩人身上那床大紅色的被子,過了幾秒鐘,舒望北正想再接再厲,就被周犀摟著壓倒在床鋪上。舒望北被壓的驚喘了一聲。“別惹我,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敝芟娴溃曇衾涞絻霰?。他的眼睛在舒望北裸|露著的胸膛上來回掃視,那種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看得舒望北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在他眼中,是從沒見過的惡狠狠充滿占有欲的目光,舒望北被嚇的忘記了嘚瑟,又期待又緊張。兩人的呼吸都很急促,昏暗的燈光中,似乎有什么馬上就會發(fā)生。過了好半晌,周犀緊繃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有些費(fèi)力的幫舒望北把睡衣的扣子扣好,翻身躺回自己那面,“睡吧。”舒望北還懵著呢,這就完事兒了?臺燈被關(guān)掉了,黑暗中,身邊伸來一只手摟住了舒望北的肩膀,把他窩進(jìn)自己懷里,兩片柔軟的嘴唇印在他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