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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我換?!?/br>舒望北震驚的嘴巴張得老大,來回上下打量周犀,甚至開始懷疑這人是不是別人假扮的。這是具有鋼鐵般意志力的周老師嗎?周犀自己挪到床上,動作自然的把上衣脫掉,露出健壯有力的臂膀。舒望北立刻忘了剛才心里的那點兒惶恐,心花怒放,吸溜了一聲口水,眼睛跟探照燈似的在周老師身上來回掃射,少看一眼都覺得可惜,小跑著顛顛兒的湊過去,嘴里倒帶似的叨叨著,“我來了我來了我來了......?!笔志捅贾思夜饣辛Φ难先チ?。借換衣服的名義吃了不少豆腐,舒望北意猶未盡,滿眼可惜的看著周犀扣好最后一顆扣子。周犀伸手撫平了衣服上的一絲褶皺,拍了拍舒望北的頭,說道,好好表現(xiàn),以后還有機會?!?/br>說完上了輪椅,轉著輪子轉身走了。舒望北頓時飄飄然了,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好運怎么會從天而降。第25章第二十五章夜晚這天晚上,舒望北的心情就像偷到玉米棒子的野驢,仰著脖子尥著蹶子滿山林里撒歡兒。做飯的時候他一直在哼哼歌,雖然完全不在調上,但并不影響他快樂的心情。今天大廚心情好,遂決定加菜。舒涼在世時的拿手好菜是鍋包rou,主要原料用的是上好的豬里脊,不是過年或者有重要客人來家里,舒涼是不做的,因為這菜不僅原料貴,做法也是相當?shù)膹碗s。舒望北從冰箱里拿了條豬里脊rou,用水泡上解凍。趁這段時間他先把米飯蒸上,洗好的大米里放幾滴豆油,用勺子來回攪拌均勻,讓每一粒米都沾染上豆油的香味,放水,之后放焯到半熟的瘦rou絲和土豆條,稍微放些鹽和白胡椒調味,蓋鍋蓋大火蒸上。等米飯蒸熟以后先不撤火,用大飯勺把瘦rou絲、土豆條和米飯攪拌均勻,每顆大米粒都飽滿晶瑩,因為有豆油的關系,看起來油亮油亮的,特別有食欲,攪拌好了再蓋鍋蓋燜上一會兒,這就差不多了。吃起來的時候,米飯香軟有嚼勁,土豆面面的,配著有些韌勁兒的米??诟袆倓偤茫紶枙У矫罪埨飱A著的瘦rou絲,嘴里會立刻品到一絲恰到好處的rou香,既好吃,又不會讓主食米飯喧賓奪主,搶了菜的味道。這時候豬里脊已經化得差不多了,舒望北找了把刃窄一些的小刀,把豬里脊切成大概手指厚的大片,換把沉實的大刀,用刀背反復敲打rou片,將rou片的rou質打松打散,之后放一點兒鹽和一瓶蓋黃酒腌制去腥。淀粉放水調勻,鍋上油燒到七分熱,把rou片放到淀粉糊糊里雙面沾勻,再放到油鍋里煎炸,炸到rou片定型了就拿出來,然后再熱油鍋,燒到八成熱了,把定型的rou片再放進去炸一遍,一直到表面酥脆再拿出來。到這一步,rou片就處理好了,鍋里再放上少量的油,放蔥姜絲、胡蘿卜絲炒熟,把剛才弄好的rou片放進去煸炒,這時候用綿白糖、白醋、醬油、香油調成糖醋汁倒進鍋里,舒望北顛勺的技術相當不錯,這活可不容易,不光需要臂力,還要有技巧,要不一不小心菜全顛出去了沒得吃了,他顛了好幾下,看著糖醋汁都在rou片上沾染的均勻了就盛出來,扯幾根香菜放上去,顏色搭配還挺好看,舒望北自己先夾了一片嘗嘗,外酥里嫩,酸甜可口,好吃。最后又炒了個青菜什錦,一頓飯就做好了。吃飯時,周犁都快把腦袋塞碗里拔不出來了,周犀也是頻頻伸筷,一頓飯吃完了,連個米粒都沒剩下。舒望北簡直不能更滿意,這就是對他廚藝的最佳肯定啊。晚上睡覺前,一身油煙味兒的舒望北燒了一大鍋熱水,給自己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進臥室之前,他眼珠子轉了轉,賊兮兮的把睡衣上衣脫下來拎在手上。周犀像往常一樣靠在床頭看書,聽見門口舒望北進來的動靜,就抬頭看了他一眼,正看見他光著膀子走一步抖三抖,拇指摸著下巴一臉壞相的盯著自己,一副登徒子的標準樣子。周犀忍不住笑了一聲,故意低了頭不理他。舒望北是給點兒陽光就會使勁燦爛的,見周老師笑了,精神頭兒立刻上來了,幾步顛過去,把他手里的書搶走放到一邊,使勁兒往人家懷里拱,一邊拱還一邊問,“你聞聞我香不香?”周犀由著他亂拱,不為所動的搖頭,“不香?!?/br>舒望北不死心,把自己脖子往周犀面前湊,“怎么會不香呢,你再聞聞這里?!?/br>周犀抬頭看了一眼,眸色微深,無法控制般的往前湊近了,張嘴一口咬在舒望北脖子上那塊皮膚上。這一口咬的有點兒狠,脖子是所有動物包括人類最脆弱的地方,舒望北被咬得渾身戰(zhàn)栗了一下,捂著脖子驚得下意識要起身,被周犀一把抓住胳膊,舒望北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只覺得頭暈了一下,就已經被甩上了床。周犀動作很快,一只手抓著他兩手手腕壓制在頭頂,俯身覆在他上方。舒望北的視野里都是周犀,鼻端也都是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臟不受控制的跳得飛快。周犀的表情有些兇狠,眼神像熊熊燃燒的烈火,兩人對視著,快把舒望北燒著了。舒望北臉紅了,紅色從他的雙頰很快蔓延至耳根,不大會兒連他裸|露著的胸膛都跟著染上了淡淡的紅色,表情也不復剛才吊兒郎當?shù)男∑ψ訕樱凵穸汩W羞澀。周犀視線在這片紅色上面流連了一會兒,笑了,嘖了一聲,“生瓜蛋子!”舒望北被取笑的不好意思了,又想捂臉,扭著臉小聲喃喃道,“你放開我手。”周犀搖頭,“不放?!?/br>舒望北強撐著轉頭回來看向周犀,萬分期待中夾雜著一絲害怕,輕聲問道,“你想干嘛?”周犀又笑了,“我想干這個?!闭f著另一只空著的手就伸到舒望北腋下,咯吱的他哈哈大笑滿床打滾求饒。......晚上九點半,蕭然查完寢室從學校回家。今天查寢出了點兒小插曲,住宿生有人在寢室里偷偷玩牌,輸贏用的是真錢,蕭然發(fā)現(xiàn)了以后,把這幾個學生挨個兒訓了一通,還把名字都記下來,準備明天告訴他們班主任。到家門口的時候,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皺了皺眉頭。他打開門,進屋換鞋。“你晚了十五分鐘。”李慧的聲音陰沉冰冷。蕭然的身體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轉瞬間又恢復如常,走過去叫了聲“媽”。李慧并不回應他,她坐在客廳中間一把梨木椅子上,旁邊小茶幾上放著的茶杯正冒著熱氣,她背后的墻上掛著幅男人的遺像,那是蕭然的父親,蕭然的眉目與他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