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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望北給周犀打了個電話,當(dāng)然,他一個字都沒說,就只聽周老師在電話里慢慢悠悠的給他講學(xué)校講家里,講樓下光禿禿的銀杏樹還有公園里打鬧嬉戲的孩子。周犀還問了他喜不喜歡孩子,舒望北聽到這里心都揪起來了,呼吸急促了幾分,電話那邊的周老師好像聽出來了,輕輕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們可能真的要有孩子了。”“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周家這一代的長孫在海外生活嗎,那邊最近出了些變故,要把孩子送到內(nèi)地來養(yǎng)一段時間,如果你同意的話,我打算讓他住到咱們家,我問過親戚了,這孩子叫周昇,今年七歲,很懂事乖巧,到時候他過來了,你見他一面我們再做決定?!?/br>“還有周家的家譜,既然周家長孫過來了,那我們也暫時不用還回去了。”周犀的心情聽起來很不錯,舒望北彎起嘴角笑了,他其實非常懷疑喜歡搞封建迷信的周老師想養(yǎng)孩子完全就是奔著霸占人家家譜去的。過年時的深圳是一座名副其實的空城,除夕的鞭炮聲都寥寥無幾,舒望北小區(qū)樓下放了一掛一千響的炮竹,看看腕上的手表,時間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十二點零一分,這就到了大年初一了。他白天睡多了,這會兒還不困,回屋拿了早就備好的紙錢,找了個十字路口給奶奶還有爸媽燒了。回屋舒望北又看了會兒書,下半夜兩點實在熬不住了才躺下睡了。第二天上午九點多,舒望北從床上爬起來,照例給自己煮了碗長壽面,里面臥個雞蛋,就著昨晚吃剩的剩菜吃了。吃過了飯繼續(xù)看書,一直到屋子里光線昏暗下來,他才意識到已經(jīng)到了晚上六七點鐘了,于是放下書,準(zhǔn)備給自己再下碗面條。做飯好吃的人平時自己不一定愛做飯,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其實是沒什么動力做的。面條煮好剛出鍋,家里的電話響了,舒望北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住進(jìn)來以后電話還從沒響過,這個電話號他只告訴過周犁,想必是周犁打電話過來問好的。他接起電話,對面果然是周犁,跟周犁胡天忽地的神侃了一通,心情都舒爽了很多。最后周犁問他要了家里地址,說要補(bǔ)寄個生日禮物給他,舒望北想起了他以前送的小喜還有那盆鈴蘭花,心想這次周犁沒法郵寄活物過來了吧,于是愉快的把地址留給他了。周犁掛電話之前神秘兮兮的說,“這可是個大驚喜哦。”舒望北聽完了就算,沒放在心上。他放下電話,把廚房的面端過來,一通電話講完,面已經(jīng)糊了,他懶得再弄,干脆就拿了筷子就著小咸菜吃了,剛吃到一半,門鈴響了。舒望北覺得挺奇怪的,他在本地除了鐘晴和廠子里的工人,沒什么能到家里來的朋友,他端著面碗去開門,門開到一半,他看清了外面的人,面碗差點兒從手上掉下去,被門外的人敏捷的伸手托住了他手背。“你......你怎么來了?”舒望北震驚的說話都磕巴了,問完了,他突然伸手狠推了周犀的手一把,推得周犀往后趔趄了一下,然后嘭的一聲當(dāng)著周老師的面就關(guān)上了門。他噌蹭的跑回廚房,把面碗放下,然后手忙腳亂的收拾被他扔的到處都是的衣服和雜物,收拾到一半,他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很容易被誤會成在趕人,趕緊又打開房門伸著腦袋往外看。幸好,人還在,周老師穿著件黑色的大衣,手上拎了個行李箱,正倚靠在門口墻邊默默的看著他呢。舒望北突然就覺得心里一酸,腦袋里迅速算了下時間,他們家周老師應(yīng)該是在昨天早上跟他通完電話以后就出發(fā)了,大年除夕都是在火車上過的。舒望北一手搶過行李箱,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把人拽進(jìn)屋,然后又嘭的一聲關(guān)上門,按著周犀肩膀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了一口,感覺到周犀想抱住他回吻時,他趕緊撤離,捂住周老師的眼睛,“別看,再給我兩分鐘。”說完他就半強(qiáng)迫的讓周犀轉(zhuǎn)了個身面向門,然后還不忘記給他拉了把椅子過來,按著他肩膀坐下。舒望北迅速收拾完客廳,然后自己跑進(jìn)臥室,用前所未有的速度給自己換了身像樣的衣服,這才氣喘吁吁的又進(jìn)到客廳走到周犀身后。在這個過程中,周老師一直特別配合,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一次都沒回過頭。等聽到舒望北走過來的聲音后,他才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問道,“我可以回頭看你了嗎?”舒望北點了點頭,點完了才想起來對方看不見,忙開口說道,“可以了?!?/br>周犀站起身來,拉開椅子,轉(zhuǎn)過身來,兩人沉默相望,過了足足有一分鐘,周犀的眼神閃動,沖著舒望北伸出雙手,“過來?!?/br>舒望北就像頭小公牛似的噌的一下竄過去,接近周犀時一個利落的彈跳,整個人就撲進(jìn)了周老師懷里,連胳膊帶腿都纏上去,纏得緊緊的。“我很想你,”舒望北說:“想得睡不著覺,想得吃不下rou?!?/br>周老師兩手穩(wěn)穩(wěn)的托著他,在他耳朵上親了親,說道,“我也是?!?/br>兩人又抱了好一會兒,周犀在舒望北耳邊輕聲問,“臥室在哪?”舒望北耳朵迅速紅了,趴在他頸窩里囁嚅道,“我今天還沒洗澡。”周犀輕輕“嗯”了一聲,“我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火車,也沒洗,我們一起?”舒望北的回應(yīng)是迅速扭頭伸手指了個方向,然后就再也不肯抬頭了。......舒望北睡醒一覺時,周犀側(cè)躺著用手支著頭在默默看他。周犀的臉上有幾分疲累,但絲毫不影響他容貌的俊美,甚至還讓人覺出有幾分滄桑的灑脫感,舒望北想,這樣的周犀就算是老了也肯定是個讓人萬分垂涎的帥老頭。周犀見他醒了,就放下手靠了過來。眼看著越靠越近,舒望北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好意思道,“真的不能再來了,我腰疼......?!?/br>周犀忍不住笑了,拉下他的手,靠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與他的臉貼得極近,低聲說道,“你現(xiàn)在就算還想要,我也力不從心了?!?/br>舒望北臉紅的厲害,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眼皮,周犀在他眼皮上親了下,聲音更低的說道,“都被你吸干了?!?/br>舒望北用小拳拳砸周老師胸口,“死相!”罵完這一句還不過癮,緊接著又加了一句,“臭流氓!”第60章第六十章夫夫晚上十二點前,臭流氓周老師給舒望北過了生日,他親自下廚做了兩菜一湯。舒望北嘗了一口就猛豎大拇指,“超好吃!”周犀聽了沒什么表示,只在眼神里藏著淡淡的自矜。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