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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吉爾心底隱約明白鄭云起想要做什么了。鄭云起注意到吉爾對著基因病檢測設備發(fā)呆,他笑了笑,“明天我會向媒體公布,我已經(jīng)掌握了基因病的治療方法,這個方法是我和楚門共同研究出來的。有這個籌碼在,還用擔心我見不著那些大人物么?”“……”查理震驚地看著鄭云起,被抓之后,他想了無數(shù)遍,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自己才會被抓住,在他的設想中,唯一能對他造成威脅的,就只有當年那個治好了少女埃博特和基因病的神醫(yī)。難道??。?!鄭云起拍了拍身邊的基因病檢測設備,“為了證明我可以治好基因病,我現(xiàn)在就示范給你們看?!?/br>艾倫剛被黑泥刷了一臉,精神還恍惚著,結果又見鄭云起輕輕扔下一個重磅炸彈,他的腦袋頓時陷入混亂,情急之下,一不小心就口誤暴露了自己和鄭云起的關系,“弟弟,我語文成績一向不太好,我好像對你的話理解產(chǎn)生了歧義。哈哈哈,對,一定是我理解錯誤,能治基因病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這么難治的病怎么可能刷地一下就治好呢?哈哈哈……”“我的確可以——”鄭云起拉長聲音說道,“刷——地一下治好基因病?!?/br>艾倫的笑聲頓時噎住,要不是吉爾眼疾手快地走過去扶住他,他坐在椅子上都能摔到地上去。吉爾站在艾倫的身邊,手搭在艾倫的肩上穩(wěn)住他,“那讓我來接受治療吧。”鄭云起搖搖頭,“你不行,我要治療的是查理。”“為什么不能是我?”吉爾蹙眉。鄭云起很冷靜地說道:“因為你長得比我高。”艾倫and吉爾and查理:“……”這是什么鬼理由?!鄭云起拒絕吉爾的理由很荒謬,但不知道為什么,最終大家都接受了這個荒謬的理由。查理從機械艙里放了出來,扣在他脖子上的拘捕環(huán)也被卸下來,徹底恢復行動的自由。查理邊活動著自己僵硬的四肢,邊對鄭云起說道:“我需要怎么配合治療?”“跪下喊我爸爸。”鄭云起的聲音依舊保持冷靜。艾倫and吉爾:“……”查理咬牙切齒,“……你確定不是在耍我?”鄭云起的耳根有些熱,他沒想到對同伴交代系統(tǒng)的治療條件,會是恥度那么高的一件事。然而他的表面依舊嚴肅得像老學究,“這是必要環(huán)節(jié)?!?/br>查理覺得鄭云起肯定是個傻子,那么,會相信鄭云起的自己絕對是更傻的大傻子——他朝著鄭云起屈膝跪下,手掌貼在滿是灰塵的地面上,低下頭顱做出最嚴謹?shù)姆Y?!鞍职??!?/br>三不救原則通過,綠燈亮起,治療項從不可選的灰色變成可選的按鈕。鄭云起按下按鈕,“你的病已經(jīng)治好,可以起來了?!?/br>艾倫和吉爾一臉呆滯的表情,視線在鄭云起和查理之間來來回回——鄭云起老神在在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連姿勢都沒變過。查理沒有破口大罵,而是一臉平靜地站起來,拍掉身上的灰塵,走到基因病檢測設備旁邊,讓設備進行自動取血采樣檢測。機器嗡嗡地響了三分鐘,一份圖譜以光幕的形式懸空展示在檢測設備上方,在圖譜的最后,清晰地寫著判定結果:健康。查理的視線從圖譜上移開,“把我的行李還給我,要培養(yǎng)那些蟲族,我需要工具?!?/br>“不,等等,你這么輕易就相信自己的基因病治好了?連藥都沒用,也沒有用射線治療,基因病是什么都沒做就能治好的病么?!卑瑐愑行┙邮懿荒?。鄭云起對艾倫解釋道:“他在身體里寄養(yǎng)蟲族,身體早就到達極限,如果不是我們綁架他,他昨天就已經(jīng)死了,是我殺死他體內(nèi)的蟲族救了他一命。我剛才給他治療基因病的時候,順便把他被蟲族蛀得破破爛爛的身體修復一遍,這種內(nèi)在的變化非常明顯,你們看不到,不代表查理感覺不到?!?/br>鄭云起卷起了左邊的衣袖,露出上臂來。白皙的皮膚上,印著一個明顯的淤青,從輪廓上看應該是被人用力地拽住胳膊。這個淤青,是鄭云起剛剛向查理提出合作的時候,吉爾一時無法接受,情急之下用力扯鄭云起胳膊留下的痕跡。鄭云起說道:“內(nèi)在的變化你們看不見,直觀外在的變化總可以了吧。”他話音剛落,手臂上的淤青就被系統(tǒng)完美地治好了。“簡直就是神跡……”不約而同地,在場的其他三人在心里發(fā)出感嘆。然而閃亮的神跡就像孔雀,正面看很光鮮,從背后看去就是光禿禿的屁股。鄭云起沉痛地說道:“基本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病是我不能治的。只是有三個前提條件——”“第一,身高比我高的不治;第二,不跪下喊我爸爸的不治;第三,沒有求生意志的不治。所以我們現(xiàn)在面臨的最大問題是,要怎么做,才能在滿足這三項條件的前提下,把我的治療方法偽裝成普通的治療手段?!?/br>☆、第51章魯斯巴德——人類聯(lián)邦首都星某別墅區(qū),某獨棟防衛(wèi)森嚴的別墅的會議室里。別墅的主人,魯斯巴德正在接待一位陌生的客人。提到魯斯巴德這個名字,絕大多數(shù)人都能說出他的身份,就算說不出來他是誰,也會覺得好像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魯斯巴德,是人類聯(lián)邦最高法院院長,兼任聯(lián)邦議員,他的傳奇經(jīng)歷要是寫成傳記,絕對會是一部暢銷的史詩巨作。不過,魯斯巴德經(jīng)歷過什么并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現(xiàn)在身居高位,在政部擁有很大的權力。魯斯巴德妻子患基因病早逝,他深情不改,守著兒子打拼事業(yè),兒子成家立業(yè),他的政治生涯也一路風生水起。魯斯巴德家庭幸福美滿,然而就在他175歲前夕,他的人生遭遇巨大變故,他引以為傲的兒子、與兒子十分恩愛的兒媳,雙雙遭遇客運艦事故,身死宇宙,尸骨無存。兒子和兒媳留給魯斯巴德的,只有一個嗷嗷待哺的孫子。魯斯巴德的孫子和他的妻子一樣,都是身患基因病的亞人。在孫子即將到達年齡要送往亞人集中管理地的時候,軍部元帥宣布要在軍方給亞人一條出路。魯斯巴德抓住機會,在軍政兩部周旋,終于讓軍齡換亞人自由的政策順利出臺,魯斯巴德的孫子得以繼續(xù)留在他身邊。魯斯巴德把他所有的愛和執(zhí)念都傾注在孫子身上,然而因為代溝,因為社會對亞人的歧視,因為種種復雜的原因,即使孫子活在魯斯巴德的庇護之下,他也過得很壓抑。物極必反,魯斯巴德的孫子一天比一天叛逆,天天闖禍惹事。魯斯巴德150多年職業(yè)生涯中的污點,全是給這個寶貝孫子擦屁股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