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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飯,前兩天下雨的時候還莫名其妙被巴士濺了一身水?!?/br> 如果是正常人,那么辛西婭還能說一句他是太在意了,其實他遇見的倒霉事每個人都可能會碰到。就比如被巴士濺了一身水,他身邊那個時候肯定還有其他人,對于那些人來說這也是糟糕的一天、糟糕的開始。 只是眼前這個人卻不是什么普通人。 “就你這樣我也不好從你的主觀來判斷,這樣吧,一般夜夜難眠至少不是跟你本身有關(guān)就是跟你的住所有關(guān),如果你方便的話可以明日來找我,我跟管家說讓他將我明天的行程都推了?!?/br> “真的嗎?!”蘭斯表情驚喜。 “嗯,那么你將地址留下,我明天親自上門就好?!毙廖鲖I點了點頭,然后身邊的塔博二話沒說就將紙筆推了過去。蘭斯迫不及待地留下了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和家庭住址,離開時還再三感謝辛西婭——就差沒跪下來說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了! 等到蘭斯離開之后,辛西婭才拿起了紙筆,手指轉(zhuǎn)起了筆。 “若不是我并非這個世界的人,還真是容易被騙,他也演得太真實了?!毙廖鲖I勾了勾唇角,神色透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他的段數(shù)倒是比格林家的少爺要高的多,要不是他最后的驚喜露出了破綻,我都要懷疑是不是我自己看錯了。”塔博學(xué)著辛西婭換了一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坐著,還聳了聳肩。 “他恐怕還覺得自己的表演半分破綻都沒有,留下的地址恐怕也不是自己的地址,”辛西婭說著,暗戳戳地將黑貓抱到自己懷里,“小黑,你看看地址然后搜索一下這個地址的真正主人?!?/br> 塔博手里一空,下意識就瞇著眼睛掃了黑貓一眼。黑貓看著自己主人的視線一哆嗦,隨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放松下來窩在了辛西婭懷里。 只是他也不敢不干活兒,立刻就根據(jù)地址搜索了主人。也許是運氣太好了,也或許是蘭斯以為他的演技足夠迷惑辛西婭了,居然真的留下了背后主人的地址: “這個地址的戶主叫做林祺,男性,35歲?!?/br> 非常年輕的人。 辛西婭心里想著,但是想的更多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姓林,三十出頭,教人裝鬼上身來找大師——這個人也許就是她想找的那個人。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也就說的通為什么對方來試探她了,對方恐怕是來試探她是不是真的有能力解開他設(shè)下的詛咒。 “事情變得有意思了。”辛西婭心里打著小九九,手指繞著黑貓的尾巴,表情愉悅。 “喵。”黑貓被拉著最敏感的部位但是又苦于對方的身份不敢造次,只好撒嬌一樣地叫了一聲,用腦袋去蹭辛西婭另一只手的手掌。果然辛西婭便放過了他的尾巴改幫他順毛了。他被順得舒服了還得寸進(jìn)尺地翻了身,將肚子放在辛西婭的手掌下。 “出息!”塔博一見他翻身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那一次,很快就拎著黑貓的頸子將他從辛西婭的手底下揪了出來。 第二日。 辛西婭將林興徐留在了家里,讓他好好練習(xí),自己卻帶著塔博和黑貓出了門。 很奇怪的是,這位林姓大師的家也在別墅區(qū),只是在別墅區(qū)的入口處。 辛西婭和塔博剛到別墅的門口,門就自動開了。他們二人一路將車子往里面開,直到看見迎接的管家站在大門口才停了下來。 “是菲爾德大師和塔博先生吧,主人已經(jīng)等候多時,請進(jìn)?!毖矍暗娜嗣髅髂昙o(jì)不大,但是卻像是一位老派的英式管家,穿著燕尾服,黑色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手臂上搭著一塊白色的手巾,一舉一動都像是從管家模板里復(fù)制下來的。 “多謝?!毙廖鲖I笑瞇瞇地點頭,等到對方轉(zhuǎn)身替他們開門,她才冷下臉來多看了對方兩眼。 “管家先生”將他們引到會客廳的時候,蘭斯·金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顯然是等候已久的模樣。辛西婭入座之后,這位“管家先生”特地為他們泡了一壺英式紅茶,香氣很好聞。辛西婭端起來喝了一口,才開始寒暄: “你今天的氣色看起來不錯,金先生?!毙廖鲖I說著放下了茶杯。 “也許是昨日在大師你這里沾了不少符紙的氣息吧,昨晚睡得還不錯,至少沒有前兩天這么讓我頭疼了?!碧m斯對著辛西婭笑笑,顯然是打算拉近一下彼此的距離。 “金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帶我到別墅里四處走走嗎?昨日沒在你身上看出什么問題我也挺慚愧,不如就讓我先看看房子,也好讓我心里別繼續(xù)牽掛著這件事。”辛西婭主動提起要看房子蘭斯當(dāng)然一百個樂意,當(dāng)即拍板讓“管家先生”帶著他們四處看看,而他也陪著一起走。 辛西婭他們一邊走一邊交流起來: “老實說,我就是個自學(xué)成才的陰陽師,風(fēng)水之類的雖然我不懂,但是我能憑著‘氣’感覺到這個別墅應(yīng)該是個吉祥地。按理說別說夢魘了,哪怕是做夢——在這個別墅里應(yīng)該都很少才對?!?/br> “是這樣嗎?”蘭斯皺著眉頭,像是在疑惑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說來慚愧,若不是金先生你身上發(fā)生了這種事,我還真想向你打聽一下這個房子究竟是誰設(shè)計的,這里的‘氣’太好了?!毙廖鲖I說著還隨手指了幾處舉例為什么好。 “我當(dāng)年也是請一位大師為我親手設(shè)計——” “咳咳?!碧m斯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聽見前頭的“管家先生”咳嗽了兩聲,頓時停了下來。這是一個很大的破綻,但是他卻想不好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行了,房子也看了,人也見了,我們可以回到會客室談?wù)剢?,”辛西婭笑了笑,看向“管家先生”的脊背輕輕開口,“林先生?!?/br> “你、你在說什么?”蘭斯雖然倒吸了一口氣,但是還是本能地打算掩飾前面的人的身份。但是林祺卻知道根本裝不下去了,轉(zhuǎn)過身來用手勢示意蘭斯別再往下說了。他撤掉了手臂上的手巾,用手扒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才露出一個略帶歉意的笑容: “昨日他回來跟我一說我便知道可能瞞不過去,原本是懷著百分之一的可能試探一下,卻不想班門弄斧了,請接受我的歉意?!?/br> “你在說什么呀師父!”蘭斯顯然是沒有想到林祺會和盤托出。 “你呀,說你蠢呢,你能想到以委托人的身份去接觸菲爾德女士也算是你精明。但是說你精明呢,你想想,這么著急的事——晚上不是失眠就是噩夢——人家說推了明天所有的事情上門來找你,你就真的一點也不急,還‘很高興’地將我的地址直接留給人家?!绷朱髡f著無奈地?fù)u了搖頭。 “不能怪他,是我給他下的套,”辛西婭笑了,“若不是我跟常人有幾分不同,恐怕也不能分辨金先生是真鬼上身還是假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