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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來襲人員太專業(yè),根本不可能是這個檔次的毒販。幾乎在他想到的同時,莊承就反應過來了,毫不戀戰(zhàn)地拉著裴云升直接逃往了柬埔寨的貧民窟。“別想干過他們,那些是專業(yè)的?!?/br>莊承借著夜色的掩護快速穿行在金邊巷陌,趁著拐彎的空當把裴云升拉到懷里親了一下,“腳軟嗎?我背你?”裴云升沒工夫理他,照著自己記下來的路線往接應點跑——如果來人是針對莊承的話,裴云升這邊的線就是干凈的。因為貨船離港的關系,接應點的人也已經撤掉了,裴云升和莊承貓在房子里沒法出門,第一要務就是吃。冰箱里倒是剩了有不少東西,但都得現做。裴云升瞧了一眼莊承,明顯看出來這人不會做飯,嘆著氣進了廚房。裴云升的廚藝大概也就是吃不死人的程度,做出來的飯菜都無滋無味的。莊承笑話他,裴云升雖然也挺嫌棄自己的廚藝,還是習慣性地嗆聲:“我這是淮南菜,懂不懂。”莊承挑眉看了他一眼,挺溫柔地笑笑,最后居然吃光了。想起這茬,裴云升真是服了莊承這個睚眥必報的性子。他搖了搖頭,但也著實餓了,還是取了筷子就開吃。畢竟從昨天到今天一直被莊承做做做,花xue不停地流水,裴云升覺得自己都快被榨干了,再繼續(xù)保不齊就要因為縱欲過度而進醫(yī)院。吃飯的時候莊承總算沒鬧他。他微笑著,看起來也不怎么餓,就那樣專注地隔著一桌菜看裴云升:“你還記得那天你說了什么嗎?”裴云升筷子一頓,沒回答,專心致志地吃飯。莊承笑起來:“你又臉紅了?!?/br>裴云升當然記得。走投無路又百無聊賴的晚上,莊承按著裴云升做了一回又一回。他抱著持續(xù)潮.口欠最后哽咽著哭出來的裴云升,輕柔地按揉著剛剛被他吸吮而驟然高潮的蔭睇,一邊泄身在裴云升體內最深處,一邊在他耳邊道了聲歉。裴云升爽得魂飛天外,幾乎沒聽清,直到回過神來,才在他肩頭咬了一口。莊承就生受著,被裴云升咬得見血了也不躲。咬夠了,裴云升抬起酸軟的胳臂掛在莊承后頸上,在他耳邊用叫啞了的嗓子惡狠狠道:“我也要當一回機器貓。”莊承的回應是新一輪的親吻與更加猛烈的xing愛。☆、八裴云升囫圇個兒填飽了肚子的時候,莊承按了鈴,服務員又端上了兩盤涼碟。這回的菜品是裴云升愛吃的鹵味兒,可惜裴云升已經吃了個八成飽,戰(zhàn)斗力不足了。他知道莊承是故意的,嘆了口氣,起身坐到了莊承那一側,親了親他的嘴唇:“開心了?”莊承撐著腮看他:“不開心,特別想你。”裴云升知道他指的是之前回公安部門報道注銷的那一個月。就算被甜言蜜語灌了七年,裴云升還是不習慣莊承的直白,不由得清了清嗓子:“又不是一個月沒見?!?/br>莊承捏了捏他的手指:“但一個月沒做了?!?/br>裴云升尷尬:“也做過……”莊承笑:“你沒流干就是沒做?!?/br>裴云升無言以對。莊承的性癖非常極端,裴云升就算后來接受了也時常被折騰得死去活來。裴云升有時候懷疑莊承是不是就看上自己體格強健體力充沛耐得cao了,如果莊承看上眼的是別人,分分鐘就給弄死了。有一回事后,裴云升暈暈乎乎的,當真問出來了,莊承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好多帶著羞辱意味的調情言辭,根本沒碰裴云升就讓他又潮.口欠了一次。那次裴云升真的是羞恥得不肯面對現實了。然而結束的時候莊承親吻著裴云升,說他已經喜歡裴云升很久了,語氣深情到不像話。裴云升覺得自己隱約想到了什么,但疲憊和莊承溫柔的親吻讓他很快睡了過去。等到第二天裴云升再問起的時候,莊承就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了,惹得裴云升好一陣氣悶。裴云升知道莊承這次的過激反應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這一個月沒怎么好好做過。他其實不想拒絕莊承,然而事務冗雜還要不被發(fā)現,裴云升考慮到讓莊承好好做一次的話自己一定會次日也yin態(tài)百出一整天,最后還是沒松口。實際上,除了第一次之外,裴云升還真沒有拒絕莊承求歡的記錄。一開始是因為打不過,漸漸地改變看法之后,則是因為莊承的有分寸。其實莊承對他也很厲害,尤其折騰那個不該存在的花xue的時候,常常讓裴云升覺得他會失禁到天荒地老。但莊承確實很有分寸,每次都卡在裴云升的極限上,從來沒當真給裴云升造成持久性傷害。除了被玩弄得愈發(fā)敏感的身體。自從被莊承做熟了,裴云升真是敏感到被他摸乳投就會射,揉蔭睇就會潮.口欠的程度。而莊承每次的需求都很大,又總喜歡把裴云升搞得濕淋淋哭著求他插進去的時候才開始真刀實槍,做到他昏倒為止。往往做完第二天裴云升根本沒法正常行動,走路都會噴濕內褲。莊承第一次察覺到的時候興致盎然,裴云升幾次懷疑他想要扒了自己就地再上一遍,但莊承并沒有。他陪了裴云升一整天。莊承面子大,裴云升在他那里就絕對沒人能帶走。裴云升雖然不喜歡黏著,但看在能讓自己好好休息一天的份上,也是對莊承留下投贊成票的。畢竟,莊承早就清楚了他的身份并包容地接受了,從頭到尾都沒有因為這個威脅過裴云升。這個近乎神經質的變態(tài),以他獨有的溫柔,成就了裴云升那壓抑的臥底生涯中唯一一抹亮色。說起來,臥底那七年里,兩人也不是沒有分開過一個月,但似乎莊承的反應并沒有這次這么大,起碼沒有夸張到在公共場所玩他。以莊承對他的占有欲而論,除了條件不允許的情況,莊承是根本不愿意在有人看有人聽的情況下對他做點什么的。裴云升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而莊承只是笑了笑:“我有些不安?!?/br>裴云升挑眉。莊承悠悠地嘆了口氣:“阿云,我知道你不會碰Marvin那邊的人,因為你有秘密。但在警校這里,你就像回家了一樣。我怕你會忘了我?!?/br>裴云升抿了抿嘴唇:“在這邊我也有秘密。我不會碰你以外的人,男女都一樣?!?/br>他很少說情話,這時候為了安撫莊承,卻想都不想就出口了。莊承說的秘密是臥底,而裴云升口中的秘密,則是他畸變的身體。他從未引以為恥,但這并不意味著他愿意讓他人知道。實際上,除開莊承和他早逝的父母,恐怕再沒人知道他的情況了。莊承定定地看著裴云升,半晌,笑著搖頭,嘆了口氣,握緊了裴云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