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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得急也去得急,最多半個小時雨就會停。 他正無聊地躲著雨,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一輛車開車遠光燈,極速駛來。 “誰他媽大晚上的開這么快,有病吧?!比吻逡暗吐暳R了一句,卻發(fā)現(xiàn)那輛車停了下來。 這小巷子往里走原來越窄,根本擠不下一輛車,也沒有個掉頭的地方,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有病,往這里面開——被卡住了吧。 車停下的同時,車門被粗暴的打開,躥出一個人影。 待那影子跑近了,任清野才看清,是個女人。 她一下車就瘋狂地往前跑,冒著雨。 她身后慢慢涌現(xiàn)人影,從四面八方而來。這場景,一看就是一群人在追擊這個女人。 那女人跑到巷子盡頭,發(fā)現(xiàn)無路可走了,卻看見了屋檐下的任清野。 她站在雨里,渾身濕透,身材曲線展露無疑,狼狽極了。眼神卻依然堅毅,在這黑夜里恍若一道強光。 “救我——”她張了嘴,低聲說道,“救我?!?/br> 這一刻,任清野沒有想過這樣一個女孩兒為什么會被一群男人追擊,也沒有想過她為什么不大聲呼救,他把女孩兒拉了過來,擋在自己身后。 那七八個男人沖了過來,任清野一腳踢開一個,拉著女孩兒往前巷子口沖去。 若是平時,任清野干掉這幾個男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但今天他得護著身后的女孩兒,還得防著他們手里的刀,以至于雨停了下來,他還沒有擺脫這幾個人。 他只能帶著女孩兒跑。 這地兒他熟悉,輕易地就甩開了那幾個男人,帶著女孩兒藏到了路邊的灌木叢里。 任清野拿出手機要報警,女孩兒卻不要他報警——“我家人馬上就來接我了,他們會找到這里的?!?/br> 任清野說:“還是報警吧?!?/br> 女孩兒說:“我怕警察,我從小就怕警察?!?/br> 這樣的話,任清野聽過很多次,他說:“是不是小時候爸媽說不聽話就讓警察來抓你?扯淡,你要知道,當你有危險的時候,警察才是能救你的人。” 女孩兒只是看著他,不說話。 于是,任清野就陪著她躲在灌木叢里,等著她家人來接。 期間,那幾個男人從他們面前經過好幾次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 “他們?yōu)槭裁醋纺悖俊比吻逡皢枴?/br> 女孩兒不答反問,“你為什么救我?” 任清野說:“因為我是警察——你害怕的警察?!?/br> 身旁的女孩兒突然愣了一下,任清野看過去,黑暗里,她的面容看不真切,但卻能看到她眼睛里的光亮。 深邃靜謐。 “警察叔叔?!迸和蝗徽f,“如果下次能見面,我要做你的女人。” 任清野突然被逗樂了,“為什么?” “因為在你身旁,我有安全感,我喜歡你這樣的男人?!?/br> “小丫頭片子?!比吻逡耙廊恍χ瑥呐旱穆曇裟苈牫?,她年齡不大,最多十五六歲。 “我認真的!”女孩兒再次強調。 任清野不做聲,不回應,女孩兒急了,用力掰過任清野的頭,朝他雙唇親了上去。 這是任清野長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親吻,還是強吻。 女孩兒的氣息間還混雜著雨水和泥土枯草的味道,任清野覺得并不那么好聞。 他推開了女孩兒,狠狠瞪著她。 這時候,兩輛車往這頭開了過來,女孩兒雙眼一亮,說道:“我家人來了!” 然后,女孩兒上了車,搖下車窗,對任清野說道:“你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言出必行。” * 任清野回頭看了此刻的池中月一眼,她的頭發(fā)完全打濕了,臉上的雨水讓她看起來狼狽不堪。 但那一雙眼睛依然深邃靜謐。 任清野心頭忽然一緊。 作者有話要說: 池中月:我怕警察,我真的怕。 第15章 兩人跑了出來,上了車。 車內,池中月說:“你拉著我跑什么跑?我還非得把那孫子給打殘不可!” 任清野嗤笑一聲,說:“別逞強了你。” 池中月啞口無言。 這個環(huán)境下,她確實在逞強。 雨漸漸小了,任清野關了那煩人的雨刮器,把車開到低速車道,踩著離合,慢慢得開。 雨并沒有驅散空氣里的燥熱,車窗也緊緊關著,車內的氣息特別沉悶。 這時,任清野的手機響了,是薛坤打來的。 任清野接了,聽了一會兒,說:“你那邊怎么回事,我聽不清楚?!?/br> 薛坤加大聲音,說:“昨晚塌方了!我被困在這邊了!” 任清野哦了一聲,“那怎么辦?!?/br> 薛坤說:“我就是打電話來問你的啊!” 任清野說:“我又不能開山辟路,我能怎么辦?” 薛坤:“……我也很委屈啊,跟不上你的車速,誰知道突然就下雨了呢!” 任清野繼續(xù)說:“你他媽自己開車那么慢,你當開的碰碰車???你開的可是奔馳G65 AMG,你委屈,車就不委屈了?” 池中月在一旁聽得笑了出來。她拿過任清野的手機,說:“薛坤,你看好我的車,我的車可比你的命值錢,別給我劃了撞了?!?/br> 薛坤在車里睡了一晚上,醒來的時候腰酸背痛,此時還要被任清野懟,受池中月的氣,他煩躁地應了兩聲就掛了電話。 趁著任清野的手機屏幕還亮著,池中月在撥號鍵輸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然后撥了出去。 打通了以后她才把手機還給任清野。 任清野把手機放一旁,說:“你干嘛?” 池中月說:“存?zhèn)€號碼。” 她想了想,還是在姓名那一欄輸入了“任清野”。 她又看了任清野一眼,“你不存嗎?” 任清野說:“我開車呢?!?/br> “那我?guī)湍愦姘伞!背刂性履闷鹚氖謾C,說,“密碼多少?” “四個5?!?/br> 池中月翻到通訊記錄,找到自己的電話。 她的指尖按著屏幕,卻遲遲沒有輸入名字。 雨聲被車窗隔絕,只有水珠順著玻璃一串串地流。 時間仿佛得慢了下來。 池中月一邊打字,一邊說:“你今天為什么來幫我?” 任清野看她一眼,沒說話。 池中月問:“昨晚不是讓我別跟著你嗎?不是嫌我惹麻煩嗎?” 任清野遇到紅燈,停了車,直視著前方,卻不回答池中月的問題。 池中月扭頭看他,他衣服還是濕的,頭發(fā)上不知什么時候粘了濕漉漉的葉子,跟剛從叢林里逃出來似的。 池中月皺眉,“問你話呢?!?/br> 紅燈還有三十幾秒。 任清野松開方向盤,身體往后仰,閉眼深吸了口氣。 “惹麻煩就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