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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腰,悶哼一聲,蹲下來揉腳趾。 任清野聽到動靜,出來一看,說:“怎么了?” 池中月說:“撞到腳趾了?!?/br> “疼嗎?” “疼。” “……” “……” 兩人都靜默了一陣,池中月突然往后一縮,而任清野抓住她的腳,把她的腳趾握在手心輕揉。 池中月本就臊得慌,看到任清野嘴角帶笑,心跳更是漏了一拍。 “你笑什么?” 任清野說:“沒什么?!?/br> 池中月追著問:“你到底笑什么?” 任清野抬頭看著她,眼里充滿揶揄的意味,“你非要我說出來?” 池中月目光一轉(zhuǎn),看著地面,說:“愛說不說?!?/br> 漸漸的,她感覺任清野手上的力度越來越不對勁,掌心已經(jīng)從腳趾移動到腳踝,然后是小腿,一路慢慢往上滑。 粗糲的掌心擦過細膩的肌膚,帶起池中月一陣酥\\癢。 池中月蹬腿,說:“你干嘛!” 任清野的手掌鉆進她睡裙里,含住她的雙唇,含糊不清地說:“想再聽你喊疼?!?/br> 池中月:“……” 做夢! “菜糊了!”池中月說。 任清野抱她起來,放到沙發(fā)上,“沒關(guān)系?!?/br> * 夜里,池中月醒來的時候,任清野正在穿衣服。 池中月想伸手扯他衣角,剛抬起手,又覺得這樣未免太小女兒情態(tài),于是把手收回了被窩。 “你要走???” 任清野嗯了一聲,“王總那邊帶下線來接貨,我要親自去一趟?!?/br> 池中月倏地坐起來,瞬間清醒,“會有危險嗎?” 任清野坐下來,摸她臉頰。 “不會,只是交接任務(wù)而已。” “好。”池中月說,“我等你回來?!?/br> “嗯。” 兩人相顧無言,任清野站起來,穿上外套,沒說什么就走了。 他怕再多看一眼,就走不了了。 任清野這一次,要出去三四天。 池中月有強烈的預(yù)感,任清野這一次回來,就要配合秦唯平進行最后的收網(wǎng)行動了。 幾年的布置,成敗就此一舉。 池中月決定再回家一次。 她開車上山,一路上都覺得四處布滿了眼睛,監(jiān)視著池家人的一舉一動。 把車開進大門,四周靜悄悄的,和往常一樣,但如今,竟是一點生氣都沒有。 她把車停好,發(fā)現(xiàn)正門鎖著,敲了半天也沒人。 于是她繞到后院,從窗戶里看了一眼,確實沒人。 池中月坐到院子的搖椅上,給池榮貴打了個電話。 翻找通話記錄的時候,她才發(fā)覺,上一次和池榮貴通話已經(jīng)是一個多月前了。 電話響了幾聲,沒人接,于是池中月又給張媽打電話。 張媽有個習(xí)慣,把電話鈴聲調(diào)到最大,所以池中月剛打過去她就接到了。 “月月???你回家了?我們不在家呢!” 池中月問:“在哪兒?” 張媽說:“昨天晚上貴爺心絞痛犯了,我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 池中月沉吟片刻,說道:“我現(xiàn)在過來?!?/br> 她掛了電話,目光一掃,入眼的全是枯萎的花草。 阮玲香種的這些花花草草都是嬌氣的植物,不像山里那些野生植物,幾天沒人照顧就能死給你看。 如今,就連阮玲香最愛的那些綠菊也全部枯了,只剩幾片泛黃的零星花瓣可憐兮兮地掛在枝頭上。 池中月附身,把要掉不掉的花瓣給扯了下來。 這下,就只剩光禿禿的枝干了。 她看著這狼藉的院子,眼前浮現(xiàn)的確實夏日里的勝景。 姹紫嫣紅,百花爭奇斗艷。阮玲香搖曳著身姿穿梭在這片小園子里,比花還美。 以前池中月總覺得阮玲香太冷淡,總是精心照顧這些植物,卻不愿多看她一眼。 而現(xiàn)在,池中月竟開始懷念那些被阮玲香無視的日子。 有,總比沒有好。 她深呼一口氣,最后環(huán)視這棟別墅一眼,離開了這里。 * 池中月到醫(yī)院時,正當(dāng)晌午。 深秋的陽光干燥溫暖,照得滿目白色的醫(yī)院也多了幾分生氣。 池中月直接上了六樓,找到池榮貴的病房,從門上的小窗子看了一眼。 他掛著點滴,空著的手拿著電話,常年沒有表情的臉色略顯激動。 張媽在一旁站著,殷切地看著池榮貴。 池中月等他掛了電話,才走進去。 “爸。” 池榮貴回頭,嘴沒合上,片刻后,激動地說:“月月!有線索了!你媽還在y市,前幾天有人看到她了,我就知道她沒走遠!” 原本應(yīng)該是好消息,可池中月卻高興不起來,但她臉上的笑容也是真心的。 “真的嗎?” 不希望她被找到,但得知她還好好的,又很開心。 她怎么這么蠢,既然跑了,干嘛不跑遠點? 也是,她當(dāng)了十幾年的金絲雀,連池家都難以踏出去一步,怎么跑得遠? 好在,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就算阮玲香被找回來,也不會再被池榮貴圈在身邊了。 “哎……這會兒我正派人找,就從她出現(xiàn)的那個地方開始排查,只要她還在y市,我就算把這地兒翻一轉(zhuǎn)都要把她找出來?!背貥s貴胸有成竹,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手,插著針管的地方立即回血了。 “你小心點兒。”池中月走過去撫平他的手背,一觸摸到他,發(fā)現(xiàn)他的手是冰涼的。 池中月說:“醫(yī)生怎么說?” “什么?”池榮貴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怔怔地看了池中月片刻才明白她是在問自己病情,“不礙事,上了年紀(jì)都這樣,掛兩天水就好了?!?/br> 池中月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諾大的病房頓時陷入沉寂。 “月月,什么時候搬回來?。俊背貥s貴問,“你媽回來要是看到你不在,會不會不高興?” “不會?!?/br> 我不會回去,她也不會回去。 池榮貴沒有聽出池中月的話外之音,抹了一把臉,說:“還是回來住吧,現(xiàn)在阿野也忙,沒人照顧你。” 池中月點點頭,“好?!?/br> 池榮貴又說:“等我出院,就跟我回去住吧,不然你媽要是看到你不……” “好。”池中月打斷他,說道,“你出院了我就跟你回去?!?/br> 池榮貴滿意地笑了,“嗯,好?!?/br> 池中月坐了十幾分鐘,實在待不下去,找借口回去了。 她開著車,好幾次晃神,還差點和前面一輛奧迪追尾,于是她干脆把車開到路邊,又從盒子里找到了任清野留下的煙,點了一根。 任清野的煙很烈,池中月抽了幾口就沒抽了。 她吹了會兒風(fēng),慢慢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