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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腳踢翻奧克斯的作品, 兩人立馬就扭打在一起。 只是還沒打暢快,任圖之就被一直強(qiáng)壯的手臂給拎了起來。 任清野拉開兩個孩子, 對著任圖之說:“又打架?上回罰站還不夠?” 任圖之還使勁揮打著手臂,小小的臉上努力露出猙獰地表情恐嚇對方,可惜在任清野看來,這模樣就像小野貓?jiān)诎l(fā)狠。 他干脆把任圖之扛肩上,大步邁了出去。 “回家,爸爸帶你去看泰拳。” 父子倆剛走出去兩步,不服輸?shù)膴W克斯扯著嗓子喊:“昆胡魯阿!昆胡魯阿!” 昆胡魯阿——聾子。 任圖之是個一點(diǎn)即燃的性格,特別是聽不得別人說他爸爸,于是他用了全力掙脫任清野的手臂,摔到地上,站都還沒站穩(wěn)就撲過去和奧克斯扭打在一起。 任清野無奈地嘆氣,再次走過去把任圖之拎走。 上了岸,任清野那礦泉水把任圖之腳上的沙子沖洗干凈,然后把他拎上車,給他系好安全帶。 這時候,任圖之一雙大眼睛里已經(jīng)憋滿了淚水。 “哭什么哭?”任清野捏著他下巴,“男兒有淚不輕彈,你知道嗎?” 任圖之猛地轉(zhuǎn)開,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 任清野輕笑,開車回家。 沿著盤山公路開了一陣,進(jìn)入普吉島市區(qū)。 穿過熙熙攘攘車水馬龍的街道,任清野把車停到了一棟小區(qū)樓下,然后帶著任圖之走到街道上。 這里三步一家按摩店,五步一家紋身店,池中月的紋身店,就在這條街的中間位置,不算好也不算壞。 任清野和任圖之脫了鞋走進(jìn)去的時候,池中月正在和一個客人選圖紙。 她回頭看了兩人一眼,什么都沒說,又轉(zhuǎn)過去和客人繼續(xù)交流。 她的店里,掛滿了紋身圖紙,大的小的,黑白的彩色的,滿目琳瑯。可她這個老板娘身上,卻干干凈凈,沒有一處紋身。 客人選了半天,還是沒拿定主意,說下次交朋友來一起選。 池中月送走了客人,才回來搭理坐在沙發(fā)上的父子倆。 “哭過?”池中月蹲下來,看著任圖之的臉,不僅眼眶是紅的,臉頰也有抓痕,“和人打架了?還被打哭了?” 池中月瞪了任清野一眼,“你就這么看著你兒子被打哭?” 任清野一臉無辜,“關(guān)我什么事?” 池中月氣不打一處來,給了他一個眼刀,然后問任圖之:“誰打的?” 任圖之說:“我不是被打哭的!” 池中月問:“那你哭什么?” 任圖之:“他說爸爸是聾子!” 池中月一窒。 愣了片刻,說:“你就為這個哭?” 不提還好,一提起來,任圖之又滿肚子委屈,眼眶一下子又紅了。 “mama,爸爸為什么聽不見?” 池中月摸了一下任圖之的后腦勺,說:“你爸爸是英雄?!?/br> “為什么英雄會聽不見?” “因?yàn)槌蔀橛⑿?,總要用某些東西去交換的?!?/br> 池中月不想,也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告訴任圖之他們的過往。 那段過往,是榮耀,可對于池中月來說,也是一端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好了?!背刂性抡f,“不要哭了,先吃飯。” 任圖之背轉(zhuǎn)過身,小肩膀氣得發(fā)抖。 池中月嘆了口氣,說:“要是氣不過,下次讓你爸別攔著你,打到他服氣。” 任圖之就是在等這句話,他立馬換了副表情,轉(zhuǎn)過去,對著任清野說:“爸,聽到了嗎?” 任清野聳肩,“隨你?!?/br> 你要是跑得出我的手掌心,算我輸。 任圖之這小皇帝的情緒終于好轉(zhuǎn),蹦跶著出門去迎接阮玲香。 “外婆!你今天做了什么菜???”阮玲香還沒進(jìn)門,就被小土匪給截住了,“有沒有排骨啊?” 說著,他就去扒開阮玲香手里的袋子,里面放了幾個飯盒。 “別急別急,今天有糖醋排骨和干煸排骨,你吃個夠?!比盍嵯闶直凵蠏熘埡?,飯盒上掛著任圖之,祖孫倆就這么走了進(jìn)來。 任清野已經(jīng)把桌子擺開,阮玲香把菜擺上去,說:“今天早上卡爾那里的蝦都被搶完了,其他的賣相不好,我就沒買,明天早上我再早點(diǎn)兒起來去搶?!?/br> 任清野叼了塊兒排骨,嘰里咕嚕說了句什么,阮玲香沒聽清,說:“你說什么?” 池中月盛好飯,走過來說:“管他說什么,媽你別慣他,看他現(xiàn)在跟個皇帝老子似的?!?/br> 阮玲香坐下來,分出四個碗,盛湯,“我就是想給你們做最好的?!?/br> “不用麻煩。”任清野說,“我覺得阿戴珊的螃蟹也不錯?!?/br> 阮玲香立馬點(diǎn)頭,“那我明天去買螃蟹?!?/br> 池中月氣得翻了個白眼,任清野哈哈笑了出來,摟住她脖子,說:“你不是最喜歡吃螃蟹嗎?” 池中月說:“我就是見不得我媽把你慣得……死樣子。” “沒關(guān)系的。”阮玲香說,“反正我每天閑著沒事?!?/br> 池中月:“……” 媽,我求求你別慣他了。 午后,任清野帶著任圖之去街上閑逛。 每天吃完飯任圖之都要去小攤處打槍,一百泰銖五顆子彈,打下來的玩偶已經(jīng)堆滿了整個房間。 所以攤主不是很樂意看到這父子倆。 今天,任圖之又收獲一只灰色布偶熊。 他抱著熊,正準(zhǔn)備走的時候,老板叫住了這父子倆。 “嘿!”老板是個泰歐混血兒,長得很好看,但常年穿著一身發(fā)黃的襯衫,大大拉低了他的顏值,“你們?yōu)槭裁催@么厲害?” 任圖之驕傲地?fù)P起下巴,說:“因?yàn)槲野职忠郧笆蔷欤∧脴尩哪欠N!” 那老板立刻對任清野肅然起敬,“警察?真的嗎?” 任清野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 但老板突然來了興趣,“那么你為什么來了泰國?” 任圖之一怔。 對誒,他居然從來沒有問過,為什么爸爸才三十幾歲就不當(dāng)警察了,居家搬遷到泰國。 任圖之問:“爸爸,為什么???” 任清野抱起任圖之,一面給老板揮手道別,一面說:“爸爸當(dāng)不了警察了?!?/br> “為什么……” 問完這個,任圖之就后悔了。 爸爸耳朵聽不見,靠助聽器也僅僅只能聽到一點(diǎn)聲音,要是說話小聲了,他就聽不到了。 那爸爸肯定是因?yàn)檫@個才不當(dāng)警察的。 “爸爸,因?yàn)槎鋯幔俊比螆D之問。 “嗯。” 任圖之沉默很久,被任清野抱著走過了兩條街后,才說:“爸爸,那以后我當(dāng)你的耳朵,你到哪兒我都跟著你?!?/br> 任清野笑著說:“這句話,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