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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律師,讓您見笑了,這畢竟是我們的家事,我不希望有外人(指李洛儷)摻和?!?/br>“不不,是我考慮不周,因?yàn)槔钆空f是趙一霸的母親,趙老爺子的遺囑和趙一霸有關(guān),我以為……”蔣姜江笑著擺擺手,“我四叔家的事……嘿嘿,都過去了,不提了。您今天來是?”“哦,是趙老爺子的遺囑,本來明年才宣讀的,但是我經(jīng)過慎重的思考,決定提前告訴您內(nèi)容,公司有些事,您或許需要時(shí)間準(zhǔn)備?!?/br>“嗯?”尹律師把蔣姜江他爺爺?shù)牧硪环葸z囑念了一遍。蔣姜江聽完了,沒做聲。尹律師:“趙老爺子生前有幾句話托我私下問您:您愿意幫助趙一霸在這個(gè)公司站住腳嗎?”蔣姜江修長(zhǎng)的手指在桌上彈了幾下,道:“尹律師,是不是還有第三份遺囑?我爺爺給我留了百分之十五,趙一霸百分之十五,還剩下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歸誰(shuí)?”尹律師將另一份文件推倒蔣姜江面前,說:“只要您愿意幫趙一霸,剩下的都是您的?!?/br>“那我不愿意?!笔Y姜江一口回絕了,這種威逼利誘的、連蒙帶騙的,感覺讓他賣自己一樣的事情,他才不做。蔣姜江回絕得太快,尹律師伸出去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他不尷不尬道:“呃,您看看。趙老爺讓我私下問您的,您答不答應(yīng),剩下的股份還是給您的?!?/br>“行,麻煩你替我謝謝我爺爺。尹律師,告訴我爺爺,我愿意幫趙一霸就幫,不愿意,”蔣姜江聳了聳肩肩,他說:“我也沒有辦法?!?/br>“呃,好?!币蓭煟旱鹊取銧敔敳皇撬缼啄炅藛幔?/br>蔣姜江送走尹律師。李洛儷跟尹律師走后沒幾分鐘,又折了回來。蔣姜江看著她就覺得糟心,虛假的面具都懶得換上,直接給她甩臉色了:這個(gè)女人肯定是知道遺囑的事情了,這女人陰得狠,這會(huì)子準(zhǔn)備扒拉上趙一霸準(zhǔn)沒好事。“奶奶,你找康湯權(quán)去吧,他才是你的親兒子。”李洛儷笑笑,道:“幫我向一霸問好,很多年沒見他了,怪想他的。上次見他,他在拍戲,沒好相認(rèn),對(duì)不住他了?!?/br>“老奶奶,走吧,我真的很討厭看到你?!笔Y姜江揉了揉眉心,討厭的人出現(xiàn)在面前,多一秒鐘都覺得惡心。“呵呵,江江,你還太年輕了,太血?dú)夥絼偛⒎呛檬?,相信我,你還會(huì)再見到我……”“喂!康湯權(quán),你親mama在我辦公室鬧,趕緊過來管管吧?!笔Y姜江給康湯權(quán)去了電話,李洛儷臉都白了,可見她這個(gè)當(dāng)媽的和兒子的關(guān)系有多可怕。“蔣姜江!你!”“頭痛,別再讓我看到你媽了,煩人的很?!?/br>蔣姜江回到家,沒有見到趙一霸,在桌子上看到他留的字條,他被李玫洱拉去看電影了。“這賤/人,”蔣姜江躺在沙發(fā)上,想了會(huì)老頭子的遺囑,這要是公布出去,公司里另外幾個(gè)老家伙肯定又得跟他叫一陣子板了;又想到趙一霸竟然真跑去和女人看電影,莫不是和那個(gè)什么李玫洱勾搭上了?他趙一霸光.溜溜的下半.身,他敢當(dāng)著別人的面脫.褲子嗎?那個(gè)姓李的和李洛儷一樣招人嫌啊。蔣姜江猛地坐起來,打了電話讓小付查李玫洱的“戶口”,沒多時(shí),小付把李玫洱的資料傳了過來,李玫洱她媽就是李洛儷。那天晚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diǎn),趙一霸都沒有回來。蔣姜江辦公、玩游戲都沒心情,躺下又翻來覆去睡不著,最終忍不住給趙一霸去了電話。媽的要是被他知道趙一霸和李玫洱搞/.上了,他絕壁活剝了他的皮。“江江!還沒有睡覺覺呀!”蔣姜江忍著那口氣,“嗯,嘛呢?今晚不回了?”“嗯!江江,我在伊爺爺家,伊爺爺回來啦,唔,我在和伊爺爺下飛行棋!伊爺爺說太晚啦,不回去睡覺覺……”蔣姜江聽到電話那頭有個(gè)蒼老的聲音在說:“江江嗎?一寶,爺爺和他說。”“小江吶,我,你尹爺爺,一寶這兩天在我這陪我,你過幾天來接他吧,到時(shí)候,我有話和你說。”蔣姜江把聽筒拿遠(yuǎn)點(diǎn),掏了掏耳朵,老頭子說話就是喜歡用吼的。等老頭子吼完了,蔣姜江本想和趙一霸說上幾句的,老頭子直接撂電話了。蔣姜江憋著一口氣,繼續(xù)在床上打滾,好么,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趙一霸皮癢了。蔣姜江忍了,他自個(gè)越想去見趙一霸,他越得當(dāng)無所謂,在公司“裝作”很忙的樣子,三天兩頭往外跑,過了一個(gè)星期才去見伊念。“伊爺爺,我哥沒給您添麻煩吧?!笔Y姜江笑著和伊念打招呼。“江江!”趙一霸一聽到蔣姜江的聲音,驚喜地跑過去,準(zhǔn)備往他懷里撲,這都一個(gè)星期沒見面,他太想太想江江了!蔣姜江不著痕跡的躲開,順勢(shì)攬著他的肩膀。伊念招呼蔣姜江坐下。傭人把桌上的圍棋收了,端上茶水。蔣姜江和伊念拉了幾句家常,這老頭子和他爺爺是好朋友,比他爺爺小了十來歲,今年也八十多了,身子骨還算硬朗,他家人全在國(guó)外,他也常年居住在國(guó)外。老頭子這個(gè)時(shí)候說有話說,蔣姜江心里有底,不過他不攤牌,蔣姜江也不挑明。趙一霸戳著蔣姜江的中指,嘟著嘴,大概意思是:江江沒有戴戒指。蔣姜江收回手,趙一霸有些小失落。“一寶,你幫爺爺去看看院子里的臘梅都開了嗎,我和江江聊會(huì)天?!?/br>“嗯!”伊念把趙一霸打發(fā)開了,對(duì)蔣姜江道:“江江,你爺爺還留了些東西在我這,給你的?!币聊罱o了蔣姜江一套房產(chǎn)證。蔣姜江道了謝,笑著收下了,就這玩意?先來點(diǎn)甜頭?果不其然,伊念繼續(xù)道:“我聽尹律師說,他已經(jīng)把遺囑告訴你了?”“是啊。伊爺爺也知道我爺爺遺囑的內(nèi)容?”“嗯,我知道。你爺爺生前為了這事和我商量了很久。哎,他過世后,這些年我沒顧得上一霸,幸好有你。你看看你那些叔叔姨媽……”伊念壓住了飆高的嗓音,說:“以前我還嫌你爺爺把遺囑搞復(fù)雜了,現(xiàn)在看來你爺爺當(dāng)年的擔(dān)心不無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