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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董事會上,蔣姜江這董事長的位置保不住了。但在選舉前,蔣姜江忽然拉著趙一霸站起來,說,他們放棄選舉權,原因是,他們即將失去這個權利了,他們決定將股權股份全數(shù)變賣。此言一出,眾人嘩然。蔣姜江說完,便把接下來的事情全部交由律師來說。他們的股份還有另外幾個小股東的加起來有超過半數(shù)以上股份全部賣給了同一個人——許執(zhí)純。按照他們公司的規(guī)定,有超過半數(shù)的股份持有者的同意,變賣、轉讓公司股份等其他公司重大抉擇允許通過。變賣公司股份的合同,蔣姜江、趙一霸以及其他兩個小股東和許執(zhí)純在董事會選舉會議現(xiàn)場簽的。陳老鬼臉都要氣歪了,卻無可奈何。許執(zhí)純從頭到尾都保持著完美的微笑,只是在落筆簽訂趙一霸那份時,微微皺了皺眉,蔣姜江不會白白便宜把肥rou丟給他吃,趙一霸這一筆合同簽下去,許執(zhí)純rou疼。簽完后,他和蔣姜江握著手,兩人甚至還特別親昵地靠近,拍了拍對方的背部。“哥,這兒沒我們什么事了,我們走吧。”蔣姜江拉著趙一霸笑道,舒爽啊,把公司這么大一塊肥rou丟掉的感覺居然是這么的舒爽。從頭到尾一直沉默的尹念只是搖頭嘆息一聲,卻未曾制止過,他和趙一霸他兩一樣,沒有了過問公司事務的權力。兩天前,蔣姜江給尹念掛了電話,說起來,這通電話蔣姜江去得挺無恥的,大概意思就是替趙一霸要尹念的股份。尹念早前有答應過將股份全數(shù)交給趙一霸,他接到電話后,同意了蔣姜江還有一個原因是想著他兩現(xiàn)在正是難關,早給晚給都是給,不如用來幫他們度難關了。誰承想,蔣姜江是拿去賣。出了會議室,蔣姜江跟尹念道歉,倒真是誠心道歉,他欺騙、隱瞞了尹念,但賣尹念股份的錢會還給他。尹念擺了擺手,輕輕拍了下蔣姜江的胳膊,說,“我相信你的選擇,錢就當是尹爺爺?shù)囊稽c心意,給你們的禮金?!?/br>尹念的話著實叫蔣姜江面紅耳赤,羞的、愧的、驚的,這個紅包可真夠大的,蔣姜江從不信自己有這么大的臉面,尹念能這么大度多半是沖著趙一霸去的。但事實上,趙一霸不是他五叔的孩子,也就不是他爺爺?shù)膶O子,可是為什么尹念還這么照顧趙一霸?“一一,尹爺爺還會在國內(nèi)住一段時間,有空過來看看爺爺,好嗎?”尹念看著蔣姜江身邊安安靜靜的趙一霸,笑道。“嗯?!壁w一霸點了點頭,“尹爺爺,一霸以后沒工作了,天天來看爺爺?!?/br>尹念大笑不已,“你這孩子……”和尹念道別后,蔣姜江捏著他哥的臉,問他哥,“喏,我們收拾東西回家了,舍不得嗎?”趙一霸回過頭望了眼公司的走道,路過的員工,忙別開看他們的眼睛。“有一點點,不過,江江,一霸也相信你?!?/br>“哈哈,”蔣姜江笑著捏他的鼻子,“傻蛋?!?/br>在蔣姜江辦公室門口,小付慘白著臉守著,一見蔣姜江出現(xiàn),便欲言又止地迎上去,“蔣董……”“進來吧?!笔Y姜江側讓小付進辦公室。“桀哥跟您一起走?”公司消息傳得快,簽了約還不過十幾分鐘,會議室還在選舉董事會成員,他們這邊已經(jīng)知道公司“易主”了。“嗯,他去幫我開學校。”蔣姜江點頭,“哥,你去休息室完會游戲,等下我整理好了叫你。”“喔”趙一霸的目光在蔣姜江和小付間打了個來回,乖乖地去了休息室。小付感到腳軟,他特別想拉著趙一霸的褲子叫他等一下,讓他一定要救救他。小付放棄了這么做,蔣姜江此刻的表情風輕云淡,可一旦他把趙一霸拉住了,他只會死的更慘,蔣姜江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的似乎不把趙一霸當回事呢,其實護短的狠,自己隨便怎么都可以,別人動了趙一霸分毫,他簡直恨不得扒了人家的皮,小付懂,他都懂。“我和我哥在一起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小付的臉刷得一下徹底白了,是的,這些事的所有源頭,或者說這些事的引爆點是他點著的,那天,他喝醉酒了,把小付和蔣姜江所有的事情都向陌生人和盤托出了,他甚至還給別人看了他存在手機里的蔣姜江和趙一霸的私人照。這些事,并非全是小付的無心之失,他是有了想法,有了不平衡、有了怨恨才會在醉酒后嘴不牢,將不該說的話全說了,哪怕預感在他醒來,這會給他帶來無盡的麻煩,可是,他不說,誰又知道是他做的?“雖然我脾氣很壞,但我一直以為我和我哥待你不薄?!?/br>小付“撲通”一下給蔣姜江跪下了,他后悔,酒醒后看到那些八卦新聞他就開始后悔了,當他看到趙一霸掉入“漩渦”后就開始悔恨了,“蔣董,對不起……”“沒關系,反正我也報復了?!笔Y姜江什么人啊,典型的睚眥必報。昨日,蔣姜江叫小付簽了份續(xù)約,小付當時心有愧疚,能繼續(xù)在公司做事,他當然愿意去償還虧欠趙一霸的,所以合同他看都沒仔細看就簽了,蔣姜江說起這話的時候,小付立刻就想起了那份合同。“不,蔣董,不要把我留下公司,我不要當許執(zhí)純的助理,他是個瘋子!瘋子!”就是因為許執(zhí)純是個瘋子,小付才會走到這一步。說起來,事情挺機緣巧合的,那日,蔣姜江要小付去許執(zhí)純家拿他哥的弓箭時,許執(zhí)純將小付“強留”了,他的說法是,蔣姜江答應送個人給他,他才愿意把弓箭還給他的,小付還蠻和他許執(zhí)純的胃口。小付羊入虎口,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贏,反反復復被折騰的差點把尊嚴都丟給許執(zhí)純了,他才把他給放了。小付心里能不有怨么?能不有恨嗎?同樣是人,為什么他一個人竟然不如幾幅破弓箭,他就只值博得趙一霸一笑的價格?小付難過,便去借酒消愁,在怨頭上該不該說的話就都說了。“蔣董……”小付低著頭,放肆地掉眼淚。“唉?!笔Y姜江嘆了口氣,蹲下身子,看著小付,說,“真不想干了,你把違約金交了就走吧。也不多,你干五六年就能還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