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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對腸胃不好?!?/br>一進門,陸子居房卡都還沒插上,屋內(nèi)還一片漆黑的時候,晏鳴就搶先一步把他扣在墻上,用腳把房門給踹上了,在黑暗中尋了下,準確無誤地貼上了陸子居的嘴唇——他的唇內(nèi)還有淡淡的酸奶奶香,甜甜的。陸子居起初有些愣,之后漸漸給了晏鳴回應,瞬間一把點燃了晏鳴身體內(nèi)壓抑已久的欲望,他的手伸進陸子居的上衣里,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一陣火般地摸過去,逐漸往下。陸子居倒是沒阻攔,兩人分開一點,唇齒間殘有奶香,陸子居側(cè)頭吻到了晏鳴沒到耳釘?shù)哪沁叾梗Я讼隆?/br>每個細胞,每個動作,都在寫著歡迎他晏鳴的進入吧。晏鳴的自我感覺還是相當良好。“你真好看?!焙跓粝够穑焓植灰娢逯傅臅r候晏鳴低聲笑著說了句,把陸子居一攬,朝床上倒去了。夜漫漫,巫云楚雨,煙花風月。作者有話要說: 車技高超。(拱手第72章72.Y市的白天比他們想得熱得多,兩人昨晚鬧到三點才睡,又都是懶得出奇的年紀,兩個手機鬧鐘輪番轟炸都沒能叫醒他們半分,睡醒出門時酒店早餐早已結(jié)束了時間,晏鳴和陸子居只得出門覓食。本來早上去Y江公園的計劃,好像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推遲到了下午。隨性,自由,灑脫,這就是不跟旅行團出來旅行的好處,多好。為什么要受條條框框和計劃的限制?晏鳴自我安慰一番,覺得心安理得,完全沒有在浪費時光和金錢。現(xiàn)在已是快到中午的時間段,一出酒店,就覺得熱氣洶涌,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雖說和C市比還是較為柔弱,但和“涼爽”“避暑”等字眼還是半點都沾不上邊。陸子居查了下,才知道他們來的這天是Y市幾年來最高溫的一天。fine。下午到Y(jié)江公園時趕上了好幾批旅游團同時到達,一簇簇的大爺大媽,加上不少本地人也在Y江這玩,兩人囫圇吞棗地逛了幾個著名的景點,就被擁擠和炎熱給嚇回到亭子里乘涼了。亭子被當?shù)氐睦夏陿逢爤F占領了一半,拉二胡的拉二胡,吹笛子的吹笛子,他們自娛自樂得相當開心,邊上的路人很不開心。晏鳴去邊上的小賣部買了兩個冰淇淋,亭下太陽沒曬到的地方就很陰涼,時不時來陣風,兩人舔著雪糕,伴著邊上不太悅耳的絲竹之音,倒也愜意。“我嘗下你的冰淇淋?!标跳Q道。陸子居看了下:“我們倆不是一個口味的嗎?”晏鳴眼巴巴地看著他:“我就想吃下你的。”陸子居沒話講,遞到他唇邊,晏鳴咬了一口才舒服。腳邊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來了一只流浪小白狗,非常乖地坐在陸子居腳邊,搖著尾巴,吐著舌頭,眼珠子濕漉漉地盯著他手上的冰淇淋。陸子居看著那狗,又看了下晏鳴,不知為何覺得哪里很像。晏鳴似乎讀懂了他的眼神:“……”陸子居冰淇淋剩了一小半,干脆給小白狗吃了,小白狗很高興地舔著,呲溜呲溜地。晏鳴拍拍手,起身:“博物館就在邊上,咱們?nèi)W歷史吧!”陸子居:“你是一個理科生誒同學?!?/br>晏鳴:“理科生難道不能學歷史了嗎?!”“走吧。”陸子居也起身了。主要兩人想去博物館里吹空調(diào)了。Y省的博物館是絲綢之路的重要文博單位,國家一級博物館,前幾年翻修了一次,建得很磅礴大氣。古董寶藏都能出好幾檔收視率不錯的綜藝節(jié)目了,可見大家是對這方面越發(fā)重視。估計之前幾批旅游團跟他們差不多時間逛完了公園,這會也擠到博物館這了,搞得晏鳴和陸子居很沒脾氣。博物館要請講解員講解,晏鳴陸子居就兩個人,正好邊上也有對外地來的一對情侶,四人干脆一起請個講解員,便宜點。那隊情侶男的叫朱弘,女的叫林靜藝,大三了,是從A市來這旅游的,跟他們一樣,自由行沒跟旅游團。講解員帶他們先從第一個彩陶展館開始參觀。講解員例行公事,嘴叭叭叭地講,加上展館內(nèi)除了他們還有N個講解團,基本上是撈了兩三眼還沒看清,講解員就帶著他們走到下一個了。朱弘正巧就是學歷史的,有些文物會有了解,也會插上兩句跟他們解釋解釋。彩陶擺在玻璃柜里,清幽樸素的燈光打下,一個個彩陶寂靜清肅,花紋顏色各不一樣卻各有韻味,背后載著厚重的千年歲月,歷史長河。講解員見他們興趣頗濃,終于舍得走慢了一點,跟他們講慢點。下個展廳是絲綢之路的展廳,展品更加豐富了,有很多草原文化的青銅器,還有漢唐的絲織品等,講解員沒法全講,挑重點地給他們介紹。有一個東漢時期的銅奔馬擺在正中央,相當惟妙惟肖,正在昂首嘶鳴。陸子居正在很認真地聽講解員解說,晏鳴指了下,跟他說:“玩關羽在沖鋒狀態(tài)的時候用二技能,然后用金身定住,跟那個銅奔馬就差不多?!?/br>陸子居:“……”陸子居:“為什么你的關羽還會出金身?”“我沒出過。”晏鳴搖頭,舔了下嘴唇,“我是跟你形容一下?!?/br>陸子居被逗樂了:“傻子?!?/br>逛完博物館出來時天色還沒黑透,這緯度高,夏天白晝時間長,若換在南方的C市,天早就全黑了。朱弘提議干脆一起吃晚飯,他們倆想想,覺得可以。“你們學什么的啊?”吃飯的時候,林靜藝邊喝口湯邊問道。“建筑。”晏鳴陸子居一同出了聲。林靜藝聞言笑了,剛想說你們同學感情真好的時候,忽然瞄到了兩人一樣的耳釘,銀白色地一晃。之前她都沒注意到,詫異了下,頓時明白了。是她之前想得太單純了,面前這兩個男生都是極為出眾的模樣,老是說帥哥都有了男朋友,看來是真的了啊。她男朋友朱弘還在一本正經(jīng)地和他們說之前看到的那個金菩薩坐像,什么標志著佛教藝術的成熟,神神叨叨的,林靜藝覺得人家可能不愛聽,趕快拍了下朱弘。朱弘:“啊?怎么了?”“邊吃邊說吧,菜都要涼了?!绷朱o藝給他夾了菜,跟晏鳴陸子居解釋道,“他一說起這些就沒完沒了的?!?/br>晏鳴:“沒事,我也挺感興趣的。”“我高中有個好朋友也在學建筑,說天天熬夜畫圖紙什么的,特別苦。”林靜藝又給朱弘舀了碗湯,舉手投足都看得出來是個很疼人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