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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三更的何必麻煩助理?!?/br>“不麻煩,這是她分內(nèi)的事?!?/br>一進ktv大堂,便有兩位短裙“公主”圍上來,問明了消費意向,其中一位就領(lǐng)著二人去包廂了。路上經(jīng)過一個特別吵的包廂門口,里面在鬼哭神嚎地唱,領(lǐng)路的“公主”解釋說是今天一個殺青的劇組包的大包,“放心吵不著,您二位包廂在最里面。”剛進包廂還沒坐下,又不請自來地跟進來一隊人,有男有女,難得襯衫西褲,女的襯衫短裙,這陣式在楊正源的場子云肖可沒少見過,領(lǐng)隊的還沒開口介紹呢,云肖已經(jīng)隨便伸手點了一個女孩子。有人在一邊陪著,他和不熟的何必吃飯才不會冷場。領(lǐng)隊一看就知道云肖是老手,因而只單獨介紹了一下本店的規(guī)矩,“公主出臺要另算的?!?/br>云肖呵笑了一下,沒搭話。領(lǐng)隊又笑著看何必,何必沒要人,隨口點了一堆吃的,讓一隊人趕緊出去。第一百一十六章云肖隨手點的這位小貝“公主”長得挺漂亮,今年剛滿十九歲,她自己介紹說自己還是在校學(xué)生。公主們都是自來熟,云肖點的她么,她就挨在云肖身邊坐,陪著聊天。她說在這里什么咖位的明星她都見過。云肖就閑閑地問她都見過哪些。她主動爆料,附耳上去說某某男藝人愛玩牌,來了就要拉桌子賭的,玩得很大。某某男明星火性特別旺,常帶人出臺,出手闊綽,“他卸了妝以后完全就是兩個人?!?/br>“你比電視上還要好看?!彼f這話竟有點不好意思了,自己先笑起來。“我這臉上也沒卸妝呢?!?/br>云肖這么一說,她更是忍不住捂嘴直笑。一邊的何必見她交頭接耳地纏著云肖早不順眼了,這時候便把她支去一邊唱歌,要她聲兒別太大,一直唱別停,給他們吃宵夜伴個背景音,唱好了小費少不了。服務(wù)生陸續(xù)進來上了一桌子吃的,其中一大盤子的各式烤海鮮香味四溢,令云肖食指大動。這會也確實是餓了,那就開吃吧。上的是一瓶干白,何必殷勤地給云肖倒酒。云肖一直是有意識地在控制飲食的,重油重鹽的都吃得少,難得這么放開吃一次,干白果味醇厚,入口容易,云肖海鮮佐酒吃了好些。何必說起自己的新公司,名字叫什么云肖也沒記住,說是做金融投資的,想出一個廣告,想請云肖來拍。云肖問他什么時間,如果是最近就要拍的話可能沒有辦法了,他現(xiàn)在這個劇最起碼要拍到五六月份。既然是新公司,那宣傳自然是不可能拖到幾個月以后的,云肖這已經(jīng)是在委婉拒絕了。沒想到何必表示他可以等,幾個月都不是事,等云肖什么時候有空了他新公司再做宣傳。他已經(jīng)如此低姿態(tài)地表態(tài)了,云肖還能怎么說呢?云肖抽紙巾擦完了嘴,輕輕打個飽嗝,然后來了一句:“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就趕緊去和我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吧,具體的你還是要和他談?!?/br>何必臉上很快閃過了一絲尷尬,這時候云肖手機響了,是陸里來電。云肖接通了電話,邊說邊起身,和何必示意了一下他要去洗手間方便。站在走廊里和陸里講完了電話,云肖轉(zhuǎn)去洗手間,出來又跟裴鈴聯(lián)系了一下,說已經(jīng)吃完了,讓過來接。兩分鐘以后云肖回來了,何必笑著一邊給云肖把殘杯續(xù)滿,一邊問他:“陸里是不是下戲了?他要過來嗎?”“他忙是忙完了,但是太累了,今天就不過來了。而且這會他就算趕過來咱們也已經(jīng)吃完了?!?/br>不來算他識相,何必舉起酒杯要再和云肖喝最后一個,“雖然很遺憾合作沒有定下來,但今天還是很高興的。我最后敬一杯酒,云肖你可不能再不給我這個面子了?!?/br>何必把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一口酒而已,這點面子要是都不給那肯定是很難看的了。這時候一邊一直在唱的背景音忽然停住了。云肖反射性地往小貝看過去。“繼續(xù)唱。”何必不滿地出聲。“哎呀,人家只是換首歌嘛。”還真把她當(dāng)播放機了,不停地唱了有半個多小時了,他媽的她很累好不好。很快背景音切成了一首英文歌,是大家都耳熟能詳?shù)募又萋灭^,一首被很多人解讀為主題和毒品有關(guān)的英文老歌。云肖對著酒杯看了一下,最終并沒有端起來,而是笑著搖頭,已經(jīng)不勝酒力的樣子,按下何必的酒杯,“你又來這套,我今晚已經(jīng)給了很多次面子了,喝了不少了,實在不能再喝了?!?/br>“再喝明天要耽誤戲了?!痹菩な切χf的,語氣卻出乎意料地硬。云肖最終沒有喝。云肖上了車以后就給譚偉升打電話了,“有個金融投資公司要拍廣告的,要是找你談,別接,我不拍。”“半夜三更打電話來就是說這個?”譚偉升沒好氣,顯然是被吵醒的。“昂。”云肖還挺理直氣壯的,“記住了哦,繼續(xù)睡吧?!?/br>一邊的裴鈴轉(zhuǎn)臉問怎么回事。“這個人有點問題?!?/br>“什么問題?”云肖搖搖頭,回想剛才那個小貝切歌時對著他瞬間的嚴(yán)肅眼神,雖然還不確定,但是直覺肯定哪里有問題。之前確實是和這個何必有過接觸,不過云肖只當(dāng)他是路人從未多加留意,這時候卻慢慢地回想起來了,好像駱繼延那次也有說過這個何必是有點問題的。在酒吧遇到何必那次,他玩得特別興奮唱得特別high,而上了駱繼延的車以后他就開始睡大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中間怎么進的駱繼延的家的他竟然都沒有一點印象。與此同時,包廂里何必四肢大開地癱在沙發(fā)里,面無表情地看著還在唱加州旅館的小貝公主,這已經(jīng)是她第五遍唱了。桌子上的兩杯酒,包括酒瓶里剩下的都已經(jīng)進了何必的肚子。第五遍唱完,公主不要唱了,實在是累了。她轉(zhuǎn)過來笑著看何必,何必也站了起來,慢慢走過去,走到她面前,在加州旅館的伴奏聲里忽然狠狠抓住了她的頭發(fā),反手往墻上撞過去。“啊——”她尖叫一聲,腦門上見了紅。“壞我好事?!焙伪赜悬c興奮地又補了兩腳,把人踢得縮在墻角里沒了聲音。十分鐘以后,一個男服務(wù)生推門進來了,他彎腰撿起地上的一疊大紅鈔,遞給小貝:“沒事吧,你的小費,很多。”小貝靠著墻坐起來,接過錢笑了:“沒白挨揍,賺了?!?/br>何必飛車開回酒店,一腳將開門的陸里踹進房間,倒在了地毯上。“你打電話跟云肖說什么了?敢壞我好事?!焙伪厮ι祥T就開始上腳,專揀肚子踢。一聽這話陸里就知道他沒得逞,他今天晚上其實根本沒拍戲,他打電話給云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