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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特立獨(dú)行的影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0

分卷閱讀230

    賤,話才說完,被戳到的李有文跳起來就打。兩個人一個跑一個追,一路罵著從客廳打到臥室,又一個抱住了另一個的腰再原路打回來。正好服務(wù)生送酒水敲門,他倆就邊打邊去開門,把人服務(wù)生都嚇了一跳。而他兩家的牌早就被兩個哥哥給看光了,想不輸都難。

白岸洲胡完龐泊生胡,龐泊生胡完白岸洲胡,兩個弟弟直輸?shù)猛弁蹃y叫。

好容易才打完一圈,眼看著快九點(diǎn)半了,李有文再次動作很大地掰著大哥的腕表看時間,然后嘖了一聲,“這戰(zhàn)哥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來???是不是又惹姚思宇生氣了?”言下之意,來了就可以替他了。

果然白岸洲瞄他一眼,手上摸了一張牌,慢悠悠問他:“你到底什么事?。俊痹缈闯鏊裢硇牟辉谘闪?,肯定是有事,本來白岸洲是想等他自己說的,又怕把人憋壞了。

龐泊生吐了一口煙,回李有文那句:“人家兩個人好著呢,戰(zhàn)哥就差把人頂腦袋上了,哪還敢惹她生氣?!?/br>
“哈哈,看上一個玩一個的流氓禽獸,他也有今天。”楊正源幸災(zāi)樂禍,這罵的就是龐泊生那次發(fā)酒瘋揍方戰(zhàn)欽時罵的臺詞,龐泊生也不看他,一邊摸牌一邊把煙灰往他臉上彈。

“大哥問你話呢?有就快放?!鄙暇溥€懟龐泊生呢,下句就又轉(zhuǎn)頭催李有文有屁快放了,怕又被揍,機(jī)智地把屁字跳過去了。

“什么?。俊蹦挠惺裁词?,李有文辯道:“我就是看大哥這新表挺漂亮的。哥,給我?guī)滋靻h?!闭f是要戴幾天,其實(shí)就是要大哥給他了,他們兄弟之間這樣的事都是尋常。

龐泊生又吐了一口煙,不疾不徐道:“這個表也就勝在外型了?!饼嫴瓷f它不好是指價格夠不上頂級。

楊正源對著李有文笑道:“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張的開嘴?價錢確實(shí)是不貴,但是絕對是不可能給你的。”

“為什么???”李有文不服,楊正源顯然是知道什么他不知道的內(nèi)情。

“因?yàn)槭切ばに偷?。”白岸洲把面前的牌一扣,煙屁股在手邊煙灰缸里擰滅,一臉不耐煩地訓(xùn)他:“行了,你別在這東拉西扯的了,一晚上跟吃了彈簧似的坐不住,你到底什么事?說!快點(diǎn)的?!?/br>
我想去看云肖彩排。

十分鐘以后,幾個人就在前往S城的路上了?;厝ラ_房車太耽誤事,為了不耽誤時間也不耽誤打牌,開的是龐泊生的大越野,他這車后座能全部放平,帶上麻將牌、小折疊桌和酒水點(diǎn)心,幾個人盤了腿在車后座上接著搓麻。

司機(jī)風(fēng)馳電掣一刻沒敢耽誤,把車開到S城文化中心場館外的時候,兄弟幾個正好十六圈打完,幾人無一例外兩腿發(fā)麻地下得車來,此時已經(jīng)將近深夜一點(diǎn),除了路燈昏昏地照著,附近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有。

一路上不知道是打牌忘記了還是怎樣,反正也沒有誰提過要先給云肖打個電話,又似乎是一種不言自明的默契,都覺得突然出現(xiàn)更能讓人有驚喜的感覺。

可惜的是,兩安保人員非常盡職盡責(zé),正在彩排的主場館沒有工作證堅決不給進(jìn),這半夜三更的,一下來幾個大男人,記者?粉絲?社會混子?誰知道他們是想干嘛的。

安保人員:“就算你們真是贊助方的人,沒有通行證也不能進(jìn)?!?/br>
“什么就算,還能騙你?。课曳傅弥鴨嵛??”楊正源指指他大哥:“這就是給演唱會出贊助費(fèi)的本尊?!?/br>
然而安保人員還是那個態(tài)度,不好意思就是不行。

真特喵的費(fèi)勁,楊正源大聲嘆氣,回身就給了李有文一拳,好好的麻將不打,半夜三更的把他們一路折騰到這。沒法,白岸洲只能給譚偉升打電話。

兄弟幾個站門廳里一塊抽煙等,龐泊生還給兩安保大哥發(fā)了煙,拍人家肩膀夸人家工作認(rèn)真負(fù)責(zé),他就喜歡這樣的。

過沒幾分鐘,譚偉升從里面火急火燎地跑出來了,立即就從褲兜里掏出了幾張臨時工作證,當(dāng)場給每人都發(fā)了一個。一行人沒順員工通道去后臺,直接就從場館正門進(jìn)了。

譚偉升問怎么這時候來了,白岸洲說想看看彩排。譚偉升哎呀一聲,有些可惜,說是已經(jīng)基本排完了,他剛就催著云肖收工了,不敢弄太晚,怕會影響明天的正式演出。

一進(jìn)門流暢輕快的鋼琴聲就飄進(jìn)了耳朵。場館內(nèi)此時一片烏漆麻黑,只有遠(yuǎn)遠(yuǎn)的正中的舞臺上有一束耀眼的燈光,光下華麗的黑色大三角鋼琴前,穿著白色流蘇西裝的云肖在邊彈邊輕快地唱:“抱緊我,這就是我的要求,能不能再抱緊一點(diǎn),喜歡和你一起飛的感覺,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愉悅靈動的聲音通過完美的設(shè)備環(huán)繞在整個空曠漆黑的場館。

譚偉升帶著幾個人一路進(jìn)到內(nèi)場,隨便找了排位置坐下,只有白岸洲緩慢但是徑直地走到了四面臺的最前面,如果不是怕打擾那正全情投入的人,他倒很想直接順著臺階走上去,坐到他身邊去。就像這首歌剛寫出來的那個凌晨一樣,兩個人坐在一起,他靜靜地彈給他聽。

一遍唱完,云肖沒停,直接連著又清彈兩遍。而白岸洲則是十分執(zhí)著地一直微微仰了頭站在最靠近的地方欣賞。

李有文稍稍附耳問身邊的譚偉升:“嘉賓都排完了嗎?”

譚偉升回他:“都已經(jīng)排完了,伴奏老師們都已經(jīng)走了,是云肖要把琴再練兩遍?!?/br>
“管總監(jiān)呢?沒看到人。嘉賓排完都走了嗎?”

“都回酒店了,明洋應(yīng)該還在后臺吧,他說好待會和我們一起吃宵夜的……”

正說著呢,李有文一抬眼,看到明洋居然就在大哥一側(cè)站著呢。然后兩個身量差不多的男人腦袋湊在了一塊,也不知道說了啥,明洋便轉(zhuǎn)了臉往這邊看過來。觀眾席太暗了,李有文懷疑他壓根看不清自己。只見他側(cè)了身子和身后的助理交代了句話,然后就大步過來了。

于是兩個人便隔著個譚偉升坐著了。明洋真是一點(diǎn)不顧及天王的身份,從譚偉升身后把整個腦袋都探了過去找李有文小聲說話,弄得譚偉升覺得自己特礙事,趕緊地起到一邊去給兩人騰地方。

明洋問他:“打牌輸還是贏?”

李有文:“不輸不贏。”

明洋笑問:“你們不是經(jīng)常要打半宿的嗎?”

李有文理所當(dāng)然回:“今天沒興致唄。打一半,大哥說想來看云肖彩排?!?/br>
明洋湊上去用最正經(jīng)的聲音道:“那我是沾了咱們大哥的光了?!?/br>
李有文繃不住了,呵呵呵一陣忍笑,完了避重就輕嚴(yán)肅臉懟他:“亂認(rèn)什么親,誰是你大哥?。俊?/br>
明洋抄著手看他只是笑。

那邊鋼琴聲已經(jīng)停了,白岸洲剛想順著臺階上四面臺,后面楊正源手往嘴里一撮,忽然一個響哨。云肖正從架子上取他的寶貝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