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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shè)鬧鐘,自然醒來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多。蘇璠從早上到機場開始,怕打電話吵醒章儀林,就每隔一段時間發(fā)私信給他匯報行程:“抵達(dá)機場?!薄暗菣C?!薄瓣P(guān)機?!薄鞍踩涞?。”……但是都沒有收到章儀林一條回復(fù),剛開始猜想假期可能睡得比較晚醒,但是飛機抵達(dá)廈門高崎機場后,已是上午十點多,在同一個廈門島上,離自己水平直線距離不會超過15公里的小孩,莫不是臨陣想脫逃了吧?黑著臉等DM和助理取完行李,坐上接待方的車,就開始給章儀林打電話,但是撥了十幾個,長久的“嘟——嘟——”聲后,都有一個溫柔的女聲告訴蘇璠:“對方?jīng)]有應(yīng)答……”急得蘇璠想跳海。DM和助理見蘇璠氣場不對,也不敢惹他,默默地把臨時加做的一個工作卡遞給蘇璠。蘇璠擰眉看著工作卡上的一寸照片,這是蘇璠從“單眼阿林”微博上找到的一張一年前章儀林和同學(xué)一起旅游時的合影,背景正好是干凈的天空和大海,截了他的頭像做成工作卡,所以這張正經(jīng)工作卡的證件照竟透著一股青春洋溢的傻氣。大拇指摩挲著章儀林稚氣的臉龐,蘇璠煩躁的心慢慢冷靜下來。一一昨天雖然沒有明確答應(yīng)來做助理,但也并沒有強烈表示不愿意見面,人在家里應(yīng)該也不會出什么事,現(xiàn)在只能祈禱小孩只是睡晚了,否則等自己抽出空非登門抓住他不可。現(xiàn)在知道了名字、年齡和長相,在廈門這個不大的城市里找一個人,可以算是易如反掌。蘇璠拽緊工作卡,冷眼看著窗外還處在夏末的南方街景,車?yán)锏钠渌麕兹瞬挥啥家黄鸫蛄藗€冷顫,司機伸手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這可是30度的南方?。∨_風(fēng)似乎已經(jīng)來了……處在風(fēng)暴中心的章儀林還渾然不覺,在自家睡了十幾年的單人床上睡得格外舒服,睡到饑腸轆轆才悠悠轉(zhuǎn)醒。伸懶腰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機竟就在自己手里,抓了一整夜。章儀林撈起來一看,還來不及看時間,就被滿屏的未讀消息和未接電話記錄震到了。昨天睡覺前,因為怕消息提示音引來父母注意,就調(diào)到了靜音。未讀消息和未接來電都來自于蘇璠,他到了?章儀林迷迷糊糊中捧著手機,對著最后一條詳細(xì)寫著蘇璠下榻酒店地址的私信又怔愣了十來分鐘,才讓自己相信蘇璠已經(jīng)又回到了廈門,正等著和自己見面??辞懊鏌o數(shù)條的私信,因為自己睡晚了,完全沒聽到消息提示音和電話鈴聲,蘇璠肯定急壞了,會不會以為自己故意躲起來不想見他了。章儀林也沒再多想,直接回?fù)芰诉^去。這時候的蘇璠,正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休息,一聲不吭地望著臺風(fēng)來臨之前平靜卻深沉的海平面。手機在旁邊的小圓桌上響起來電鈴聲,蘇璠看了眼來電顯示,冷硬的嘴角終于有些松動。身后的DM也跟著松了一口氣,扯開領(lǐng)帶,打開中央空調(diào)呼吸冷氣。---------------------------------------中秋博餅是閩南地區(qū)特有的餅文化外延的一種民俗活動。是在中秋節(jié)時用于娛樂的一種游戲,用六粒骰子投擲結(jié)果組合來決定參與者的獎品。傳統(tǒng)的獎品為大小不同的月餅,專有名為會餅,現(xiàn)在的獎品則豐富多樣,生活用品、奢侈品、現(xiàn)金都可作為獎品。相傳這種游戲可以預(yù)測人未來一年內(nèi)的運氣。廈門島也稱鷺島,面積約132.5平方公里,南北長13.7公里,東西寬12.5公里,面積約128.14平方公里。作者有話要說:下次更新預(yù)告:12.18第25章第25章25.虛驚電話接通后,兩人同時靜默著度過了幾秒鐘,最后還是章儀林心虛,先開了口:“呃……我、我是一一,章儀林……”第一次主動給蘇璠打電話,不免緊張。“呵呵,睡醒了?”“是……不好意思,睡晚了……”“午飯吃了嗎?”“我看看……mama給我留了飯。你到廈門了?”“嗯,我回來了。VV酒店地址你收到了吧。”“唔,收到了……”“到了直接找房號按門鈴,我等你?!?/br>“可是……”可是我沒答應(yīng)要去啊。“你兩點前一定要到,我會一直等你,我們?nèi)c前要到廈大禮堂。我先和DM去開會,拜~”蘇璠囑咐完,就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一旁的DM有些哭笑不得:“你這誘拐小孩的手段可不得了,那小助理成年沒有?”“只比我們小一歲?!毙那榇蠛玫奶K璠不計較DM的前半句。“那小臉可真夠嫩的,有沒有想要把他拐進(jìn)公司培養(yǎng)一下?”“他有他自己的夢想。”“拍照嗎?哪有當(dāng)藝人賺得多,加上你我的扶持,要紅很容易的?!?/br>蘇璠沒說話,只是皺眉看著DM。“好啦好啦,開玩笑的,知道你是想私藏?!盌M擺擺手,算是服了他了。蘇璠噙著笑仍是坐在窗前,只是氣場已于幾分鐘之前、接到電話之前截然不同。章儀林卻沒有這樣的淡定,去,還是不去,儼然已經(jīng)不成問題了,蘇璠不容商榷的給他做了決定。如果他真的不去,蘇璠真的會一直等著他,不惜冒著遲到甚至?xí)绻さ娘L(fēng)險?罪過罪過……章儀林打了一個寒顫,不敢往下想,只好嘆了口氣,一邊嘀咕小時候的蘇凡沒這么霸道啊,一邊認(rèn)命地匆匆洗漱,扒了兩口飯背上相機包就出門了。“什么???你說門口站了一個記者?”午飯后剛陪著蘇璠回到房間,DM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助理送文件上來發(fā)現(xiàn)蘇璠門口站著一個背著相機包的男人,探頭探腦鬼鬼祟祟,料定是記者無誤,趕緊躲到墻角打了個電話給DM匯報。DM丟了個眼神給蘇璠,示意怎么辦?蘇璠冷漠的眸子沉了沉,拿起手機正想給章儀林打電話,讓他直接去廈大,門鈴聲緊跟著響起,很溫潤和緩的“叮、咚——”兩聲。門外的章儀林撓了撓頭,剛才在門口轉(zhuǎn)悠了半天,給自己做了半天思想工作,三番五次核對了手機里的房門號,才最終鼓起勇氣按了一次門鈴,但是幾秒鐘過去,門內(nèi)沒有任何動靜。章儀林緊張得不得了,站在那特別不自在,總覺得在走廊另一頭有什么人盯著自己,但是仔細(xì)看看,走廊上24小時都開著的暖色射燈下什么都瞧不見,整層樓靜謐非常,只聽到自己的呼吸聲。章儀林緊張得沒了按第二次門鈴的勇氣,猶豫著要不要打退堂鼓,放蘇璠鴿子算了,只是雙腳已經(jīng)像定在地上一般怎么也挪不開,就那樣不尷不尬的站在那,忐忑到不行。突然,面前的門被快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