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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石老板家的下人說的,我家和石老板家的宅子都在恭才巷,雖然一個在巷頭一個在巷尾,但兩家來往密切,下人們也相熟?!标愔Y道,“聽他家的小廝說,三姨他們剛從我家出去,就遇到了石老板?!?/br>“石老板憐憫他們?”陶文毓猜測道。“我不太清楚,不過我覺得石老板不像是那么心軟的人?!标愔Y對石琢還是比較了解的,畢竟是產(chǎn)業(yè)眾多的大商人,不可能太過良善。“不管怎么樣,我們應(yīng)該提醒一下石老板,把你三姨一家做過的事告訴他。”陶文毓道。“對,我也是這么想的?!标愔Y贊同道,“我本來想著今天回去告訴我爹娘,讓他們?nèi)ジ习逭f。不過,文毓,你怎么對石老板這么關(guān)心啊,你認(rèn)識他?”陶文毓點點頭,“來京城的路上認(rèn)識的,他還送了我一對玉佩。”現(xiàn)在想想,石老板當(dāng)時送那一對玉佩是不是已經(jīng)看出了他和仁哥的關(guān)系。“行,既然你認(rèn)識,那我也不去麻煩我爹娘了,等下了學(xué),咱們自己告訴石老板去?!标愔Y做了決定。“好。”一下午的課業(yè)輕松結(jié)束,又一次提前完成任務(wù)的陶文毓和陳知禮沒有再去逛花園,而是出了錦繡學(xué)堂的大門。“文毓,現(xiàn)在時間還早,石老板應(yīng)該在鋪子里?!标愔Y道。“嗯,我先去一下巷口?!碧瘴呢沟?,他快步到了惜福巷口的車馬寄存處,想找衛(wèi)巳告訴他今天晚點走,結(jié)果衛(wèi)巳竟然不在。陳知禮的車夫告訴他不久前一個人來把衛(wèi)巳拉走了,看衛(wèi)巳的樣子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人。陶文毓對車夫道:“等衛(wèi)巳回來告訴他,我和知禮去一趟石雕鋪子,晚點再回家。”“陶公子放心,小的一定把話帶到?!?/br>……陶文毓和陳知禮直奔皇城主街的石雕鋪子。鋪子大廳里,小伙計剛送走一位客人,就見兩位面熟的公子進了門。“哎呦,是陶公子啊,您里面請!”伙計非常熱情,陶公子是老板親自吩咐過要好生接待的貴客,他可不能怠慢了。“我找石老板,他在嗎?”陶文毓問道。“在在,老板在后院!”伙計引著陶文毓往里走,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了什么,“陶公子,剛才有位小姐去后院了,這——”那位小姐是坐石府的馬車來的,那就是住在老板家里,也不知道和老板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這么貿(mào)然進去,萬一打斷了老板的好事怎么辦?“哪位小姐,是不是住在石府的?”陳知禮著急的問道。“對,她坐石府的馬車過來的?!?/br>“天吶,那我們更要進去了?!标愔Y急忙往里走,“肯定是我那位表妹,算計我不成,竟然又來算計石老板了。”陶文毓也道:“我們馬上進去,不能讓她害了石老板?!?/br>“哎——兩位公子,那小姐只是一個弱女子,她哪有能力害的了我們老板啊?!痹掚m這么說,伙計也不敢攔陶文毓,畢竟是老板親自囑托親自相陪的貴客,就算撞破了什么事,老板應(yīng)該也不會怪罪。……時間回到兩刻鐘以前。陶文秀穿著水紅色的裙子,臉上涂了厚厚的脂粉,手提紅木雕花食盒從一輛馬車上下來。因為坐的石家的馬車,在她說要去后院給石琢送羹湯時,伙計們沒敢攔,把她放了進去。石琢剛好雕完一個簪子從石屋出來,就看到了陶文秀。見到石琢穿著灰撲撲的粗布衣裳,陶文秀眼里流露出一絲嫌棄,但還是扭著身子上前,“石大哥,秀兒親手給你熬了蓮子羹?!?/br>石琢后退兩步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自從來到他家,這個女子就一直往他身邊湊,搞得他不厭其煩,“我與你父親平輩相交,你管我叫石叔吧!”“咯咯……”陶文秀嬌笑兩聲,“石大哥這么年輕,怎么能叫石叔呢!”可不能讓你比我長一輩,不然我還怎么嫁給你啊。石琢不耐煩跟她理論,“我還有事情要忙,陶姑娘請回吧!”說著朝書房走去。陶文秀臉皮遺傳自李蓮花,自然是其厚無比,哪有輕易退縮的道理,她緊緊跟在石琢后面進了書房,“石大哥,你忙了這么久,想必身體很勞累吧,要不要泡個熱水澡松快松快——”石琢憤怒地打斷了她的話,“陶姑娘,請自重!”陶縣令那么品德高尚作風(fēng)正派的人物,為何會有如此無恥的后輩。“石大哥!”陶文秀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我就這么惹你厭棄嗎?”石琢很想直接說是,但想到已逝的陶縣令對他的恩情,又把話咽了回去,“陶姑娘,請回吧!”陶文秀知道事情不會這么順利,還好她提前做了準(zhǔn)備,“石大哥,我可以回去,但是,”她舉起手里的食盒,“這是我親手為你熬制的蓮子羹,熬了整整一天,你看在我一片心意的份上,喝了這碗羹吧!”她打開食盒,取出蓮子羹放在桌子上,“石大哥,只要你把蓮子羹喝了,我馬上就走!”為了證明話的可信度,她還往后退了兩步,站到了門口的位置。石琢為了擺脫她,連勺子都沒用,仰頭把整碗蓮子羹倒進了嘴里,啪的一聲,空碗放在桌子上,“你可以走了!”“石大哥!”陶文秀不僅沒走,反而朝他靠了過來,臉色帶著得意的笑容。“你怎么——”還不走。一句話沒說完,石琢只覺頭部一陣眩暈,隨即“咚——”的一聲栽倒在桌子上。“石大哥,石大哥——”陶文秀喊了兩聲,見石琢沒反應(yīng),伸手推了推,石琢的身子隨著她的動作搖晃了兩下,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陶文秀這下放心了,父親買來的麻沸粉果然有用。她上前扶起石琢的身子,想把他挪到內(nèi)室的床鋪上去。畢竟是常干農(nóng)活的農(nóng)家姑娘,陶文秀還是有一把子力氣的,扶著石琢雖然吃力但也挪得動。只是,看著石琢那滿臉的皺紋,和已經(jīng)有些灰白的頭發(fā),陶文秀還是有些不滿意。要是那天和陳家表哥成了事多好?。?/br>……“阿嚏——”正往后院走的陳知禮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陶文毓關(guān)切道:“知禮,怎么了?”“沒事!”陳知禮拿帕子揉揉鼻子,“石老板的事情要緊,我們快點進去看看?!?/br>到了后院,兩人率先去了石屋,陶文毓拉了拉石屋外的繩子,鈴聲響起,等了一會兒,卻不見石琢出來。陳知禮道:“會不會石老板不在這兒?!?/br>“嗯,我們?nèi)靠纯矗 ?/br>到了書房,果然門口大開,兩人走了進去,見桌子上放著一個食盒和一個空碗。“莫非石老板吃了飯歇息去了?”陳知禮道,“不對啊,不是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