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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如果你想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和現(xiàn)存族人,查看族譜是最快的?!逼顝s非走過來,靠在他的身后,伸手抱住他。葵卯安靜的微笑,他轉(zhuǎn)身抬頭輕吻魔尊大人的嘴唇:“不,不必,已經(jīng)足夠了。謝謝您?!?/br>知道他的家鄉(xiāng)真的在這里就足夠了。他是孤兒,幾十年過去,早就不存在他的血緣親人了。他用感激而溫暖的目光看著祁弒非,祁弒非低頭回了他一個深深的親吻。半晌唇分,葵卯在他的唇邊低喃:“不需要再去確認,我就是我?!?/br>掠影衛(wèi)葵卯,守墓人葵卯,這些經(jīng)歷不會隨著他被掠影除名而消失,而是會拼湊創(chuàng)造出一個現(xiàn)在的他。第102章倆人并沒有在伍家灣逗留很久,等到太陽完全的下山之后,就返回了獄天宗。九極峰上,葵卯感動祁弒非的用心開解,全心的去取悅魔尊大人。讓祁弒非過了一個火熱又香艷的夜晚。第二天,祁弒非滿面春風(fēng),志得意滿的闊步走進主廳當中。等著接見的孫淺安一見他飛揚的眉眼就心中猜測,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難得一見尊上這么高興。祁弒非落座后,看他的時候那輕松的表情頓時一收,變得莫測起來。“孫淺安,我讓你調(diào)查的事情怎么樣了?”祁弒非淡淡的問道。孫淺安不敢再八卦魔尊大人的私事,心中一凜,垂著頭恭敬的開始匯報。祁弒非和葵卯離開東渡洲之前曾經(jīng)召見過孫淺安,那個時候除了問白揚帆的事情之外,分別的時候祁弒非還暗中給了孫淺安一個玉簡。玉簡里的是一份名單,那上邊全都是祁弒非疑心的人。他讓孫淺安調(diào)查這些人是為了查出石子墨的同黨或者是與他走的關(guān)系很近的人,當時只是為了暗中防備石子墨的殘余勢力,沒想到去了西泗洲卻得知石子墨背后的人很可能是葛元柏。那這份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就更加的重要了。獄天宗的勢力很龐大,充當基石的蛻凡境修士不計其數(shù),守一境、歸元境眾多。精銳力量的凝魂境魔修多達幾十個,而化神境的修真者就有十來個。不,以前可以說是十個,去除石子墨之后,現(xiàn)在就只剩下九個化神境的頂階修真者。邏垣大世界當中化神境修士就已經(jīng)算是很高級的武力了,每一個都很珍貴。一下子少掉一個,即使是獄天宗這樣的大宗門也要rou痛一下。不過好在的是,尊上出去一趟就直接拐回來了一個大乘境的新晉魔尊。這讓獄天宗的勢力一下子甩開另外兩個隱約跟獄天宗相抗衡的宗門北辰派、霄瀟宮一大截,一躍成為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宗門。孫淺安對祁弒非是敬佩的五體投地,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一個新魔尊給馴服的服服帖帖的。祁弒非查閱著孫淺安呈上來的玉簡,臉上的神色看不出是喜還是怒。想不到在剩下的九個化神境魔君當中,竟然有三個和石子墨的關(guān)系很親近。這三人都曾經(jīng)表示出來過和石子墨的交情深厚。剩下的六個魔君,有兩個不問世事,整天閉關(guān)修煉。還有一個整天游歷在外邊不回來,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剩余的三個經(jīng)常露面的有一個為人圓滑,和石子墨走的不遠也不近,最后的兩個則是跟石子墨很不對付,有過積怨。祁弒非冷笑一聲,把玉簡扔到御座下邊的臺階上。“這么看來倒是我做得很失敗,竟然不如葛元柏,連一個公開向著本尊的人也不曾有?”孫淺安頓時伏在地上,沉聲說:“尊上,并非如此。我獄天宗畢竟是講究實力至上,雖然他們沒有公開表明,但是他們對尊上您心悅誠服,絕沒有其他的心思?!?/br>祁弒非又是一聲冷哼,他眼神一厲:“忠心與否本尊倒是不在乎,就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只要是任何人勝過本尊一分,這獄天宗盡可拿去!”孫淺安伏在地上頭更低了,祁弒非絕不是說空話。可是祁弒非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太逆天了,離開之前他才大乘境中階,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大乘境高階了!這速度,別說是拍馬了,就算是坐上外邊的那只飛梟,也追不上魔尊大人!那幾個化神境的就算原本不服氣,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徹底沒脾氣了。“傅雪琦、顧久青、勞斌?!逼顝s非嘴里念著那三個人的名字,眼中寒光一閃。不管這三個人是真心還是假意的與石子墨相交,祁弒非都不會對這三個人付諸信任了。孫淺安退下之后,祁弒非又讓常珛把主峰的總管事給找來。總管來的時候是滿心的激動興奮,回去的時候卻是一臉被雷擊了的懵。祁弒非面上淡定的走進了葵卯的練功房,葵卯現(xiàn)在正在努力沖擊化神境,很認真很努力的在修行著。“今天中午,我就把你和賀鶴正式公布給整個宗門,我已經(jīng)讓大總管開始準備了。晚上是專門為你們準備的宴席。”葵卯眨眨眼,又眨眨眼:“???還要公布給整個宗門?!?/br>祁弒非淡定不能,他氣笑了:“這是當然!這還只是因為倉促,所以只是一個見面會而已。等到時機更好的時候,我會向著整個東渡洲公開,你是我祁弒非想要共度一生的伴侶!怎么,你不同意?還是有什么別的意見?”葵卯被他坦蕩的態(tài)度弄得臉上立刻熱了起來,無措的都不知道手腳該怎么放好。邏垣大世界的修士們結(jié)成伴侶雖然不像凡間那樣舉行婚禮,卻也是要正經(jīng)的擺上宴席,宴請親朋好友。公開的通知一下各方,從今天起他就不是單身了。祁弒非的眼睛狠狠地盯著葵卯,大有他敢有什么反對意見,就要立刻收拾他的意思。葵卯面紅耳熱,硬是忍著羞恥的感覺,努力的回望著尊上:“我同意。”祁弒非滿意了。中午的時候,獄天宗所在的天澗山脈,從主峰到旁峰,響起了連綿不絕的宏大鐘聲。那鐘聲,傳遍每一個角落,不管是在閉關(guān)還是在煉丹,聽到這個鐘聲的人都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往主殿。這個鐘,叫做陳鐘,也是一件法器。只有在獄天宗發(fā)生非常重要的事情的時候才會響起。它一響起來就會震的意識海一清,不管干什么立刻被這鐘聲驚醒。上一次響起來的時候,是祁弒非回來挑戰(zhàn)上一任宗主葛元柏的時候。才不過百年多的時間,怎么這鐘聲又響了起來?不回又有人來挑戰(zhàn)宗主之位吧?平常宗門當中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