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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更是嚴重。他那句賀陽想讓朱成功死在手術臺上,非但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反而讓韓金茹的情緒陡然升高,她目似噴火,一把甩開了韓丁,擋在了賀陽面前,“你休想,我不會同意的?!彼孟襁M入了自己的情緒,“我不要錢,我也不拿著銘銘說事了,沒了你,我要那些干什么,成功,你不能去啊。你不是說要陪我到老嗎?你天天就知道忙,找兒子,你還沒陪我呢,你怎么能去啊?!?/br>她說著說著,仿佛已經(jīng)忘了自己在反駁賀陽,而是在訴說她這些年的苦,她說她已經(jīng)知道錯了,可她害怕自己真認錯了,朱成功會怨恨她,只能裝著自己有理,在一條道上走到黑。她說為了不讓自己難受,她連朱驁都不見了。她說她不是不讓朱成功找賀陽,她拽著朱銘,其實也是想要朱成功能多看看他們一眼。她哭的厲害,挺動人心。韓金鳳和韓家來的幾個人都跟著抹了眼淚。賀陽卻心里暗暗差異,這番話雖然可憐,但一來說得有些顛三倒四,二來,這其中許多事兒,都是韓金茹的隱秘,這么多年秘而不宣的,那時候朱成功找心理專家,她都不肯吐露,如今卻全說出來了。賀陽只是要聽她個原因,如今聽到的卻更多了,他不由心里有個主意。韓家人以為韓金茹徹底阻攔了賀陽他們的步伐,卻不知道,賀陽和朱驁眼見這法子沒用后,直接退了出去。朱驁問他,“你準備怎么辦?”賀陽直接說?!澳壳叭拢钪匾氖恰彼nD了一下,最終用了個指代不明的詞,“他的手術,來之前,我已經(jīng)讓廖魯川在北城聯(lián)系最好的醫(yī)生了,他們很快就到達,到時候尊醫(yī)囑行事?!?/br>他冷笑說,“韓家人以為有韓金茹在,就可以不讓做手術,他們卻忘了,我是在朱家落戶的,只要我同意,誰也沒辦法?!?/br>當年,孩子換回來兩家就把戶口落了,賀大海那時候好容易把朱驁能回來,立刻就給他改了賀的名字,意思是比朱驁那只鷹還厲害。不過朱驁不怎么喜歡,在學校里,并沒有告知同學和朋友,也就沒人知道。賀陽那時候情緒不對,所以沒給他改姓名,但關系上卻填的是兒子,賀陽雖然十年不曾在,但卻是實實在在的朱家人,而且他已經(jīng)成年,有著簽字的權(quán)利。賀陽緊接著吩咐朱驁,“剩下兩件事都是公司的事兒,一個是內(nèi)部。韓丁敢這么明目張膽,昌茂里面他的內(nèi)應應該不少,你注意他們。另外,華陽那邊,你該出手就出手,上次在陳州怎么做的,這次就怎么做。我相信你的能力。”賀陽難得對朱驁說句肯定的話,如果是平日里,朱驁肯定已經(jīng)高興的樂顛顛的,可如今,兩個人卻沒了這種心思。他沖著賀陽點點頭,沒有任何異議,就讓張副總留下的人,帶著他去華陽的現(xiàn)場。他沒問賀陽為什么要這樣分配,也甚至沒問賀陽強行簽字,后面的事兒是否能處理,他們之間雖然隔了十年的歲月,但對彼此的相互信任,卻從來沒有失去過。賀陽瞧著他轉(zhuǎn)頭離開的背影,想要給他個定心丸,卻又覺得這事兒有些陰損,張了張口,卻還是沒說。這種名聲,讓他一個已經(jīng)能不孝了十年/冷心冷肺的人來背吧,他縱然覺得朱驁在生意場上有些太天真,可他卻不希望抹去這絲美好。等著朱驁離開了,他一面打電話聯(lián)系了廖魯川,北城最好的私人醫(yī)院就有廖家的股份,那家醫(yī)院的醫(yī)療水平原本就不錯,再加上因為收治的人非富即貴,他們跟全國最好的大夫都有私人聯(lián)系。如今距離賀陽給廖魯川電話才過去幾個小時,廖魯川那邊已經(jīng)說了,“全國最好的大夫,已經(jīng)在飛機上了,陽陽,”他叫了一聲賀陽的真名字,“放心吧,一定會沒事的。我現(xiàn)在再去精神病醫(yī)院的路上,等我出來,去看伯父。”賀陽吐了口氣,就又去了醫(yī)生辦公室,將費五州要來的事兒說了,那個中年醫(yī)生頓時就驚訝的站了起來,搓著手興奮地鐵對著賀陽說,“費老要是來了,這手術成功率可要大大提高了。”賀陽就點頭客氣說道,“那就麻煩周醫(yī)生您和費老配合了,至于簽名的事兒,您不用擔心,我會搞定?!?/br>這位周醫(yī)生一來知道賀陽的身份不敢拿大,另外是真高興,連連擺手說,“能跟著費老合作,是我求都求不來的,您放心吧?!?/br>等著賀陽從醫(yī)生辦公室出來,杜洋正在門外等著他,跟他通報了朱成功還沒醒,韓丁讓人在旁邊開了間病房,帶著韓金茹和韓金鳳去休息了的消息。賀陽聽了點點頭,也沒回朱成功的重癥監(jiān)護室,而是帶著杜洋往外走,“南城的精神醫(yī)院你熟嗎?”杜洋一聽就愣了一下,不過他也不是蓋的,既然問這個,賀陽就是要辦事,他直接回答,“熟,是第五醫(yī)院,他們院長跟朱總關系不錯,曾經(jīng)拖著朱總買了好幾套特價房?!?/br>賀陽沒想到還有這層關系,他點點頭說,“等會兒找?guī)讉€人,幫我一起把韓金茹送過去。記住,我要一張證明?!?/br>杜洋立刻深吸了口氣,明白了賀陽的意思。他這是釜底抽薪,韓家人靠的是什么,無非就一個韓金茹。如果韓金茹被證明精神不正常,那么順勢來說,能夠有權(quán)接任昌茂的就只有賀陽一個人,韓家人將會完全被排除在外。他不由偷偷看了一眼賀陽,這個面相俊俏的男人,看著這么無害,但他相信,無論是朱總還會朱驁,他們都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賀陽自然明白,這主意一出,杜洋他們肯定會把他當毒蛇一樣,試想一箱,縱然韓金茹對他不好,但親兒子把親媽送精神病院,也是夠出格的事兒。罵聲肯定不少,這也是他不告訴朱驁的原因,因為這家伙肯定抵不過良心的譴責,不準他做。但是對他而言,如今朱成功躺在病床上生死未卜,他一生的心血正被人侵襲,他是維護從未好感的韓金茹,還是維護尋找他十年的朱成功,答案顯而-易見。反正,他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不過,他還是沖杜洋解釋說,“非常時間非常辦法,我不會送她去療養(yǎng)院,只是為了方便行事。”杜洋這才放心的點點頭,其實他也沒有任何反對的理由。而在華陽二期的售樓處,人們正堵在門口,在幾個人的帶領下,高聲咋呼著要求返還差價。他們手中,還舉著個紅色條幅,上面寫著還我血汗錢。朱驁在張副總的秘書小周的帶領下,在后門繞進,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問,“這有多少人?”小周嘆口氣說,“得有二百多,咱們的社區(qū)大,華陽一期剛樓就二十座,三十層高,三個單元,一梯兩戶,這有多少住戶啊。他們也精明,分了班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