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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警察的本事能憑著身份證找人。還是從監(jiān)控入手最實在,因為他懷疑是熟人作案。宇文千問:“他們什么時候訂的房?”這倒可以查!——經理想。過會,經理說:“十九早上十點三十三分?!?/br>“隔壁呢?1305?!?/br>“嗯……十七號晚上?!?/br>“我要那時候的錄像?!?/br>“十九號?”“十七?!?/br>宇文千看著畫面中拿著電腦包從房間里走出來后焦急找人,甚至來回走動一直在打電話的女人。看上去好像很正常,確實像在擔心祁牧的下落。但是一個要人等的人會在將近二十分鐘后才離開房間嗎?也許會,但是祁牧和她并不是那么親近的關系。第51章049秘書小姐駕駛著紅色跑車,小心翼翼地、遠遠地跟在宇文千的車子之后,她想著如果知道了他的住址,她可以搬到附近,然后可以更頻繁地制造巧合。宇文千的車停了——所幸這兒不是坐落著許多房子的普通小區(qū),而是房子與房子之間相隔一大片的郊外別墅區(qū),這么一來她就算在路邊停車,也不奇怪,就算對方突然停車,她也能保持很長的距離。宇文千先下了車,爾后他給祁牧開車門,祁牧走出來,伸了個懶腰,宇文千走到大門處,輸入了密碼,推開門,讓祁牧先進去。做客?還是一起???她看著他們之間親密的舉動,隱隱有些不安——突然見祁牧拉著宇文千親吻,她頓時感覺腦袋都炸開了!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情,她驅車沖向他們,卻又拐彎離去了。也許她是單純想打斷他們,也許是想讓他們看見自己……然而第二天,祁牧什么都沒提及,對她的態(tài)度也沒變,顯然他們都沒注意到駕駛人。秘書小姐表面扯著淡淡微笑,但一旦想到那件事、一旦看到祁牧,她的胃就一陣翻涌,恨不得吐在祁牧臉上。都這樣了,她還喜歡宇文千嗎?她倒是希望不要,但是喜歡這種心情并不是想拋棄就能拋棄的,所以她還是對宇文千抱有幻想,可如此一來她心中對祁牧的怨恨也是成百倍瘋長。看著祁牧一如往常,友好地幫著女性搬重物,她就恨不得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他其實是個同性戀!被幫忙的那名年長的女人,笑問祁牧:“有女朋友嗎?”“現(xiàn)在沒有?!?/br>“以前有過?”女人接著八卦。祁牧老實道:“有啊,還不少?!?/br>秘書小姐沒忍住插嘴:“是女朋友嗎?”祁牧沒懂她話中的隱喻,只道:“前女友?!?/br>秘書小姐接著問:“為什么分手?。俊彼χ?,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很友好。女人對秘書小姐的態(tài)度感到不適,一直沒有再開口,但祁牧對此卻沒有任何感覺。“各種原因?!逼钅磷约阂舱f不清,說清了也只能說是被甩的。“你確定你現(xiàn)在沒有女朋友?”祁牧滿臉真誠:“真沒有!”不過有男朋友。他覺得要是說了有女朋友,別人又要要照片就麻煩了,所以他干脆說實話——他確實沒有“女”朋友。“有的話天打雷劈?”“行?!逼钅撂┤蛔匀?。“過去沒有的話天打雷劈?”“也行——不過你干嘛問這些?”秘書小姐捂嘴假裝忍不住笑了:“擔心你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小孩,別讓老阿姨折騰得喜歡男人了?!?/br>祁牧不好意思地撓撓臉:早就喜歡了。——他信誓旦旦地強調自己現(xiàn)在沒有“女朋友”,但他其實有宇文千,所以他把宇文千歸類為男朋友或者炮友,這么一來“女朋友”也許在過去確實存在,據他說,還不少。秘書小姐是個聰明的人,她通過這些話和祁牧說到“女朋友”毫不避諱的態(tài)度試探出祁牧過去應該是喜歡女性的,那現(xiàn)在……想起她過去也以為祁牧喜歡自己……也許他真的喜歡著。這么一想她就更惡心祁牧了。所以他為什么要和宇文千在一起?貪圖他的錢還是因為他是老師?她的怨念既然積攢了,便打算發(fā)泄出來,于是這天她就開始計劃著讓祁牧受到傷害,她本打算找來男人□□他,但這樣的話也就太過了,于是她打算找來女人“服侍”他,最好錄了像,給宇文千送過去。如果他們會鬧掰那就更好了。宇文千應該只是被這種人迷惑……只要看透祁牧的本性,他就不會喜歡男人了——他明明一點都不像是同性戀!她怎么會被同性戀吸引!時間不多了,祁牧就要離職,她也許也只能在他還在公司的時候接觸他了,要盡快安排。她是個謹慎的人,為了達成目的,僅僅“打手”她就顧來了了四人,一是為了加快時間,二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他們讓祁牧跑了,導致沒有時間全身而退,那么她就完了。她怕被查到,于是那些人都是她電話聯(lián)系外地的中介找來的,并沒有親自出面和他們談,錢也直接打到銀行卡。她給出讓他們這么做的理由是:她的弟弟原來喜歡女人,現(xiàn)在成了同性戀,為了讓他重新喜歡女人……如果最后他能主動上女人,她會給出四倍的價格,如果有人中途退出,那么所有人定金之后的錢都不會給了。當她進房間之后,她便用微型通訊器對那邊的人發(fā)指令——“行動?!泵獾闷钅羴y走,走太遠了,不好動手。她坐在床上,打開筆記本電腦,輸入指定網址,登入賬戶,能看到隔壁針孔攝像頭錄著的實時畫面——此時祁牧已經□□著被綁在床上了,一段時間后他無論怎么排斥都無法抑制下身的漲得硬邦邦,他們還故意拍下這個畫面給她看——她用了變聲器,也沒說她是女性。她嘲笑道:“看,這不是還是喜歡女人嗎?——真惡心。”確認進展順利,她也就收拾收拾出了外頭——她知道有監(jiān)控,便演了一場。演完她就下了樓,讓酒店服務員開來她的車,她坐著車開到了一個停車場,坐在車里看完“表演”。一個女人張著嘴給鏡頭這邊的她看嘴中的盛著的濁液,像是在宣誓他們的勝利。幾番之后,他們解開了手銬,手銬隨意丟在了地上——反正大概也只會被當成情趣用品,而且男人們都戴了薄手套,也取不了指紋,女人倒是沒關系,畢竟女人上男人不犯法。她們還在用那份柔軟貼近祁牧,但是祁牧雖然沒反抗,卻蜷成一團,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臉也埋著,不讓碰,也不愿動,他的身體發(fā)著顫,像是在害怕。這樣的他,怎么可能主動?所有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