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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哎!”曲疏安一把抓住了寧安,“你直接上岸,不然在水里動來動去,把水都給攪渾了?!?/br>“哦?!睂幇补怨渣c頭,一步一頓地走到了岸上,把自己的腿上和獸皮裙上過的淤泥清理干凈之后,就在水邊找了個干凈的地方,仔細(xì)清理起來。見寧安乖乖聽話,曲疏安又找了一個花梗,順著摸下去,這次有了經(jīng)驗,挖藕的速度快了許多。但是,到底要挖多少才合適?按照曲疏安的飯量來說,最開始挖的那五節(jié)藕肯定是夠了的,但是想到家里的獸人,曲疏安默默地加快了摸藕的速度。怎么著也得帶回去五六十節(jié),才能讓巖塞塞牙縫,哎,不對,看著正在旁邊用水清洗藕節(jié)的寧安,曲疏安想起來,自己家里,今天晚上有客人呢,還是一個獸人,估計飯量得和巖差不多,那豈不是要帶回去百八十節(jié)才夠吃的?按照一根藕有五節(jié)來計算,那就是得五十根,曲疏安只覺得眼前一黑,他就是和寧安懷里抱滿了藕,也絕對做不到一次抱滿五十根??!都這個時候了,曲疏安還能有閑心想自己的灶臺,幸好最開始就是按照巖的飯量做的石鍋,大不了到時候辛苦一些,做上兩鍋好了,要是還不夠,曲疏安眼神一凜,就讓那兩個獸人自己烤rou吃好了!而此時,正在兢兢業(yè)業(yè)清理灶臺的巖大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而在附近不遠(yuǎn)處盯著兩個雌性的源也是大了個哆嗦。好像,有不祥的預(yù)感。寧安辦事兒很利索,清洗干凈的藕并沒有直接放在地上,他在附近找了幾張?zhí)貏e大的葉子,洗干凈之后就把藕放在了上面。隨著曲疏安挖出來的藕越來越多,寧安足足采了五張大葉子才夠用呢!等曲疏安和寧安哼哧哼哧將五六十根藕給弄回去之后,天色已經(jīng)開始染上了薄黑,太陽幾乎已經(jīng)看不見了。當(dāng)然,那么多藕不可能只靠曲疏安和寧安兩個人搬,在他們抱著藕一籌莫展,最終決定分好幾趟運回去的時候,源悄悄的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身邊,分擔(dān)了他們的負(fù)擔(dān)。最終,曲疏安和寧安各自抱了一懷抱的藕,剩下的就全用曲疏安的套馬索綁在了銀狼的身上,一路給馱回來了。等到了住處,巖已經(jīng)將灶臺和烤rou用的火堆都燃了起來,甚至還將一部分rou塊給串好了,放在旁邊一塊兒干凈的石板上,曲疏安看了之后,只覺得巖賢惠極了,到時候誰和巖結(jié)成伴侶,肯定特別幸福!只是……心里這種悶悶的感覺是怎么回事?搖了搖頭,將那些莫名的感覺扔出了腦袋,曲疏安現(xiàn)在得趕緊準(zhǔn)備晚飯呢!蓮藕排骨湯只要有排骨一份,藕一份,再加油鹽醬醋一份,在爐灶上就能完成了!現(xiàn)在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將材料都備齊了之后,曲疏安深吸一口氣,站到了灶臺的面前,在腦海中問系統(tǒng),“現(xiàn)在材料都備好了,可以做了吧?”系統(tǒng)沒吭聲。曲疏安忍不住再問了一遍,這次系統(tǒng)終于有了反應(yīng),“可以了,你先將油鹽醬醋撒進(jìn)去?!?/br>曲疏安伸手一撈,一個罐子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往的鍋里一撒,接著,曲疏安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么cao控了似的,居然有條不紊地做起飯來!而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明明需要煮上一個小時左右的排骨,居然在十秒左右就做完了!色香味俱全!曲疏安呆住了,同樣呆住了的還有另外兩個獸人,至于寧安么……寧安在回來之后,就一直好奇地看著曲疏安的動作,還有那個看上去非常奇怪的……寧安仔細(xì)觀察了一下,這次發(fā)覺,那個東西有些像巫者使用的藥鍋?不怪寧安這樣認(rèn)為,畢竟整個部落會用鍋的只有巫者,而巫者只會用鍋煮藥,而那些藥巨難吃!寧安小時候就因為身體的原因喝過巫者熬制的藥,從那之后,每次寧安見著巫者都繞道走。小時候不懂事,只以為巫者會讓他喝苦苦的藥,害怕極了,等長大之后,才知道巫者的苦心,但是小時候巫者的藥給寧安烙下的陰影實在是太深了,到現(xiàn)在寧安還是習(xí)慣性地繞道走。其實部落中的小雌性很少有沒喝過巫者的藥的,畢竟小雌性的身體比較弱,一個沒注意就容易生病。最開始的時候?qū)幇矝]有認(rèn)出來,是因為這個灶臺和他之前見過的,巫者用來煮藥的鍋有很大的區(qū)別,巫者的鍋,也就是三邊用石頭壘起來,然后把石鍋放上去,好在石鍋的下面空出來一塊兒空地?zé)鹁退闶峭晔聝毫恕?/br>在巫者那個異常簡陋的石鍋襯托下,曲疏安非??床簧涎鄣倪@個灶臺就顯得很精致了。認(rèn)出了石鍋之后,寧安雖然非常相信曲疏安,但由于小時候的陰影,心里還是在犯嘀咕。不過等蓮藕排骨湯出鍋之后,寧安聞著飄散在空氣中的香味兒,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什么嘀咕都沒有了!“聞起來好香??!”寧安忍不住道。曲疏安的注意力不在香上,他考慮的是,他手里的這個盤子是哪里來的?這一點兒都不科學(xué)。“可算了吧,你一個數(shù)據(jù)變成了人這么不科學(xué)的事兒都發(fā)生了,還叫著不科學(xué)干啥?”系統(tǒng)突然間出聲。“系統(tǒng)?”曲疏安在腦海中喚了系統(tǒng)一聲,卻只得到系統(tǒng)在意識中顯示的一行大字“系統(tǒng)已死,有事燒紙?!?/br>如此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但不知道為什么,曲疏安總覺得,在系統(tǒng)剛才的話里,他好像聽出了嫉妒的味道。不過,曲疏安還沒有來得及細(xì)想,就被眼前的幾個人給召喚了過去。寧安和巖就不用說了,正盯著自己手上的盤子,哦,不對,應(yīng)該叫做湯碗才對,眼中冒著綠光。至于源,雖然仍舊是一副高冷的樣子,但看在曲疏安的眼里,現(xiàn)在是怎么看怎么想天策家的哈士奇。曲疏安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湯往旁邊的桌子上一放,那桌子先前沒有,是巖利用剛才的間隙,石墩上面擺塊石板,臨時做的。“吃吧!”曲疏安的話音剛落,源和巖就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湯碗中抓起了一塊排骨,送到了各自戀人的嘴邊。曲疏安是被巖給喂慣了,絲毫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的,一張口就咬住了。寧安也是,自己伴侶喂的食物,哪有不吃的到?但曲疏安也不想想,源和寧安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他和巖之間又是什么關(guān)系?這樣喂來喂去的真的正常?尤其是,巖看曲疏安的目光,和源看寧安的目光一模一樣!只要稍微想一想,看一看,曲疏安應(yīng)該就能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兒之處,但現(xiàn)在曲疏安完全就是燈下黑……在加上沒時間啊……面前三張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