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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請師父聽聽我吹得對不對?!?/br>南加越是乖巧,曲疏安就越是心疼,他還記得,那一次的事情沒有發(fā)生之前,南加是如何的活潑,可是現(xiàn)在……將心中的想法暫時放下,曲疏安讓南加坐下吹給他聽一下。但是南加卻搖搖頭,拒絕了,“師父,我還是站著吹吧,站著舒服?!?/br>曲疏安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情上和南加找不痛快,因此只是點點頭道:“隨你?!?/br>南加便將蟲笛湊到了嘴邊,吹了起來。南加吹奏的時候,總是帶著一些幽怨的感覺,同樣的調(diào)子,曲疏安吹的時候只覺得詭異,而南加吹的時候,詭異仍在,只是卻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似幽還怨。曲疏安第一次聽的時候,就覺得非常,難以形容,同時再次為南加的天賦而震驚,這種學(xué)習(xí)的速度,簡直能和曲疏安的一些同門師兄弟相比較了。雖然在系統(tǒng)看來,曲疏安的那些師兄弟只不過是一堆的數(shù)據(jù),但是誰又能說數(shù)據(jù)就不能有思想了,曲疏安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么?至少,在還不知道這一切的時候,曲疏安是一直將他們當(dāng)做人來看的。南加將曲疏安教給他的馭蛇曲子完整的演奏了一遍后,就停了下來,然后滿含期待地看著自己尊敬的師父。果不其然,曲疏安點點頭,露出了一個非常溫和慈祥的笑容,“既然你已經(jīng)練得這么熟練了,那么接下來我會教給你這個馭蛇曲的最后一點兒,要是你掌握的好,我明天帶你出部落,去找?guī)讞l小蛇練練手!”“嗯!”南加重重點頭,笑的眉眼彎彎。曲疏安也沒多廢話,手腕一轉(zhuǎn),一柄極其華麗的蟲笛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幾個短促的音節(jié)響起,而后便再次歸于沉寂。“沒了?”南加眨眨眼睛,有些不解地看著曲疏安將蟲笛放下。“對啊,沒了?!鼻璋残Σ[瞇地說道,“你把我剛才教你的吹一下試試看?!?/br>只是幾個短促的音節(jié),怎么會難倒南加呢?垂眸略微思索一番,先是試探性地吹了幾個音符,接著便一鼓作氣吹了下來!“南加很棒!”曲疏安從來不會吝惜自己的贊美,這次見南加一次就能上手,既震驚又開心,干脆將自己做好的衣服塞進(jìn)了南加的懷里,“咳咳,我的手藝不怎么樣,你,先將就著穿穿吧?”南加摸著手中的獸皮衣,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這些,都是給我的?”“當(dāng)然!”曲疏安點頭,“是獎勵哦!等你能用馭蛇曲控制蛇類,我就給你換上一個新的蟲笛!”得到了師父的保證,南加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我會努力練習(xí)的!”曲疏安贊賞地摸了摸南加的腦袋,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南加在cao控毒物這上面有一種驚人的敏銳,一天之后給南加考核的時候,他就將那一首曲子完完整整地吹了出來,順便……把部落中的蛇形獸人都給引了過來。看著聚集在自己石屋周圍的各種蛇類,大大小小,各種顏色。曲疏安有些囧,這里面有一條他好像還認(rèn)識啊。“河?”曲疏安試探性地問道。“是我。”河悶聲答道,抬起了自己三角形狀的腦袋,蛇信子嘶嘶往外冒。“你們,這是怎么了?”問的時候,曲疏安還有些心存僥幸,希望不會是南加的馭蛇曲子吸引過來的,但是河一開口,就將曲疏安的僥幸打了一個粉粹。“那不是聽見了一個聲音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就暈暈乎乎地變成蛇跑過來了。”河其實更加納悶。曲疏安扭頭,看向正坐立不安的南加,看來,這一圈兒的蛇真的都是被南加吹的曲子吸引過來的……“河,你過來?!鼻璋矝_著河招手,等人走近了之后,便湊近了河的耳朵,“你能幫忙問一下,這里其他的獸人,也是因為那個聲音才過來的嗎?在曲疏安靠近的時候,河飛快地退后了幾步,“那個,小安,我覺得你還是親自問比較好?!?/br>“這是在干什么?”河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只巨大的白色老虎跳了進(jìn)來,落在了曲疏安的身邊,“欺負(fù)我家小安?”“沒有沒有!”河變成了人形,連連擺手,“我們純粹就是被一道聲音引過來的。”巖瞇了瞇眼睛,“聲音?”“對啊,你沒看來的全都是蛇形的獸人么!”河現(xiàn)在覺得自己剛才飛速退開的決定簡直是太棒了,不然被巖看見自己和小安靠的那么近,到時候一場決斗肯定是免不了的。就在巖將信將疑的時候,南加勇敢地站了出來,“巖叔叔,是我的錯,是我吹的曲子引來了眾位叔叔伯伯和哥哥們?!?/br>“是你?”巖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小安一直教導(dǎo)南加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這才幾天啊,南加就能做到這種地步了?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信。而有如此想法的也不止巖一個人,其余被召喚過來的獸人都是同樣的感覺。一個孩子,怎么可能會吹出那種讓他們?nèi)滩蛔o條件服從的聲音呢?如果說是神使還差不多。見他們都不信,南加的小臉漲得通紅,但是面前的人幾乎都是他的長輩,他不能沒有禮貌,最后只是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不看那群人,哦不,是蛇了。曲疏安可是很心疼自己的這個小土徒弟的,見人都不相信,那好啊,“南加,直接來一曲讓他們聽聽!”“是!”得到了自家?guī)煾傅脑试S,南加立刻拿起蟲笛,看也不看那群蛇一眼,直接“嗚嗚”吹奏了起來。巖站在曲疏安的身邊,身體牢牢地貼在了曲疏安的身上,尾巴甩上前來,圈住了曲疏安的腰。曲疏安伸出手,放到背后,在巖尾巴根兒的地方使勁兒一握。“嗷!”巖忍不住痛呼出聲,不過現(xiàn)在曲疏安并沒有時間去管他,因為,他看見了奇跡!河是化成了人形,但是在南加吹奏了曲子之后,整個人漸漸變得有些渾渾噩噩,甚至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變成了蛇形,其余的蛇形獸人也盤了起來,沖著南加嘶嘶叫著。“這樣不行啊?!鼻璋矅@息,若是戰(zhàn)斗的時候南加一吹蟲笛,這些蛇形獸人一個恍惚,估計很快就會被對手給殺死。到那時候就不是幫忙,而是搗亂了。只是曲疏安不太明白,南加吹的曲子他也認(rèn)真聽了,和他自己吹奏的除了感情上有差別之外,音階什么的都是正確的啊?“南加,停下。”曲疏安開口。南加將蟲笛移開,只是那些受了控制的雄性并沒有立刻清醒過來,而是過了好幾秒鐘的時間,這才陸陸續(xù)續(xù)的清醒過來。河是最先醒過來的那幾個人之一,剛清醒過來,河就看向了巖,巖重重點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