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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被僅存的理智拉回來的曲疏安瞇了瞇眼睛,“你說我幼稚?”看到曲疏安那瞇起的眼睛之后,巖心中一跳,同時開始在腦海中緊急搜索,自己到底哪里說錯了?幼稚嗎?“我的意思是說,小安你,你一向非常有分寸,帶著孩子跳到冰面上的事情你肯定不會做的!”巖趕緊補救。也是不容易了,因為懷孕的原因,曲疏安的脾氣開始變得有些捉摸不定,有時候能為了很小的一件事情就皺眉,為了讓曲疏安能夠少生點兒氣,巖硬是將自己本性中那為數(shù)不多的機智全都給翻了出來。曲疏安聽了之后,明顯覺得順心了很多。不過,“巖。”“嗯?怎么了?”“我肚子有點兒疼?!鼻璋采斐鍪?,想捂著自己的肚子,但是身上的衣服太多,努力了好幾下,都沒有完成這個動作,有些,想發(fā)火。“什么!哪里痛?肚子痛?是不是快生了?我們趕緊去找巫者!”巖緊張極了,將曲疏安打橫抱起來之后,就趕緊往巫者哪兒跑。跑到半路還停下來,將帽子給曲疏安戴上,確定他整個人除了鼻孔之外再也沒有一絲一毫露在外面的地方了,這才抱起人來接著跑。難得的好天氣,巫者也沒有待在石屋里,而是穿著厚厚的獸皮衣服,在院子里一邊踱步一邊曬太陽呢!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一個人影跑過來,還在不停地喊著“巫者,巫者”的,仔細(xì)一聽,那不是巖嗎?那他懷里的那個肯定就是曲疏安了,只是,今天怎么著急?“巫者!你快看看,我家小安是不是要生了?他剛才說他肚子痛!”巖抱著曲疏安穩(wěn)穩(wěn)地跑了過來,因為懷里抱著曲疏安,他也不敢跑的太快,生怕將曲疏安給顛著了。“什么時候開始疼的?”巫者趕緊掀開了獸皮簾子,“快進(jìn)來!”巫者的石屋和曲疏安家的石屋格局相似,門口前面有一塊屏風(fēng),將掀開簾子透進(jìn)來的冷風(fēng)給擋在了屏風(fēng)外面。“放到床上去?!蔽渍咧笓]著巖,“然后在火樹上戳幾個孔,好提高溫度。最后在火樹旁邊呆一會兒,你們剛從外面回來,先把寒氣去一下?!闭f著,巫者還把旁邊一直準(zhǔn)備著的湯婆子放到了曲疏安的手里。“好!”巖雖然緊張,但腦子里還是記得一句話的,那就是聽巫者的。巫者拉住了曲疏安想要扒自己衣服的手,“先別脫掉,等巖把他身上的寒氣去一去,讓巖幫你?!?/br>曲疏安皺眉,“可是我很熱。”“那先脫下來一部分?!蔽渍咭娗璋驳念~頭上都出汗了,妥協(xié)道。“巖,你好了沒有?”巫者催促。“好了好了!”巖趕緊走過來。“先幫小安脫下那些衣服,我去準(zhǔn)備一下熱水和獸皮。”“好!”“怎么樣?還疼的厲害嗎?”巖幫曲疏安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都脫了下來,只留下了最里面的衣服。“褲子也要脫下來!”巫者端著一罐子熱水走進(jìn)來,提醒道。“?。俊睅r不解。巫者無奈,“不把褲子脫下來怎么生孩子???快點兒!”“哦哦?!甭犃宋渍叩慕忉屩螅瑤r趕緊幫曲疏安把褲子也脫了下來,然后拿過巫者遞過來的獸皮把曲疏安光溜溜的下半身給蓋住,“然后呢?”“等?!?/br>“等?”這下子可不僅僅是巖不解了,就是曲疏安都有些不明白。“嗯,等,不過,巖你不能光等,得幫忙擴張一下通道,這樣生起來才比較容易?!蔽渍哒f著這些的時候面不改色。不過,為了避免尷尬,他還是多補充了一句,“放心,你擴張你的,我會回避,但是,擴張完了一定要叫我,哦對了,至少要擴張到四指的寬度?!?/br>“那么,要我現(xiàn)在就回避嗎?”巫者非常淡定地問道,部落中的小崽子們基本上就是他給接生的,第一次的時候確實非常緊張,但是接生的久了,巫者也就越來越淡定了。更何況,每一次生產(chǎn)的時候,傻父親和傻阿爹可真的不少,要是巫者再不淡定點兒,還真的怕出什么事兒。“那,那,我先幫忙擴張吧?”巖有些磕磕絆絆地說道。巫者點點頭,說了幾點注意事項之后,就繞到了屏風(fēng)的另一面,同時說道,“如果那罐子熱水有些涼了的話,先別用,我一直在燒著熱水。”“好,好?!睅r緊張地一直咽口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跟曲疏安說,“小安,我,我,我們來擴張吧!”“擴什么張啊,孩子都出來了。”“啥?”看著曲疏安腿間的那個娃娃,巖傻眼了。“什么?生了?”巫者趕緊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了過來,看到那個娃娃的時候也愣住了。第92章吃啥喝啥?不過巫者只是愣了一個瞬間,他很快就拍了拍巖,把人給拍回神兒來,“愣著干什么,趕緊用熱水給小安擦擦身子!”“哦,哦,擦身子,擦身子?!睅r一邊喃喃,一邊把手伸進(jìn)了熱水里。此時巫者已經(jīng)用獸皮將小家伙包裹起來了,轉(zhuǎn)頭看見巖的動作后,也是無奈,將另外一塊兒獸皮扔進(jìn)了水里,“用獸皮沾水擦一下?!?/br>“哦哦?!睅r現(xiàn)在只能是一個指令一個動作,說是給小安擦身子,擦哪里?“還是我自己來吧?!鼻璋部粗鴰r那傻乎乎的樣子,覺得有些搞笑,干脆伸出手去,準(zhǔn)備自食其力,只是剛彎下腰……“好疼……”剛剛曲疏安是平躺的狀態(tài),在巫者和巖正準(zhǔn)備的時候,他只感覺到了屁股猛然間一痛,那股疼痛來的實在是太迅速了,他甚至都來不及尖叫,當(dāng)然,就算來得及尖叫,他也絕對不要叫出聲來,因為屁股痛而叫出聲,真的很丟人啊……疼痛過后,某個東西就順著腸道出去了,那種感覺極其像巖的某處從他的屁股里拔出去的感覺……而剛剛的一彎腰,全部重量都集中到了屁股上,直接按壓了剛才小家伙兒出來的地方,于是,悲劇了……但是曲疏安本身的驕傲讓他在喊出那一聲好痛之后就再也不想說話了,他怕一出聲,喊出來的都是呻吟。“巖,將小安抱起來,讓屁股懸空?!蔽渍咭谎劬桶l(fā)現(xiàn)了其中的玄機,雖然小安的狀況和其他的雌性不太一樣,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那就是生完孩子之后,必定會有一段菊花殘滿腚傷的日子,如此悲傷,又如此無奈。不過,現(xiàn)在還有一個問題,曲疏安舒舒服服地窩在巖的懷里,看著被巫者抱著的小家伙,疑惑地問,“不是說,這一次我懷的是一個小獸人嗎?為什么生出來的卻是一個小雌性?”這一點巫者也覺得很奇怪,“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