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扒了那個學(xué)長的馬甲、娛樂圈探花[古穿今]、三天兩夜、這么可愛的蘿莉音怎么會是女孩子呢、撿個美男當(dāng)媳婦、他,是一只兔妖、今天的我你愛理不理、無須惦念、穿越之家有小夫郎、皇妃出軌記
膀不愿說話。“快,叫一聲。乖點……”裴敬堂哄道。還喊叔叔,真是……“還裝不喜歡,露餡了吧……”裴遲宴嘟囔道,心想算了,隨即乖乖地軟軟地在他耳朵旁叫了一聲:“叔叔……”他自己都沒想到叫出口竟如此黏膩,像撒嬌又像勾引,裴敬堂呼吸一滯,掰過他的后腦壓唇吻上去。嘴唇被狠狠吮了幾口,牙關(guān)不用攻陷就輕易打開,勾出里面柔軟的舌來交纏。頭一回清醒著吻,裴遲宴只覺得魂兒都要被吸出來了,幾乎快因唇舌上的快感而窒息,舌頭舔著口腔里每一寸艷紅的rou,帶起陣陣酥麻感。裴遲宴已經(jīng)沒精力去管小王有沒有聽見接吻的水聲了,他整個人沉浸在這個吻里,咕嘟咕嘟冒著泡往下墜,明明他沒喝酒,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醉了……裴敬堂抱著他的屁股,而他下意識往下一蹭,臀縫擦過一團(tuán)硬起的熾熱。“嗯……”裴敬堂皺眉,克制地哼了一聲,那本就低沉的聲音此刻添了醉酒后的沙啞和壓抑著欲望的性感,蠱惑著裴遲宴拋掉一切,臣服在他腳下。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他的唇黏在裴敬堂耳邊,說:“叔叔,我?guī)湍闾虺鰜戆伞?/br>說完,他仗著裴敬堂喝醉,也不管對方到底有沒有同意,直起身,用這個姿勢,邊喘著粗氣邊將手覆上那團(tuán)衣料下的突起,輕輕揉按起來。喝醉的裴敬堂舒服地吐出一口氣,靠在座位上捏他露出的那截細(xì)腰。皮膚又嫩又白,光看著就叫人氣血上涌。接著,裴遲宴從他身上下來,跪在打開的雙腿間,顫著手去解他的皮帶和褲鏈。最后的一點羞恥心讓他不敢抬眼看,不然他就能看見在自己頭頂,裴敬堂的眼里分明再沒有一絲醉意,滿是深沉與欲望。裴遲宴的喉結(jié)緊張地滾動,雙手用力拉下最后一次束縛,那根巨物終于掙脫出來,帶著guntang的熱度猝不及防地拍了他一臉。他呆呆地看著那粗度和長度,頗有危機(jī)感地睜大了眼,然后著魔一般傾過去,微張著嘴伸手握住。好燙……湊近時那股濃烈的雄性荷爾蒙味蓋過古龍水的香氣鉆進(jìn)鼻尖,他的瞳孔有點微微渙散,張嘴含住前端,用舌尖舔舐,甚至還吸了一口。“好乖……”裴敬堂忍不住低聲夸他,手滑下去捧著臉頰,“再往里吃一點。”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小王已經(jīng)滿頭冷汗,一眼也不敢看后視鏡,只能強(qiáng)迫自己不去聽那細(xì)密yin靡的水聲。昨天送裴總回家的司機(jī)早上還跟他嘮過裴總和小公子的事,他還不信……此時裴遲宴的眼里心里耳朵里只有裴敬堂一個人,專心地舔吻吞吃roubang,可剛吞了一半就不行了,掙扎著吐出來。“叔叔太大了……”他抬眼委屈道,眼里是嗆出來的淚花,被溫柔地抹去。可下一秒,裴敬堂又緩慢而強(qiáng)硬地把他按了下去。裴遲宴嗚了一聲,低下頭從下往上舔了一遍柱身,重新含住前端吸吮,歪著頭從側(cè)面一點一點往里吞,等嘴巴都塞得滿滿的了,抬起眼不乏得意地看向裴敬堂。那雙眼真是長得太勾人,尤其是這樣濕乎乎地仰視時,格外能勾起裴敬堂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一切突然脫離掌控,他再也忍不下去,按住裴遲宴的腦袋在他嘴里沖撞起來。“唔!唔!唔!”裴遲宴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張著嘴被他報復(fù)性的cao干欺負(fù)得涎水直流眼角飆淚,喉嚨因異物侵入而干嘔收緊,一下子箍住前端,帶來極致的壓迫感。喝酒后人的觸覺微微減弱,敏感度也會降低。裴遲宴不知道裴敬堂cao了多久,他只覺得自己的嘴都麻了,yinjing抽離出來時合都合不上,只能張著嘴承受澆在臉上的大股jingye。他的睫毛上滿是白濁,眼睛幾乎要睜不開,鼻尖聞到的只有jingye特有的麝香味腥氣,跪在原地呼哧呼哧地喘氣。裴敬堂撈住胳膊把他抱起來,重新擱在腿上,再用抽紙一點一點擦掉臉上濁液。車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小王也不見了,車內(nèi)只有他們兩個人,互相抵著鼻尖呼吸。裴遲宴還懵著,只感覺到裴敬堂在親吻他的耳側(cè),手伸入他的褲子里……“嗯?”裴敬堂把手拿出來,上面黏糊糊地沾滿了白色的jingye。他竟然光被裴敬堂cao嘴,就射了。裴敬堂低笑,把他抱得更緊,“這么舒服嗎?”裴遲宴的臉漲得通紅,似乎是不愿意接受這個事實,剛想張嘴反駁,卻被裴敬堂用食指豎在唇上打斷了。“今天晚上不許刷牙,”裴敬堂說,“好好記住叔叔的味道?!?/br>“我的宴宴?!?/br>12“我的宴宴?!?/br>那晚裴遲宴幾乎沒睡著,睜著眼到了天亮,耳朵里一直響著這句話,天亮后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他真聽了話沒刷牙,洗完澡就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舔著口腔里的每一處,搜尋裴敬堂留下的味道。上樓的時候他沒敢跟著進(jìn)主臥。怕進(jìn)去了就沒命出來。平時恨不得孔雀開屏往死里撩,那是因為他心里清楚裴敬堂在控著場,替他拿捏所有分寸。真到了可以更進(jìn)一步的時候,裴遲宴心里仍舊本能地、習(xí)慣地畏懼。腦子亂哄哄了一整晚,根本無法思考,可心里還是甜的,像被蜜泡了滿身,甜味滲進(jìn)骨子里,一砸吧,全是饜足。他不知道裴敬堂對他有多恨鐵不成鋼,又有多疼愛與渴望。他只要再做得過分一點,這個老狐貍就肯定什么都憋不住,只想把他生吞活剝。到底是年輕,哪哪都有退路。他站在原地,一面是陽關(guān)大道,一面是獨木小橋,還有一面,是無法掙脫的回憶牢籠。這哪里是裴敬堂的局,裴敬堂怎么舍得給他設(shè)局。是他自己來到了岔路口,面對風(fēng)云千檣,不知道該往哪走。.“小七,打針了?!?/br>穿著白大褂的護(hù)工朝他一笑,手里的針管推射出一點透明的藥劑,伸手向他走來。“我不打!”他縮著胳膊往后退,眼里滿是恐懼。護(hù)工邊慢慢走近,邊誘哄道:“打完針讓叔叔爺爺檢查一下就好了,沒事的?!?/br>他的瞳孔陡然增大,猛地甩開護(hù)工抓上來的手,拼命往后跑。耳畔風(fēng)聲呼嘯,身后是腳步聲與喊叫,他想沖出走廊,可出口的大門被鎖上了,魔鬼的笑聲傳來,離他只有幾米遠(yuǎn)。絕望之下,他抬起頭,看見了一扇小窗,窗外透進(jìn)來一點午后的光。他抓住窗沿,拼盡全力支起身爬出去,腳被人抓住,他就把鞋踢掉,整個人摔在了外面的草地上。人間與地獄,只有一墻之隔。“別追了!”有人在里面喊,“他不聽話,打了針也要鬧事。何況都快十歲了,有點太大了,換下一個吧?!?/br>太大了……對,他看見被帶進(jìn)地下室的那些孩子都比他矮好多,有些好像只有五六歲。他們進(jìn)去了,有的出來了,有的沒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