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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惱,順著推力笑癱在座位上,順帶拍了拍不知何時被她按在腿上的小腦袋。 “知道誰老大了嗎?以后別多管閑事,車里火氣本來就大,你一關(guān)窗可不就炸了么?!?/br> 造型師妹子:“……” 不怪她怪誰?為了配合這身大媽碎花裙,自己千辛萬苦做出來的發(fā)型真是說完蛋就完蛋,脆弱地撐不住一秒的狂風(fēng)攻擊。 果然和傳聞中一樣,這位明星大人看不順眼的東西就別想在她眼皮子底下活個完整! 然而時間還在一分一秒地流逝,眼見保姆車逐漸接近目的地,miky已經(jīng)由羞惱改為了心如死灰,愣愣地看著窗玻璃上的映影發(fā)呆。 “你真打算這么去走紅毯?還不如打道回府,我可丟不起那人。” 此刻miky的聲音已經(jīng)跌回正常音量,亦或說是還有愈漸降跌的趨勢,連從后視鏡偷瞄的八戒都忍不住蹙了蹙他喜感的八字眉。 雖然廖茗茗扣了一頂棒球帽在頭頂上,遮住了一頭亂毛,但跟身上的大媽款睡衣搭配起來還是十分辣眼睛的! “也許還有挽救的余地呢?”此時拯救了腦袋縮在角落垂頭擺弄手機的造型師妹子突然弱弱地舉起了手,接著擎起了自己的手機,“國外這個時裝展上有類似的風(fēng)格,用小花頭繩扣耳后,簡潔不失小清新,評論說這款反響不錯,咱們可以把裙腰往上提一提,肩頭料收一下,就很像了。” 話剛說完廖茗茗就把視線投到了她擎著的手機上,平靜的眼波看不出喜惡。 造型師妹子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有些膽怯地看著似乎并不認可的廖茗茗道:“不知道……可不可以?” miky雖然不是很滿意,但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左右也不會比現(xiàn)在更差了。 “八戒,你往外圈繞一下,給我們爭取一下改造時間,現(xiàn)在也只能跟跟風(fēng)了?!?/br> “可……”司機有些犯愁,雖然不敢觸犯剛熄火的這位大頭,但也不得不實話實說,“這是單行道,后頭還壓著別人的車,沒法往外圈繞了啊。” “那你就壓速度?。“涯銊倿觚斉豺v的勁拿出來!” “用不著?!?/br> 干干脆脆的三個字落地,伴隨著衣料撕裂的聲音,造型師妹子一扭頭嘴巴就張成了O型。 廖茗茗已經(jīng)毫不猶豫地把拖腿睡裙撕成大褲衩外搭。 “臥槽,你這里頭穿的啥?!” miky瞧清楚她睡裙里居然穿著白色寬松的大褲衩,被撕至扯線的睡裙剛剛好多出一截手指的長度,輕飄飄的布料還帶電,稍微一動作就露出大褲衩的薄邊兒,最搞笑的是褲管的溜邊兒處還用黑色中性筆畫了一圈兒大臉貓鬼臉。 嘚瑟地抬了抬下巴,廖茗茗抬手將miky的米色裙身腰帶扯了下來環(huán)到了自己腰上,順帶把碎花睡裙沿著腰帶扯出了不規(guī)則的空鼓感,讓褲衩上的大臉貓鬼臉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來,簡直…… 時尚感爆棚??!特立獨行到炸啊! 此時保姆車剛好跑上迎賓軌道,廖茗茗沒了束縛的大白腿一撩,放棄高跟蹬上了原本穿著的印花棒球鞋,順帶敲了敲前排座背。 miky這才如夢初醒地挪到左邊,把她剛坐著的活動座位調(diào)開好讓廖茗茗準備下車。 保姆車在紅毯入口正中的位置安穩(wěn)停下,開門前的那幾秒廖茗茗突然把腦袋上的棒球帽一橫,扭頭對著miky就是一個肆魅橫生的笑。 “跟風(fēng)?跟你個球兒啊跟!爺就是風(fēng)!” 作者有話要說: 茗爺上線,照例撒紅包,我的小仙女們在哪里! 每晚八點二十更新喲(о-ω·)~ ☆、小嘍啰見山大王 隨著凌亂的快門聲響起,閃光燈將寶藍色的車身打的異常閃耀,車門自動合上的那一瞬間,阻擋了從紅毯兩邊閃爍過來的無數(shù)星光,也把一句調(diào)笑的尾音徹底按死在車里。 “倒是你才一頭亂毛,一會兒別給我丟人才是?!?/br> 廖茗茗瀟灑地撂下這一句話就頭也不回地站到紅毯上享受鎂光燈的洗禮去了,完全不管車里人的死活,八戒踩油門的腳都開始抖,造型師小妹徹底裝死在座位上。 車內(nèi)車外,赤道與北極兩種極端溫度。 廖茗茗的心情倒是極好,行走間甚至還帶了點兒小跳步,想到下車那瞬間miky精彩的面部表情就覺得痛快極了,動作間倒也不忘收斂,沒忘了正事。 作為一名童星出身的老戲骨,這樣的場合她已經(jīng)不知參加過多少回了,面對鏡頭早就沒了緊張感,游刃有余地定點擺了幾張pose后直接往簽名板走。 在她之前已經(jīng)有很多藝人到了,紅色的簽名板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黑色名字,接過馬克筆的廖茗茗隨便找了一個角落站定,在偶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后利落地在那下頭落筆。 那是一個和其他明星不一樣的端端正正的字跡,有點突兀,廖茗茗也學(xué)著在底下一筆一劃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蔣一?!惫雌鸫浇?,廖茗茗無聲地念出這兩個字,恰有相同的呼喊從另一邊傳來。 “蔣一小姐,聽說有人看到你去了整容醫(yī)院!是不是去整容了?” “蔣一小姐,不回答是不是代表默認了?” “蔣一小姐……” 右邊的攝像死角此刻被五六個媒體圍住,站在簽名高臺上的廖茗茗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那個面無表情的熟人,正寒著臉,微咬下唇,周圍有很多工作人員,卻沒一人上去幫她。 看到這一幕,廖茗茗的臉色一沉,敷衍地回身對著鏡頭招了招手,未等接應(yīng)的人過來就甩手把馬克筆丟回了盤子里,正了正帽檐,大步流星地往攝像死角的圍堵處走去。 “喲喲喲,一個個扛槍的大傻個兒就知道欺負落單的小白鴿,也不嫌慫?” 這一口不著調(diào)的京腔,清清脆脆的音節(jié)卻硬生生拖出了散漫慵懶的調(diào)子,還沒瞧見人就知道來主是誰了。 圍堵著蔣一的幾位媒體記者們沸騰了,聽見這個聲音就等于今天有料子回去交差了!于是一個個緊趕著把話筒挪向來人方向,像是一群嗷嗷待哺的小乳豬! “廖——” 記者狂轟濫炸似的進攻還沒開始,就被廖茗茗先入為主地堵了回去。 “丫一個個仗著口才比別人好點就把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忍不了,這事兒我真忍不了。” 看人群自動給她讓出一條道,廖茗茗帶了手勁兒對著掛著標牌的話筒挨著個敲了過去:“家伙器兒里裝槍子兒了么,成天就知道出來嘚吧嘚,你們家祖宗沒告兒你們啊,槍是用來保衛(wèi)國家而不是對準同胞的!” 當(dāng)一個簡單的問題上升到國家高度,記者們哪里還敢吱聲,聲錄都開著呢,他們是出來抓料交差的而不是給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