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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歌看著戀人微微皺起的眉頭,問:“你想聽什么歌?”“什么都可以,你上次不是抱怨我不給你寫新歌嗎,今天你唱一首,我就給你寫一首新歌。怎么樣?”“那你可虧大了?!痹礁栊α诵?,他眼眸閃爍,抽回手,從旁邊找到了林松的吉他,抱在懷里隨便試了幾組和弦,“給你唱歌,我能唱到明天早晨。因為這世上的情歌太多,一個晚上根本唱不完?!?/br>林松一愣,然后說:“真希望現(xiàn)在的defy是雨季,那樣,我們就能有一個漫長的夜晚?!?/br>第39章遭遇第二天一早,二人又出門了。林松的意見是直接在目標(biāo)地址對面的居民樓租一間房子長期觀察,越歌則認(rèn)為,在扎下?lián)c之前,他們還是應(yīng)該再過去看看。再一次走過破敗公寓樓之間的陰濕小徑,越歌發(fā)現(xiàn)了立在路邊的置物箱。箱子類似于那種老式的報箱,但格子更大,看上去像是物流公司的自動收發(fā)貨箱。但越歌和林松所熟悉的自動貨箱不會插著姓名牌,顯然眼前這個木制箱子完全沒有電子系統(tǒng)控制,全靠投遞員根據(jù)人名分揀投遞。不過這倒是給了前來探查情況的二人莫大的方便。很快,他們在最頂層找到了波曼的名字。波曼的名牌已經(jīng)有些舊了,底色微微發(fā)黃,帶了點與周遭環(huán)境不太相稱的文藝氣質(zhì),名牌一字排開插了三張,占了整整三個格子的位置。林松從縫隙往里看了看,說:“三個格子是打通的,空間很大,能放得下不少東西呢?,F(xiàn)在里面是空的,看來我的飛船還是比貨運(yùn)飛船快了一步?!?/br>越歌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昨天的無心揶揄,嫌棄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說:“我們要不要等等看,萬一能撞到什么人來取貨。”結(jié)果還沒見誰來取貨,甚至連投遞員也還沒打照面,林松和越歌先碰到了昨天那位梳馬尾辮的可愛小姑娘丹尼爾。丹尼爾背著書包,一邊走,一邊跟同行的伙伴打鬧,看上去是正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她的同伴先看到了路邊的越歌和林松,有些膽怯地斂去了笑容,拽了拽丹尼爾的袖子。丹尼爾轉(zhuǎn)過身來,滿臉驚訝,然后眼珠一轉(zhuǎn),笑吟吟跑到了越歌和林松面前。“你們又來了!真不巧,昨天你們剛走,波曼先生就回來了?!?/br>越歌和林松對視一眼。林松問:“那波曼先生現(xiàn)在在家咯?”“不在,”丹尼爾搖著腦袋,辮子一甩一甩的,“他特意上樓跟我mama說,最近要出一趟遠(yuǎn)門,如果有社區(qū)委員會的人問起,拜托我mama替他說一聲?!?/br>“出遠(yuǎn)門……”越歌沉吟,“我看他的收貨箱還在這里,要是有他的信件或者快遞……”丹尼爾不當(dāng)一回事地說:“那就先在貨箱里放著唄,只要不到雨季,那里面不會發(fā)霉的。你們怎么知道波曼先生喜歡買各種奇怪的東西?”林松故作玩笑道:“因為很多老人家都有收集東西的癖好呀?!?/br>丹尼爾點點頭:“嗯,不過波曼先生身體很硬朗呢?!?/br>旁邊的小伙伴們還在等丹尼爾,林松對孩子們笑笑,說:“丹尼爾,你該上學(xué)去了,再見。”小姑娘綻開活潑明朗的笑容,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再見,二位帥哥!”然后她扮個鬼臉,跑走了。林松和越歌目送一群頻頻回頭的小鬼走遠(yuǎn),然后守在貨箱旁邊,低聲討論眼下的境況。“他是因為聽到了風(fēng)聲,所以逃了?”越歌說。“有可能。”林松說,“而且現(xiàn)在年齡也差不多能對上,這個波曼,沒準(zhǔn)還真的是那位丹尼爾?!?/br>越歌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看來他過得很自由。”“嗯?”“隨心所欲買材料、做研究、拯救生活在傳染病陰影之下的邊境居民,當(dāng)然,這里的條件是差了點,交通也不方便,但是對一個科研工作者來說,取得研究成果的滿足感大于一切,物質(zhì)條件并不重要?!痹礁枳猿暗匦πΓ拔椰F(xiàn)在覺得他過得挺好?;蛟S他其實并沒有投靠某些勢力,更沒有被那些勢力控制,他可能只是在邊境游走行醫(yī)而已。”林松冷靜地打斷他:“你好像忘了,你所說的自由自在的研究者,可是一直在接受黑塔的隱秘匯款。他要是個逍遙世外的游醫(yī),又有什么必要躲著我們。而且,同樣的病原,一方面出現(xiàn)了毒性減弱的良性變異,另一方面卻神不知鬼不覺地造成了布朗的死亡,能這樣把人命捏在手中的科學(xué)家,比起說他是個懸壺濟(jì)世的醫(yī)生,我更覺得他是個魔鬼?!?/br>越歌下意識想反駁幾句,但他沒有底氣:“你還不能把這所有事都扣到他身上吧,我們又沒有證據(jù),只是猜測……”林松聳肩:“我勸你收起那些象牙塔里理想化的想象,至少有一件事我很確定,黑塔內(nèi)部和游擊隊確實有些瓜葛。這樣就說得通,為什么很有可能加入了游擊隊的丹尼爾在接受黑塔的匯款?!?/br>見越歌被自己一席話說得沉默了,林松又捏捏越歌的手心,湊近了悄聲道:“你說,我們還有沒有可能在這里碰到那位波曼,或者說丹尼爾?”這時,越歌攜帶的通訊器振動起來,他翻出通訊器看了一眼,回答:“沒可能了,瞧,丹尼爾退貨了?!?/br>駕著貨車飛馳而來的投遞員印證了越歌的說法,就在這位投遞員準(zhǔn)備出發(fā)之前,有客戶決定退貨,貨物還沒出庫,就被重新放上了傳送帶,準(zhǔn)備搭貨運(yùn)飛船打道回府。“也幸虧退貨了,不然那個大包裹可能放不進(jìn)這個小收件柜呢?!蓖哆f員這樣說道。年輕的投遞員沒什么心眼,被林松套了半天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多了,狐疑地打量面前的兩位陌生人,問:“你們不是本地人吧?來走親戚?”“看朋友?!绷炙烧f,“可惜朋友不在家。那就先不耽誤您工作了,再見?!?/br>二人從那處破敗的公寓樓群退出來,沿著來時的大道信步往回走。林松說:“看到他退貨,我有一瞬間甚至覺得,他可能是故意引我們來這里,想讓我們發(fā)現(xiàn)一些什么?!?/br>“為什么?”“不知道,”林松笑笑,“只是猜測,謎團(tuán)太多,好像無論往哪個方向猜都有可能性。我們要不要再在defy待一陣子,就像你之前說的,守株待兔?”越歌搖頭:“兔子已經(jīng)跑了,我們兩個蠢獵人還是回去吧?!?/br>昨晚越歌睡下之后,林松熬夜處理工作。夜里越歌醒來兩次,兩次都見戀人還在桌前忙碌,不知道最終什么時候才休息,他不忍心再讓林松陪他在這里耗時間。“回去的時候,去附近兜一圈?”兩人站在空港對面的廣場上,看著廣場中央的石刻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