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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周繼戎不易黨棍的語塞了一下,含糊其詞道:“老子也記不清了,反正是從前的事……你到底看不看?!”白庭玉到底是關(guān)心則亂,也顧不上去想周繼戎那般記恨的心眼,真要挨了一刀,那還不得死死記著,想了想終究心里在頭還是放不下,又見周繼戎一付敢說不就炸毛給你瞧的架式,只得連忙答應(yīng)道:“好好好,先別惱,我又沒說不看,我看看就是了……”當(dāng)下道了聲得罪,便伸手來解了他余下的衣襟。周繼戎心下暗暗得意,面上卻不好明目張膽地顯露出來,生生憋出一付似笑非笑的模樣。好在白庭玉低著頭沒有看到。第134章有他十分配合,很快就把外袍全脫了下來,連中衣也腿了一半,把上半身光溜溜地露了出來。不留疤這一點他倒沒有吹牛,他身上雖帶著舊傷,不過痕跡都較為淺淡,也沒有那種皮rou糾結(jié)扭曲的疤痕。雖然他受傷時白庭玉不一定都在場,然而對于他受過什么傷卻都是記在心里的,這時兩相對照,果然早些年的傷連個印子都找不到了。白庭玉是沒別的心思,認(rèn)認(rèn)真真地檢查了一番,沒有找到周繼戎所說的背上傷痕,又仔細(xì)地確認(rèn)一遍,這才疑惑地出聲詢問。“哦……”周繼戎隨口應(yīng)了一聲,漫不經(jīng)心地道:“那大約是老子記錯了吧?!?/br>他正低著頭側(cè)過身子試圖去解白庭玉的衣襟,白庭玉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自己身上衣扣已經(jīng)被他偷偷摸摸地解了大半,一時又驚又窘,連忙一把攥住了周繼戎的手腕不讓他再繼續(xù),一面慌慌張張道:“戎、戎戎,你干什么!”一時緊張,卻是連聲音都有些變了。周繼戎便抬起眼來偏著頭看他,理由直白得理所當(dāng)然:“老子也看看。”周繼戎烏烏的眼睛映著火光,因為目的明確直接得悚得遮掩,他眼睛里反而清澈明亮,有種臭不要臉的無辜和坦然。他這樣坦然大方,白庭玉不由得微微一愣,錯愕之間周繼戎輕而易舉就掙出手去,又重復(fù)了一次道:“老子看看。”既然被白庭玉發(fā)現(xiàn)了,他也懶得慢悠悠地和衣帶糾纏,三兩下便扯斷了,不等白庭玉再有什么反應(yīng),眨眼間便手腳麻利地將衣服解了開去。。當(dāng)下他便拿灼灼的目光先就把人飛快地打量了一遍。白庭玉被他看得即尷尬又窘迫,隨著他目光所到之年像是長了毛似的不自在,周繼戎的眼珠著圍著他上上下下轉(zhuǎn)了一圈,那毛便長遍了全身,只扎得人酥麻。白庭玉本能地就想揀起衣服來遮掩,但轉(zhuǎn)眼一舉動似乎也顯得太那什么了,只好硬生生將手收了回來,整個人僵硬成了一根木樁,頂著周繼戎實在讓人坐立不安的目光,干巴巴強自鎮(zhèn)定道:“戎、戎戎,有什么好看的?”“嗯……”周繼戎隨口應(yīng)了一聲,聽起來還帶了點笑意。他沒有白庭玉那般細(xì)致體貼的心思,倒是知道怎么讓人尷尬怎么來,對著別的傷痕只視而不見。把白庭玉的手腕翻了過來,露出內(nèi)側(cè)那個牙印。他摸著下巴對著這個牙印端詳了許久,嘿嘿笑起來:“這是當(dāng)年老子咬的?勉強也能算是個定情信物嘛……”白庭玉抽了兩下手沒能把手腕抽出來,聞言哭笑不得地道:“小狗咬的?!?/br>“老子當(dāng)年的牙口就和現(xiàn)在一樣,還挺齊整的。”周繼戎也不在意,伸手摸了摸,半是撒嬌半是埋怨地道:“誰讓你當(dāng)初和姓劉的是一伙,也想來欺負(fù)老子!老子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么!這下?lián)浦昧税?!?/br>當(dāng)年的一群孩童斗毆不過是芝麻綠豆大的一點小事,也就是那時的周繼戎人小所屬大,一直記仇記了多年。白庭玉雖然好不容易化解了他那點怨氣,得以在周繼戎身邊跟了許多年,卻到底也沒有機(jī)會和他細(xì)細(xì)談及此事。這時聞言頓了一頓,方才輕聲笑了笑:“我那里就和他們是一伙的,那時候我本來是想幫你的……”他想起當(dāng)時一群孩子也不講什么道義臉面,一擁而上地對付周繼戎一個,周繼戎還那么小,看上去粉團(tuán)烤的一個,卻是兇悍得很,他自己趕上前去,結(jié)果被對方不分清紅皂白地啃了一口狠的,還被周繼戎記住恨上了還沒地兒解釋說理去。便是解釋了,依周繼戎那狗脾氣,也一定是不肯信的。事后也是懊惱了好久。周繼戎雖然記了這許多年的仇,其實當(dāng)時的有些細(xì)節(jié)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就著那些雞零狗碎的回憶想了想,當(dāng)時好像也確實是有一兩人是在中間兩頭拉架的,不過他氣性大脾氣硬,只顧著跟最看不順眼的劉經(jīng)宇爭吵毆斗,那里還理會其它。這時再回想起來,那點芥蒂也沒什么大不了,反而倒覺得有趣,撇嘴埋怨道:“真要幫忙你不是因該幫著老子揍人么。你反而礙手礙腳地來拉扯老子做什么!遭了牽連了不是?”白庭玉那時頂多也就算是個小少年,遠(yuǎn)沒有如今為人處事的穩(wěn)妥周全,別看當(dāng)時只是幾個孩童張牙舞爪,那場面也別有一番雞飛狗跳的激烈,他那里來得及想這許多,一時也只能失笑搖頭。正要說話,那邊周繼戎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風(fēng),低頭湊過臉去,在那道牙印上吹了口氣。雖是盛夏,夜里仍有些微涼,那口氣熱乎乎地熨帖著肌膚拂過,頓時叫白庭玉覺得自己又炸了一身毛不說,那毛似乎還要燒起來似的。周繼戎卻似乎還覺得這樣還不夠過癖,想了想,又往那牙印上舔了個來回,完了微微抬起眼來,從下而上地看著白庭玉,他眼角上挑,就顯得有點兒似笑非笑的神色,對著白庭玉道:“當(dāng)時咬你的時候疼不疼?”白庭玉本能地便只會搖頭,只覺得自己臉上發(fā)燙,所幸在夜色里大約不容易看得出來。周繼戎卻不是個肯輕易善罷干休的,湊過來就住他臉上親了一口,親完了也不挪開,不輕不重地在親過的地方又輕輕咬了一口中,就那么目光灼灼地看著白庭玉,毫不害臊的露出一付老子早就想這么干了的神色。方才還好些,這回兒兩人幾乎是肌膚相親地貼在一處,白庭玉便是再不愿意往歪處想,這時候要再覺不出不對勁來,也是白活這么一把年歲了。他實在也不明白周繼戎怎么就突然來了這份興致,心下十分忐忑,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明白自己該把人推開,然而隱約又有點兒舍不得。左右為難間,只得斷斷繼繼道:“戎戎,這不太好……現(xiàn)在不是時候……”周繼戎哼了一聲,又咬了他一口,咬完才在他耳邊低聲道:“老子衣服都脫了,你還跟老子說不是時候……公婆你也是見過了,這會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