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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真的心思也不難猜,這小子眼饞外放的幾人已久,一心一意巴不得他自己也能早點建功立業(yè)一番才好。白庭玉在一干里算是年紀稍大的那幾個之一,他處事又體貼周到,向來把方真當?shù)艿苷樟弦欢?,見他一付大受打擊的模樣,拉了拉周繼戎的袖子,忍笑道:“他只是想去打戰(zhàn)罷了,沒問你為什么不去追敵,你不用同他解釋那么多……”他心思細膩,多少也想得到周繼戎為何不同平日一般行事,這原因雖然讓人羞窘尷尬,然而稍加品味,便能體會到向來沒心沒肺的周小侯爺在這事兒上的難得用心。他心下醺然感動,臉上不好意思表露出來,話說到后來卻不由得放軟了幾分,頓了頓還是替方真說情道:“……方真有他自己的本事,他想出去,你就放他出去一回吧?”周繼戎聽到前面的時候還想著拿方真出門要被人賣了的話來打發(fā),待白庭玉聲音一緩下來,心里便莫名的跟著一動,想來這也是白庭玉難得的向他提點什么要求,雖說是為別人說項這點讓人有些不爽,但從大方面來說他倒也樂意順著白庭玉的意思賣個好,當下把到口的話咽了回去,轉(zhuǎn)頭向著方真道:“你到底行不行?踏踏實實給老子作親衛(wèi)不好,總惦記著出頭干什么?”方真聽他這般說便知道他話里有允應(yīng)的意思,當下大喜過望,只是他向來嘴拙,心里縱是有無數(shù)理由,一時半會也不知該挑那一條說起,吭吭了半晌總算憋出一句道:“我,我也不小了,男子漢在丈夫,總得要成家立業(yè)的……”也不知這話那兒就愉悅了周繼戎,他先是轉(zhuǎn)頭朝旁邊的白庭玉看了一眼,再看向方真時就忍不住嘻嘻嘻地笑笑起來,忍俊不住似地道:“成家立業(yè)?這話說得倒好,那要不要老子先幫你說門親事娶個媳婦再談其它,上次老子哥哥送來的那個誰?什么蓮啊什么花的那個小娘們兒,是不是還在營中?你怎么著也是一表人材,老子看著配給你就很不錯,你要不要?”白庭玉看方真漲得滿臉通紅,在一旁道:“我看他原本是想說建功立業(yè)才對,你別捕著錯不放就知道捉弄人?!?/br>方真正自窘迫,不曾想向來無理也要賴三分得理更是不饒人的周小侯爺竟然肯叫白庭玉那么隨隨便便的一句勸,當下點了頭道:“要出去也行,老子這里正好有幾樁差事需要人手去辦,不過老子不放心你一個人領(lǐng)兵,你還跟著時未辰一隊便是,他知道該做什么,你聽他的就是,只需便宜行事,不用事事回稟?!?/br>方真大喜,周繼戎卻已經(jīng)不耐煩,擺手道;“如愿了就快滾蛋,老子吃個飯也不得安心。”待得方真走遠,他方才湊向白庭玉,眉開眼笑道:“小白,你說老子現(xiàn)在算不算是成家立業(yè)了?”第136章周繼戎得意歸得意,頭腦倒清醒,雖然正是情熱之時,巴不得再沒什么來打擾兩人,但也知道眼前不是能由得他隨著性子這么做的時候。所以匆匆吃過早飯之后,他還是強迫自己將滿腦子亂糟糟這樣那樣的念頭收斂了起來,把心思都放回正事上。他心情愉悅之下,處事效率倒是高了不少,一邊派人同泔潼聯(lián)系,一邊指派人手,井井有條地將安撫與加強防守等事務(wù)都布置了下去。唯一稱不上正常的則是他今天本該生氣的臉上反倒是反常地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古怪笑意,旁人猜不到原因,反而比他平時木著張臉還要讓人磣得慌。方真如愿以償?shù)氐靡愿鴷r未辰領(lǐng)了一隊人馬,整個人都要樂得找不著北,騎著馬跑了一段路方才后知后覺地覺出不對勁來。悄聲向時未辰道:“我怎么覺得,小侯爺今天有點兒不大對勁呢,昨天才吃了韃子的虧,他今天反而還心情挺好似的?就是他怎么笑起來反而有點嚇人似的?小白也有點兒不大一樣,他和小侯爺說話時好像比平常隨意,就像是……”方真吭吭地就像了半天,也想不出來應(yīng)該就像什么,只好又轉(zhuǎn)了話題道;“……而且他把咱們一眾侍衛(wèi)都派出來了。盡留下京里的侍衛(wèi),跟他一直都不太對付,會不會身邊沒有人用?”他直到這時才想起這個問題來,頓時覺得自己作為親隨此時實在是頗為失職了,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轉(zhuǎn)眼朝時未辰望去。時未辰向來jian滑,周繼戎這番將眾人分派各地的舉動做得有條有據(jù)合情合理,可他是何等老辣的眼光,又對周繼戎知根知底,雖然不清楚這里頭的詳細緣由,卻也隱約猜出周繼戎這般將一眾親衛(wèi)調(diào)開,看那意思除了戰(zhàn)事所需之外,倒像是要讓他們避開牽連,免得遭了池魚之災(zāi)的架式。周小侯爺膽大妄為,每日里惹事生非簡直就跟喝水吃飯一樣的稀松平常劣詰揭盟姹鶉俗畔耄訝碩寂迷對兜謀芟擁牡夭劍降資鞘裁囪幕鍪攏蔽闖絞翟謔遣輝溉ネ律釹肓恕此時方真問起,時未辰心里念叨著天要下雨爺要偷人,真他娘的果然是皇帝老子也擋不住。不過對著方真當然不能這么說,便只對著方真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付‘你這才想到’的表情,權(quán)當是回答了。方真猶豫了一會兒,他武勇不差,只是頭腦卻單純了一些,周繼戎便拿不放心他做事做借口,一直被周繼戎拘在身邊當小廝使得團團轉(zhuǎn),好不容易得了這個機會放出來,思來想去實在也不愿意就因為周繼戎身邊沒有熟識的侍衛(wèi)使嘴跑腿,就自己再自投羅網(wǎng)地跑回去。他也覺得自己這般想法實在是有些令人羞愧,只好又找了理由來自我開脫,嘀嘀咕咕地道:“不過不是還有小白么,小白本來就是在他的駐地上,我記得他并沒有被派出去。這樣一來小侯爺身邊也不算是沒人用嘛,對吧?”這次時奈辰倒是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看方真的神色就跟看個傻子似的,有點兒說不出的古怪,也不怎么理會他,徑自打馬往一邊去了。只留下方真被他笑得莫名其妙地后背發(fā)寒,最后自我安慰道:“我看小侯爺像是不知憋著什么壞的樣子,我還是聽從他的吩咐吧,別壞了他的計劃才好,嘿嘿……”這般想著,倒算是也求個心安。他這句話只能算是無心之言,卻也沒料到后來還真被他一語成真了。最初周繼戎也沒顯出什么要作妖的端倪來,除了原本親近的隨從遣派個干干凈凈之外,這幾日便是留在邊關(guān)安撫逃到兩郡邊境的災(zāi)民,一邊調(diào)度各地糧草輜重及人馬防務(wù),做出一付認真配合后勒的姿態(tài)來。不出兩日有消息傳來,圍困幾座邊城的匈奴軍隊在這幾日也有趁機撤退的跡象。原本除卻寒洲本部的兵馬,其余地方調(diào)來的多是守軍,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