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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下,璀璨奪目。 光輝凝聚的絕艷少女對著錯愕的灰崎露出一個絕美的笑容。 她說:“瘋狗,叫主人?!?/br> 正文 19.日常19 窗外陽光正好,能夠清晰看到外面的景色。 初雪抬起沒有受傷的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尖,將被消毒水味道刺激的麻木的鼻子捏回了一點點知覺。 啊,好想回家。 昨日一比賽完后初雪整個人就虛脫的昏倒了在了排球場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人送進了醫(yī)院,骨折的手臂也包的像粽子一樣,額頭的傷口也被處理包扎好。 她看著窗外再次有氣無力的嘆了口氣。 雖然很想辦理出院手續(xù)趕快回去,不過卻被一行人強行阻止,其中為首的便是聽到她受傷的消息后臉色一直不好看的夏時。 初雪覺得很對不起夏時jiejie,以前麻煩了她那么多事情已經(jīng)讓她很愧疚了,現(xiàn)在這么個小傷也讓她半途請假過來照料她,雖然初雪反復強調(diào)自己沒有大礙,不過還是被態(tài)度強硬的夏時給駁回了。 “政府的任務瑣事我會通知你的近侍代為處理,傷沒好之前給我乖乖呆在醫(yī)院里,別想動歪腦筋哦,小·初·雪。” 一想到夏時那張和藹可親的娃娃臉上的親切笑容,初雪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啊嗯?”眉眼精致的少年睨向她,深藍色的瞳眸蘊含著一絲不滿:“看到本大爺就這么害怕?” 初雪遲鈍的眨了眨眼睛,渙散的焦距凝聚在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床尾的俊俏少年,他的懷里還抱著一束新鮮的……水仙花? 她看了看少年,又看了看他懷里的水仙花,含蓄禮貌道:“跡部先生,你好?!?/br> 少年聽到她的稱呼,不自覺的皺了下眉,似乎低喃了一句:“真是不華麗的問候語?!?/br> 然后他走到初雪面前,把水仙花塞到了她的懷里,沒有多說一句話,但也不會讓人覺得太冷漠,舉手投足間都帶著修養(yǎng)良好的矜持高傲。 跡部景吾的身體一讓開,初雪就看到了他身后的成熟俊美的金發(fā)男子。 雖然男子長著一副游刃有余從容不迫的穩(wěn)重模樣,一對上初雪的目光,他的神情立馬緊張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你、你好……” 初雪盯著他,緩緩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們……是不是見過?” 老套又俗氣的搭訕方式。 金發(fā)男子的臉立馬紅了,一旁的跡部挑高了一邊眉毛,唇角剛揚起嘲諷的弧度,就聽到少女清脆動聽帶了一絲氣憤的聲音。 “你不就是那個在餐廳里水性楊花的花花公子,腳踏兩條船結果被前女友找上門討債拉我當擋箭牌,利用完我后就翻臉不認人還不給錢的窮鬼嗎?” “……”X2 跡部詭異的眼神轉(zhuǎn)向金發(fā)男子,尤其是看到男子外表相當符合初雪口中的渣男時,他的眼里也浮現(xiàn)了幾分鄙夷的情緒。 “等、等等,我可以解釋!”欲哭無淚的金發(fā)男子面對著兩人鄙視的眼神,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將原委解釋清楚。 不過聽完他的解釋,初雪神情依舊一副看人渣的表情看著他,而跡部少年也相當狐疑的模樣,顯然并沒有完全相信他。 深感無力的扶著額頭,男子嘆了口氣放棄了為自己爭辯的打算,把兩個人的注意力拉入正題。 “我叫迪諾·加百羅涅,是意大利某個家族的掌權人,今天找到你們,主要是為了告知兩位當年某件事情的真相?!?/br> 話一開了頭,男子的情緒就慢慢穩(wěn)定下來,談吐清晰,語速恰好。 他忽然看向了病床上的少女?!澳憬小钤鲁跹幔俊?/br> 得到少女警惕的點頭后迪諾忽然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果然和母親說的一樣可愛呢,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我也算得上是你的哥哥哦?!?/br> 初雪的表情凝固了,她直直的盯著臉上帶著燦爛笑容的男子:“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你的母親深月蓮是我的養(yǎng)母,她是個很溫柔美麗的女子,我的親身母親去世的早,所以在你母親嫁給我父親后就成為了我的繼母,她教導我學習,教會我各種各樣的知識,是一位非常完美盡責的母親?!?/br> “不過在十四年前,發(fā)生了一場意外,母親在事故中失蹤了,我和父親怎么也找不到她,直到后來父親去了日本,才得到了母親的消息?!?/br> 迪諾看向一臉愕然的跡部,嘆了口氣道:“找到母親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失憶了,并且成為了跡部財團掌權者的……” 他張了張嘴,還是沒有把那個詞匯說出口,接著說道:“那個時候她已經(jīng)有了三個月的身孕,父親把母親帶回了意大利,不過母親堅持要生下那個孩子?!?/br> 迪諾目光轉(zhuǎn)向初雪:“所以就有了你。” 他抿了抿唇,神情專注又帶著幾分溫柔:“母親很愛你,在你出生后就時時刻刻陪伴著你,她經(jīng)常帶著笑容對我說,希望我可以做你的保護神,讓你平平安安一輩子?!?/br> 迪諾神情一變,臉上帶著憤怒咬牙道:“可是,沒想到的是,在你一周歲的時候,卻被父親的政治敵手派人把你偷走了,他說已經(jīng)把你扔進了海里,雖然我們并不相信你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你,母親天天以淚洗面,終于病倒了?!?/br> “初雪,你知道嗎,在母親還沒生下你的時候,她就親手給你做了很多衣服,洋裝,禮服,騎馬裝,還有各類居家服,甚至還有一件半成品的婚紗,她說她想看到你穿上婚紗,嫁給自己最喜歡的人,只是她來沒來得及完成,就被病痛折磨去世了。” 迪諾的俊臉布滿了難言的悲傷。 房內(nèi)一片寂靜 跡部的神色沉沉,看不出什么表情。 “她有留下什么話給我嗎?”初雪忽然輕聲問道。 迪諾愣了愣,接著從懷里取出了一封看上去年代久遠卻保存的十分完好的信封。 初雪接過信件,生怕把它弄壞極其小心的把信封打開。 她攤開了信紙,目光落在上面。 然后……她發(fā)現(xiàn)她看不懂。 清一色的意大利文字,字體娟秀優(yōu)雅,從字跡上就看得出來寫出這封信的人是一位心思細膩柔軟溫暖的人。 初雪木木的看著信紙一會兒,然后遞向了似早有所料,嘴角帶著溫暖笑容伸手過來的迪諾。 卻不想,被人半途截獲。 “意大利文而已,本大爺也看得懂?!鄙倌旯掳恋恼Z氣變得柔和了許多,他看了下用一雙清澈藍瞳專注望著他的少女,唇瓣無聲的抿了抿。 【Causato al mia amata figlia。】致于我親愛的女兒。 【Mia cara, si vede questa let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