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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個小水潭后,臉上帶著喜悅神色回過頭,看到的便是少女一身雪紡裙被樹枝割的破破爛爛,手臂和腿上都帶著數道血痕。 “你干嘛不出聲!” 體質強健遠超普通人的彭格列嵐守少年完全沒想到那些一點殺傷力都沒有的小枝丫會讓少女這么狼狽,他臉上立刻露出了‘你怎么這么廢材’的嫌棄神情,碧瞳里卻快速閃過一絲愧疚。 他一言不發(fā)的拉著初雪走到水潭邊,動作輕柔的撕下一小塊自己尚算完好的T血下擺布料,精瘦結實的腰腹線條在布料的空隙中隱約可見。 獄寺先把撕下來的布料泡進水里清洗干凈,然后擰干布料,把它攤開,緊繃著臉,拿著布料小心翼翼的一點點擦去初雪身上的血痕。 過了一會兒,他猛地抬頭惡狠狠的瞪著少女:“你一直看我干嘛?。俊?/br> 初雪眼睛眨了眨,說:“你好看?!?/br> 獄寺驀然一僵,祖母綠色的眼眸睜的很大。 聽到少女因為他陡然的用力發(fā)出輕輕的呼痛聲時,他才回過神來,用兇巴巴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接著他低下頭,和這個人看起來兇惡不善疑似不良少年的外表不同,他的動作輕柔又細心,溫柔的不可思議。 從這個角度,能夠看到他頭頂的發(fā)旋,銀色短發(fā)間探出來的白皙耳尖,卻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一樣。 正文 33.里世界5 跡部從海邊巡視回來的時候, 剛一出現在洞口,就看到了坐在干草堆上衣衫襤褸,頭發(fā)凌亂,四肢還帶著仿佛被人凌-虐過的痕跡,裙擺更是被人撕的破破爛爛, 幾乎遮不住大腿的初雪。 他呆愣片刻后,沾染著塵土泥灰也依舊俊美耀眼的臉龐忽然浮現怒火滔天的憤怒情緒,轉身見獄寺正提著一個樹藤編織的簡陋籃子,里面裝了一些不知名水果從崎嶇的山路邊走來, 他想也不想就直接沖過去一拳往他臉上砸去。 “你個禽-獸!” 獄寺壓根沒想過跡部會襲擊他, 一時也沒多加防備,于是就被常年高強度鍛煉身體敏捷反應能力都高于普通人的跡部砸中了。 “大少爺你又發(fā)什么瘋!?” 被莫名其妙揍了一拳的獄寺咬牙切齒的吼道, 由于他的一只手還提著籃子, 兩人位置又比較險要, 他也不敢動作過大,只能小幅度的避讓, 不過獄寺本身就不是個軟性子,忍耐一會兒后, 就原形畢露,紅著眼睛和跡部廝打起來, 還好他只是用的簡單的體術,倒沒下狠手。 “你們在干嘛?” 初雪聽到外面的打斗聲, 連忙赤著腳走了出來, 不過兩人都處于火氣十足精神極度投入中, 就沒有去注意想要過來拉架的少女。 混亂的拳腳相加中,錯手傷人的事例很多,初雪也很倒霉的成為了其中一員。 當她被跡部無意中揮出去的手擊中倒在地上時,因為疼痛發(fā)出的倒抽氣聲卻被兩人敏感的捕捉到,同時停下了手。 “女人!你沒事吧?”X2。 話一出口,跡部和獄寺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露出了‘吃了屎’一樣的嫌惡表情分別扭開頭。 兩人伸出手想要扶起跌倒在地的少女,初雪看著面前的兩只手,沒有多加猶豫的直接選擇了跡部。 跡部剛揚起笑容挑釁的睨了獄寺一眼,整個人視野陡然一陣天旋地轉,等他反應過來時,才發(fā)現他已經背著地的躺在了地上。 而給了他一個過肩摔的罪魁禍首,則拍了拍手,看著兩人表情嚴肅道:“可以告訴我你們?yōu)槭裁创蚱饋砹税桑俊?/br> 獄寺幸災樂禍的瞄了眼跡部,惡聲惡氣道:“我哪知道大少爺發(fā)的哪門子瘋,剛從樹林里找了些能食用的野果,回來他一見到我就跟瘋狗一樣沖上來不管不顧的亂咬人,跟他好好說話也不聽,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我只能采取防衛(wèi)了?!?/br> “你說誰是瘋狗?!” 跡部從地上站起身,像受到極大的恥辱一樣無法忍受的狠狠瞪著獄寺。 他深呼吸一口氣,接著轉向初雪:“深月,你難道沒被他——” 話語戛然而止,方才洞內光線過暗他粗略一看就以為少女被人怎么了,但是在光線充足的洞外,少女身上那些痕跡就顯得非常清晰了,明顯不是人工造成的,只有被樹枝之類的東西刮到才會出現那么多抽絲痕跡,還有手臂和大腿的小傷口,也更像是被細細的葉子割破一樣,人為造成的傷口不可能這么淺。 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剛才的沖動行為簡直蠢透了,骨子里都印刻著驕傲兩字的跡部面色難堪的沉了下來,他看了眼平靜望著他的少女,再次聯想到自己被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輕松過肩摔的丑態(tài),喉嚨仿佛吞下了一顆尖銳的石頭,卡在喉頭不上不下,說不出話,梗的難受。 他沒有再看兩人,頂著一張被揍的鼻青臉腫的狼狽俊臉面無表情的往山腳下走去。 “請不要亂動?!?/br> 初雪按住銀發(fā)少年想要逃開的舉動,為了不讓他再躲,初雪干脆坐在他腿上,用自己的雙膝夾住他的腿,面無表情威脅道:“獄寺先生,你再掙扎我就只能把你綁起來了?!?/br> 本來這句話很可笑,可是被她的行為震驚到大腦失靈的獄寺少年如同一棟雕塑一樣渾身僵住,一動不動任她施為。 要給他肩頭換藥就不免得近距離接觸,銀發(fā)少年雖然看起來很纖瘦,但實際上肩膀寬闊,每一片肌膚下都是結實的肌rou,或許是因為他混血的緣故,四肢比同齡人的更加修長,骨頭也顯得比較突出,他的脖頸還帶著一條細細的鏈子,深刻的鎖骨也十分明顯。 初雪繞完最后一圈紗布打算收尾,卻不想石化少年忽然渾身著火一樣guntang,見他有掙扎的跡象,初雪機智的選擇一把抱住他,雙手環(huán)過他的脖頸伸到他身后,把繃帶快速打了個結。 “換好了?!?/br> 她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剛剛松開銀發(fā)少年,卻不想他逃命一樣從她桎梏下脫身,如同遇見了貓的老鼠,閃電般的躲到了角落里,俊臉漲紅惡狠狠的對她吼道:“我就從來沒見過像你這么不檢點的女人!我可是……彭格列的嵐守……十代目最信任的左右手!你、竟然敢……這么對我——” 話說到最后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看他一臉混亂,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初雪無奈的嘆了口氣:“獄寺先生,如果你肯乖乖讓我換藥我也不想這么對你?!?/br> “哈?開什么玩笑!”銀發(fā)少年炸毛,相當蔑視的說:“讓我聽你話,你以為你是誰?除了十代目,沒有任何人能命令我!” 初雪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屑,放棄了和這位瘋狂‘十代目廚’繼續(xù)溝通的打算。 她走出洞口,發(fā)現太陽已經降落到海邊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