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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的犬齒隱約可見:“只要沒有這些居心叵測的人類妨礙,她就會回到你們身邊的?!?/br> “所以,你們要更加努力一點哦。” “我、我會加油的!” “哼,還用你說?!?/br> 目送著兩個小身影的消失,髭切臉上的笑容瞬間冷卻下來。 一同消失的,還有他身上完美的偽裝。 蛛網(wǎng)般的細密裂紋遍布了他的四肢和半張臉,仿佛碎掉的瓷器重新粘合起來一樣,金紅色的眼瞳失去了暖度,眼底蔓延的不祥暗紅吞并了殘余的金色,呈現(xiàn)出一種濃郁到詭譎的猩紅。 “啊呀,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啊,吞并過去竟然會有這么嚴重的懲罰,真是失算了?!?/br> “受這幅殘缺的軀體限制,之后的事情可就麻煩了?!?/br> “不過幸好現(xiàn)在那群家伙還沒發(fā)覺,在舍棄前還是可以好好利用下的。” 自言自語的呢喃被夜風(fēng)吹散,髭切瞇起了眼眸,看向了城堡的某個位置。 “這一次,我會把那些絆腳石提前清理干凈,讓你除了我再無其他選擇?!?/br> “主人,不會讓你再次逃掉的?!?/br> “要知道,為了換取重來的代價,我可是徹底淪為了惡鬼啊?!?/br> 金發(fā)的付喪神輕輕微笑起來,布滿裂紋的面孔,幽深悚然的眼瞳,唇齒間透出的尖尖犬牙,猶如惡魔。 …… 初雪有些發(fā)懵。 屬于男性的寬闊手掌蓋在了她的頭頂,安撫性的揉了揉她的頭,對方似乎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顯得很笨拙生澀,她只覺得自己的頭發(fā)都被擼-斷了幾根。 “我信你?!?/br> 她整個腦海都是這句冷淡簡短的話語。 初雪甕聲甕氣的說道:“云雀先生,我能抱你一下嗎?” 靜默了良久,才傳來一聲輕微的‘嗯’音。 男子的腰很細,初雪雙臂抱上去,也能夠環(huán)繞住,然后她把臉埋進了對方隔著西裝布料的胸口。 只是他的身體很僵硬,加上布料下的軀體每一寸都是緊實冷冽的肌rou,感覺和抱著一塊硬邦邦的石頭也沒什么區(qū)別。 “好硬……有點硌人……” 她下意識的嘟囔的一句,不過還是抱得很緊。 云雀恭彌低下頭,便看見一個銀色的小腦袋擱在自己胸前,纖細的手臂抱著自己,像是在外面受到欺負了一樣,無聲的撒嬌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他抿了抿唇,說:“等我?!?/br> 話落,他猶疑了下,再次拍了拍少女的頭,轉(zhuǎn)身離去。 …… “不對勁?!?/br> 資料室里,鼻梁架著一副眼鏡的獄寺凖人眉頭緊皺,他的身邊,散落了一地的文件資料。 統(tǒng)計了一下丟失的資料,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地方。 那些資料都是隨機抽取的,大部分都是零碎的,若不是整套資料一起拿走,是沒有任何用的,可偏偏就恰好少了那么幾張可有可無的邊角料。 這顯然不是一個合格間-諜的情報手段。 從憤怒中冷卻下來,獄寺凖人清理了一遍思路,驟然察覺了很多不合理可疑的細節(jié)。 他怎么也無法相信是那個蠢貨做的,可她偏偏就死活一句話也不解釋,甚至是默認的態(tài)度,讓他除了想掐住她脖子晃來晃去外還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煩躁的撓了撓頭發(fā),踢開腳邊堆積成山的資料,獄寺凖人一邊摘下眼鏡,一邊走出資料室。 一打開門,就對上了靠在走廊墻壁上的山本武。 黑發(fā)少年眨了下眼睛,似乎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摸著后腦勺眼神閃爍著:“獄寺,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可疑,深月桑她不會是做出這樣事情的女孩子?!?/br> “還用你說。”獄寺凖人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嘖道:“沒想到你這個滿腦子棒球的笨蛋也會思考這些復(fù)雜的東西。” 接著,他想起了什么,連忙問道:“對了,那個蠢貨到底找你打聽過什么信息?!?/br> 山本武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深月桑問了我們各自的星座,還有三圍尺寸?!?/br> 獄寺凖人:“……” 獄寺凖人:“去死吧你!” …… 彭格列首領(lǐng)的辦公室內(nèi)。 “澤田綱吉,我想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br> 一向習(xí)慣性的口癖都消失不見,額角青筋直跳的男人陰測測的盯著坐在上方的棕發(fā)少年身上。 “抱歉,骸君,這么緊急的叫你回來?!泵忌覞M是疲倦黯然的少年,歉意又無奈的說道:“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我實在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幫忙的了,事后無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會盡量補償你的?!?/br> 怒色從男人臉上褪去,他瞇起眼眸,驚奇又怪異的看著少年,隨后嘴角一揚,頗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真是有趣,看著你這幅搖尾乞憐的模樣,倒是讓我真的很好奇了?!?/br> 他懶懶的挑眉道:“你先說說看,我感興趣的話會考慮的?!?/br> 澤田綱吉張了張嘴,正欲開口,門卻頓時被人大力推開。 “十代目,我找到證據(jù)證明不是那家伙干的了!” “阿綱,笹川的事情……” 門口站著的兩人看著房間里的男性頓時愣住了。 “kufufu,看來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相當有趣的事情呢。”頂著一頭奇特發(fā)型的年輕男子饒有興趣的勾起唇角,俊美的臉上隱隱約約帶了幾分惡意。 獄寺凖人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有些激動地走到澤田綱吉面前,將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在了桌面上。 “十代目,這是我整理出來的疑點和資料,充分證明不是那個蠢貨出賣笹川的!” 澤田綱吉神色復(fù)雜的看了獄寺凖人一眼,拿起資料查看了一番,一張一張的過目,緊縮的眉頭和眼底的憂慮終于褪下去了一點。 “綱,別忘了,她謀-殺艾德家族繼承人是事實?!?/br> 一直靜默不語的黑發(fā)小男孩冷冷的看過來:“現(xiàn)在清醒過來的諾維恩·艾德聯(lián)合了他家族的支持者們向我們討要說法,畢竟他是在我們彭格列總部這里被刺殺的,即使那個女孩子沒有出賣笹川,但是她也直接性的破壞了我們和艾德家族的聯(lián)盟,同樣罪不可赦?!?/br> “Rrborn……”澤田綱吉聲音干澀,申辯道:“也許,她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閉嘴!” 黑發(fā)小男孩聲音驟然冰冷下來,他用看死人一樣的目光盯著少年:“別忘了你現(xiàn)在的位置,是背負了多少人的性命鮮血換來的,你是彭格列的首領(lǐng),不是一個叫做澤田綱吉的廢材高中生,少給我意氣用事?!?/br> 澤田綱吉驀然僵住,臉色微微慘白。 “boss、boss不好了!” 一個下屬忽然急沖沖的闖了進來。 “艾德家族的繼承人,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