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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罵也就是背后罵,反正我是聽不到的?!?/br> 雖然向南祖上不是杏花村的人,可這回回來向南還是順著里正的意思祭拜了村里祠堂里周家祖先。 不管現(xiàn)在周姓后人如何,當年他們這些人的祖先確實是人家的祖先收留才得以留在這片土地生活的。 而向南祭拜祠堂之后,向家的祖先牌位也得以進入村祠堂里,受村里后人每年節(jié)日祭拜。 向南沒辦法感受到那種祖先死后牌位進入祠堂受眾人香火有多大意義,可向劉氏卻是激動得落了淚,在村里停留了一日,連忙去附近的陰陽婆子那里為夫君請了另一個牌位放進祠堂里,另外長年累月留下那方牌位自然是要放在自己家里,讓亡夫能繼續(xù)跟家里跟大家聚在一處。 古人相信,只要有了牌位,死者靈魂就能以這個為媒介來往不同牌位之中,這就跟神佛在各地的神像一個道理。 回村的第三日自然又是一番大肆宴請,向劉氏的jiejie姐夫一家也早早的就過來幫忙了,這回自是歡聲笑語,村民們對向家那也都是提起來就豎起大拇指各種夸贊。 要不是向南攔著,怕是里正都要在村口給向南立石碑了。 “還是等我以后真當了大官再立吧?!?/br> 向南開玩笑一說,里正卻是認真的點頭應了。 王劉氏最近接著向南的東風也給家里兩個丫頭都找到了不錯的親事,“我也就是瞧著那兩家后生秉性好,倒也不是想著能有啥大出息?!?/br> 定的兩家都是普通的富農,王劉氏為人還是很擰得清的,上門提親的人里也不是沒有啥財主少爺,可那些都是抱著要攀侄兒這門親戚才找上門來的,侄兒這才剛熬出頭,可不能太多人扯后腿,若不然王劉氏都要恨死自個兒了。 這幾年誰家家里境況越來越好了,可王劉氏并沒有頻繁的跟自己meimei一家多走動,只逢年過節(jié)的有個來往便也就是了,就是怕她男人那邊那些個親戚跟著她就往向家這邊攀扯。 向劉氏也知道自己jiejie的心意,在向南跟阿茶面前不止念叨過一次,說是不能因為來往不多差距越拉越大就跟這唯一的姨姨生疏了。 忙忙碌碌三四天,向南又陪著趙悅帶著兩個孩子回山上給岳父上了香,忙完這些這才準備回縣城,這次前往北肅郡赴任肯定是要帶趙悅跟兩個孩子一起走的。 向劉氏舍不得故鄉(xiāng),向南也想著那邊條件沒老家好,決定讓向劉氏先留在老家,等他在那邊穩(wěn)定下來之后再看情況是否要把她接過去。 這邊有阿茶跟狗二照看著向南也不至于放心不下向劉氏。 至于笑笑太小不適合長途奔波?趙悅肯定是要跟著去的,現(xiàn)在笑笑等同于是跟她娘親綁在一起的,一個人動了另一個人肯定是要跟著的。 好在笑笑畢竟也有四個多月了,身體一向很不錯,便是生病了也能灌得下藥,路上多留些時間別太趕了,倒也不會出什么問題。 向南這邊商量好了,正是各處跟朋友告辭準別第二天就啟程趕赴任上,這日早上出去采買,向南卻是遇見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攔著他說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話。 “……南哥哥,你可不能因為現(xiàn)在飛黃騰達了就忘了我們的過去?!?/br> 這位莫名其妙的姑娘以這句話作為結束語的時候向南整個人都還懵著。 “阿悅,這誰???” 向南扭頭就問趙悅,實在是他自己認識的女子實在不多,在澤陂縣的更是掰著手指頭都數得清。 趙悅今日將兩個孩子都放在家里,就是為了跟向南出來買些能存放好留在路上吃用的東西,誰料到這才剛走到街上就遇見這么個不管不顧拉著自家男人回憶往昔情份苦訴衷腸的女子。 趙悅細細看了看,這女子面色蒼白身姿纖細,頭發(fā)卻是梳的婦人發(fā)鬢。 “這我又如何曉得,我也不認識這位一上來就想做我meimei的姑娘?!?/br> 趙悅心里也是憋氣,哪個女子喜歡自家男人跟別的女子拉拉扯扯不清不楚的。 向南沒說,可趙悅也隱約知道向南在她之前有過一個愛慕的小師妹,人家那還是秀才家的姑娘呢,識文斷字還會吟詩作對的。 既然趙悅也不認識,那向南也沒啥糾結的了,不認識就不認識唄,剛扯開對方拉著自己袖擺的手,眼見著那女子還要上前拉扯,向南往自家娘子身后一躲,“這位夫人,我跟我家夫人都不認識你,你說的那些話我也不知道啥意思,你若是腦子有疾且先站在這里等你家人來找你?!?/br> 李念荌不敢相信的搖頭,雙手捧心不敢置信的搖頭,“不,南哥哥,曾經你為了見我對個小廝都恭維著,就為了見我一面,今日你既已經是大人了,收幾房小妾又有誰敢說什么?!?/br> 說著眼神往趙悅身上轉,向南聽這人一說頓時也想起來了,有點不敢相信這人居然是當初那個驕傲得跟孔雀似的小師妹。 不過認識那也不能懟他家媳婦兒,向南氣得將趙悅的手一拉,“我想起來了,你是小師妹?你不是嫁人了么?怎的還在街頭亂拉男人,莫不是犯了癔癥。阿悅,咱們走吧,這人居然還拐著彎的說你?!?/br> 向南一個大男人直接欺負人家婦人,就因為對方說了她的不是,趙悅先前還有些個氣悶,這時候也煙消云散了。 好笑的瞥了向南一眼,趙悅輕飄飄的再看了李念荌一眼,“既然已嫁作他人婦,還是安安生生的過日子為好。” 說罷順著向南拉她的力道跟著走了。 等走了,向南心里惴惴不安,一直在想著一會兒阿悅問起來該怎么解釋,結果趙悅反而跟沒事人一樣該買啥買啥,跟他說話也沒什么異樣。 向南有些納悶,可也偷偷松了口氣,媳婦兒不問前任的事,那簡直再好不過了。雖然那不是他的前任,哪怕對于原來的向南來說頂多也就是個排在尾巴上的備胎,可到底有了牽扯就說不清了。 女子最是在意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有啥不清不楚的,向南雖然以前沒談過對象,可網上看得也不少。 啥街頭上男朋友多看了一眼路過的美女,結果被女票來了個回旋踢當街暴打而后高調分手啥的新聞也不是沒看過。 向南想著自家媳婦兒那能徒手暴打大老虎的身手,忍不住摸了摸顫巍巍的小心肝。 等一路提心吊膽陪著媳婦兒采買完了回了家,見到親娘親meimei兒子閨女,向南這才覺得安全了,畢竟阿悅平常還是很給他面子的,在外人面前從來不欺負他。 晚上向南趁著笑笑睡著了,使盡渾身解數把媳婦兒伺候好了,趙悅這才噗嗤一笑,伸手在向南腰肢上擰了一把,“好啦別總跟只老鼠似的時不時瞅我,那小師妹的事我以后都不會跟你算賬啦,那都是你以前的債,若是以后你敢招惹些女人債,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