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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才的妻子提的。不過夫妻一體么,回頭寫信也感謝行之兄就夠了。 南方盛產(chǎn)大米,因著知道向南曾經(jīng)收集不同地方的玉米種子來搞那啥雜交玉米,這回周子才也將南邊的青豆黃豆玉米稻谷這些糧食種子也給各自捎帶了一小袋過來。 周子才也從別的地方知道皇上是因為啥才重用的向南,周子才家的老爺子還跟他偷偷說過,今年他能得皇恩入恩科進士,還是托的向南的福,讓他以后好好跟向南相處。 雖然周子才這會兒做官也是累成狗,可想想若是落榜又要被老爺子丟到寒潭書院去苦讀三年,周子才頓時對向南這好兄弟感激得不行。 一下子得了這么多東西,向南也是高興,一邊心里琢磨著明年試驗田能增加雜交糧食實驗項目。 轉眼看見宋縣丞出來了,向南抬手招呼宋縣丞一起過來清點那些種子。 對于綾羅綢緞向南倒是沒那般珍惜,對于這些種子向南卻是當寶貝。 因為向南點名要要,疑似土豆紅薯的東西都被好生裝箱子墊了半濕泥沙,一路走了這么兩個多月,居然皮都沒碰壞一點。 舞墨揭開箱子,向南上前伸手拂開上面的泥沙,里面露出的果然是土豆,想著明年開春之后四五月就能將土豆給種下去,秋天就能收獲一大堆的土豆讓老百姓們來年不用愁沒有填飽肚子的食物,向南心里又是一陣激動。 “老宋,這可是寶貝,曾經(jīng)我看到過一本海外雜記,說是這東西一個土豆削著一個芽子裹了草木灰種下去,收獲的時候就能收起來一串的土豆,這東西扎實,吃進肚子里飽腹感很強?!?/br> 像是缺糧食的時候還可以削芽之后再放一放讓芽子長出來,這樣里面的土豆還能煮了吃,又能種又能吃。 不過發(fā)芽變青的土豆也是有輕微毒性的,這個要記得在推廣的時候就給大家說清楚。 宋縣丞聽了向南這么一說,頓時也是新奇的蹭過去伸手拿了個土豆,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又看又聞,要不是現(xiàn)在有外人在,宋縣丞都要上嘴巴舔了。 沒辦法,這個習慣還是跟他家大人學來的。 因為運送得鄭重,跟土豆類似的東西都分開箱子單獨存放的,這一箱子的土豆也不算少。旁邊的箱子舞墨又給撬開了。 向南跟過去一看,這一箱子是芋頭,芋頭實際上華國本土也有,不過向南不知道大業(yè)朝這邊某地有沒有。 一開始芋頭這東西因為苗子上的粘液對于一些人來說有毒性,大家就都已經(jīng)這東西是毒果,不能吃,之后經(jīng)過數(shù)十年上百年的人類探索與嘗試,芋頭這才成功登上人們的餐桌。 芋頭的生長環(huán)境要求不算高,在北肅郡這邊的話,就更適合在夏天種植了,這東西房前屋后都能種,產(chǎn)量也不錯,可以當糧食吃。 舞墨手腳麻利的將另外幾個箱子也給撬開了,向南一個個查看過去,紅薯有,這個就是周子才說的種出來全是藤蔓果實瘦小得很的那個。 紅薯是埋在地里讓其長出藤蔓,之后再剪了藤蔓去插種,可以說一個紅薯就能種很寬一片地,很經(jīng)濟很劃算。 可惜后期是需要牽騰,防止藤蔓上的根系扎根到泥土里面憑白浪費營養(yǎng)。中期打理的時候還要將過于茂密的藤蔓剪除一大半,以防營養(yǎng)全都用去長藤蔓去了。 說起打理也不難,可不知道這些的人也確實是種不出啥來的。 除了土豆山芋紅薯之外,還有一些奇奇怪怪向南也說不出個名字來的東西,不過還有一樣卻是叫向南很是驚喜。 可能周子才收集的時候秉持的就是將果實長在土里的東西都給一網(wǎng)打盡,居然給向南弄來了小半箱的花生,這就挺好笑的了。 雖然北肅郡這邊不大適合這種花生生長,不過向南還是留下了,準備費點功夫單獨整治出一片適合這種花生生長的沙土地。 一種植物在不同地方多生長幾年,它會自主的進行一種緩慢卻又神奇的改變,為了自己的后代能更好的在這全新的環(huán)境下順利繁衍生長。 向南希望這些東西都能慢慢轉化為最適合北肅郡環(huán)境種植的作物。 前面一輛馬車運的主要就是幾箱子這些東西,另外還有幾布袋的糧種,后面那輛馬車就要輕一些,主要是吃的玩的用的。 后面那輛馬車的東西向南就沒有去細細的翻看了,只叫了兩個衙役出來幫忙搬去后衙,趙悅跟著大樹去縣城門口開意見箱取匿名信去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這些東西搬去后衙暫且往庫房里一放,等夫人回來了再去整理。 另外前面這一車的種子,向南也叫了兩個衙役來搬,搬的時候還一疊聲的吩咐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輕拿輕放千萬別碰壞了。 宋縣丞看得失笑搖頭,大人果然是看重這類東西,對于那綾羅綢緞的卻委實太過看不上眼了。 不過也正是這樣的大人,才能讓大山縣的老百姓那般信賴崇拜著,因為大人始終以改變大家生活環(huán)境為重,老百姓們堅信有了大人,大家的生活會越來越好。 跟著舞墨一起來的那兩個車夫被安排去了前衙客房暫時休息,舞墨單獨安排了一間客房,這三人也是在路上奔波了三個來月了,現(xiàn)在且趕緊去洗漱一番休息休息。 晚上的時候向南叫了舞墨來后院,算是將舞墨當做故友不□□份階級的辦了一場接風宴。 舞墨在這邊停留了一段時間,中間還圍觀了一場熱熱鬧鬧的秋收后的交流大會,很是開了一番眼界,等向南這邊將回信以及回禮準備好,舞墨這才跟那兩位車夫一起架著馬車往南邊回了。 回去之后舞墨自然是將向南這邊的熱鬧場景好一頓描述,周子才手里翻著舞墨帶回來的向南專門給他送過來的“農(nóng)耕指導手冊一”以及先前那本宣傳手冊式的冊子,臉上很是自豪,“不愧是本大人的好兄弟,到了那窮地方都能折騰出這么多事來?!?/br> 一旁給周子才端湯水進書房的周吳氏聞言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將手上的湯往周子才面前哐當一放,“你也真是夠傻的,向大人特意讓舞墨給你送這個冊子來你以為就是讓你幫他驕傲一回?我剛才都聽舞墨說了,說這冊子里的內容也不一定適合咱這地方,可你就不會想想也學著向大人那樣開個啥交流大會,讓老百姓種個地都能像那些老學究種出朵花來么?” 周吳氏不過是走到門口的時候聽了一耳朵就明白了向南千里迢迢送冊子的用途,偏偏這二傻子只顧著幫兄弟得瑟,半點沒有聯(lián)想到這些。 周吳氏這么一說,周子才委屈巴巴的嘀咕,“這不是咱這邊種地的每年都能豐收么?” 還搞那些干啥? 周吳氏氣得素手往腰上掛的鞭子上摸,周子才見狀連忙縮著脖子吩咐舞墨給他研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