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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努力總結歸納了一下,覺得他家阿悅對梅花的態(tài)度太好了,明明那個梅花就是在窺覷她男人,偏她還要笑著任由那姑娘叫她jiejiejiejie的。 向南聽得很郁悶,可再郁悶還是不能賭氣真將媳婦兒留下來。 向南跟老吳商量得差不多了,恰好修路隊里都配置有修過橋的人,于是老吳陪著向南下河床挖河道里泥層下方巖石層到水平面的高度以及橋梁跨度長度高度。 明日就準備讓村民們幫忙到附近石谷里打些條石來。 十月正是北肅郡河流干涸季,像這個村子外面的小河已經干透了,若不是時節(jié)湊了巧,他們修路的也只能暫且擱置,等到河水干涸的時候再動工。 向南拿了把小鋤頭給阿澤,讓他陪自己一起下河溝挖泥,趙悅跟笑笑也下了河床,梅花自然也就跟了過來,湊在趙悅另一邊指著遠處的山說說笑笑,時不時的還去扶一把走路其實很穩(wěn)當的笑笑。 笑笑不愛被人拘著,特別是兩歲多了剛學會穩(wěn)穩(wěn)的走路奔跑,到了開闊的地方就快活的跑來跑去,向南還跟趙悅嘀咕過,說不得笑笑前世還真是一匹野馬。 笑笑年月屬馬,不過說完這個話,向南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句網絡段子:愛上了一匹野馬,整個頭頂都是草原…… 想完向南就呸了自己一聲,覺得自己居然這么說自己閨女,禽獸啊禽獸。 向南希望笑笑長大了就越變越文雅,跟她的名字一樣。但凡有媳婦兒孩子在的時候,向南無論干什么都會隔一會兒就扭頭去找人,非要看一眼才能安心的繼續(xù)干活兒。 這會兒也不例外,幫著老吳他們挖了一會兒泥,將下方最接近巖石層的土壤和最上面的巖石層收集了一點,向南就抬頭往笑笑她們那邊看。 結果趙悅還沒看過來呢,梅花就敏銳的感知到了他的視線,轉頭朝他露出個笑來,還抬手朝向南揮了揮。 向南嘴角一垂,就著蹲著的姿勢撞了撞阿澤,“阿澤別挖了,去看著你meimei,別讓她跑得出汗了?!?/br> 阿澤聽話的放下小鋤頭,斯文的從懷里掏出一張手帕細細的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又將手帕疊好放好,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襟往笑笑那邊去了。 向南全程目睹了兒子的行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明明是跟他相處最多,再不濟也是跟師傅相處得時間多一些,咋兒子偏偏就學了鐘大人那一套? 雖然從當初鄉(xiāng)試結束跟鐘大人分別后,鐘大人跟阿澤這小子的書信往來就沒斷過,甚至現在阿澤能自己寫一些字了,兩人的書信就都沒有給他這個當爹的看過了。 一直到傍晚收工回暫住的空房子里,據說是來送雞湯的梅花姑娘這才離開。 晚上向南等笑笑睡著了,直接將笑笑抱著扔到了炕尾阿澤那邊,自己擠到了趙悅身邊把媳婦兒給抱上,“阿悅,你干啥要理會那個梅花啊?!?/br> 趙悅原本還在回想今天跟梅花相處中的細節(jié),聞言忍不住笑道,“怎么,梅花這么漂亮,也很符合你對女子外貌特殊的眼光,你真就不心動?” 向南不高興的湊過去堵了媳婦兒的嘴,翻身壓上去又扯開褻衣咬了一口媳婦兒胸脯,“我才不要,我就要阿悅,你不準拿這種事來跟我開玩笑,不然我要生氣了!” 趙悅被咬得倒抽一口氣,想到孩子跟他們睡一間房,連忙咬牙將聲兒咽了回去。 趙悅也知道自己這回開玩笑的話惹了自家男人,連忙在黑暗里捧了埋在自己胸脯上的那顆大腦袋,“好了好了是我錯了,別生氣了阿南,我也只要你一個人?!?/br> 嗤,向南更氣了,雙手撐在趙悅臉頰兩邊整個人往上面一挪,自己懸空在趙悅上面,鼻子湊過去碰到了趙悅的鼻子,兩人呼吸交纏,向南故作惡狠狠的質問,“你不跟我一個人過還想跟幾個人過?你還真想過?!” 趙悅下巴抬了抬,湊過去啄向南的唇,柔聲安撫這只假裝自己很兇很兇要齜牙嚇唬人的大狗子,“沒想過沒想過,真的,我以前只想過要是你變心了我就把兩個孩子連夜打包帶走,叫你再也找不到我們。” 向南還是不滿,可也沒了心情繼續(xù)去問,反正他不會變心就是了。 向南低低的在趙悅耳邊說著話,兩人摩擦糾纏,過了一會兒,炕席上麥稈扎的長條枕頭都被擠得掉到了地上,炕床上糾纏低喘的兩人卻誰也沒空去管。 第113章 商量 河道上開始架起石橋來, 向南也沒啥事兒了, 準備離開的前一天傍晚, 向南從河那邊提前收工回去,卻被梅花半路給攔了。 這會兒向南倒是有些后悔沒有等媳婦兒一起回家了,因為笑笑想要花環(huán), 趙悅帶著兩個孩子去河道另一邊采野菊花去了。 向南是準備去村里找里正說點事的, 對采花也沒啥興趣, 這才提前回的村,倒是沒想到會這么湊巧的被梅花攔住。 “大人, 你是知道我喜歡你的吧?” 今天的梅花似乎格外大膽,沒有了往日里的含蓄。 向南不耐煩的皺著眉歪了歪頭,“你也是知道我不喜歡你的吧?” 梅花抿唇笑, 笑得梨渦綻放, 伸手就直接往向南身上撲了過去。 向南沒提防這姑娘居然如何大膽,且身手也敏捷得詭異, 他都第一時間下意識的往后面躲了,結果還是被一撲就撲倒在地。 路邊恰好是一窩扎著玉米桿子的柴草垛子,向南被撲倒在那上面倒是也沒感覺痛, 就是腦袋晃得暈了一瞬間。 不過眼角余光發(fā)現梅花的臉湊過來的時候, 向南還是發(fā)揮了潛能的一扭頭避開了。 梅花還想要來扯他衣襟跟腰帶, 向南頓時嚇得瞪圓了眼睛,手腳并用的將梅花從自己身上撕扯下去。 還好這么幾年向南一直都在堅持鍛煉身體,身上怎么說也有了一層薄薄的肌rou,雖然梅花鎖人的手法很巧妙, 可耐不住向南這人一點也不走套路,且還絲毫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甚至憐香惜玉的想法。 胸口腹部腋下脖子胡亂一頓亂拳伺候,梅花甚至連腿根都一時不查的被向南踢了一腳,頓時痛得只想捂褲襠。 好歹知道一個姑娘家做這種行為很丟人,梅花咬牙給忍住了,憋出了一泡眼淚含在眼眶里。 向南可不管那些,就是覺得這女的神經兮兮而且好像還是練家子啥的,這會兒梅花在他眼里就是純粹的階級敵人,根本就沒有男女之分,反正他拳打腳踢的時候也沒感覺出有啥感覺。 向南被撲在地上就跟一只翻殼四腳亂踢還要伸脖子咬人的王八似的,梅花饒是再想將人困久一點也沒辦法。 好在梅花等的人這時候已經到了,梅花聽見人叫喊的聲音,抬眼看了向南一眼,最后膝蓋一軟跪坐在地捂著臉嚶嚶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