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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忙著跟廚娘一起去買菜買rou安排晚上的接風宴菜色去了。阿澤這會兒該做晚課,笑笑纏著娘一塊兒出去了。 藍天跟在向南身后,自然也是不曉得這些的,此時聽見向南稱呼這位小胡子瘦臉中年男人為師傅,頓時好奇的瞅了陳大人好幾眼,而后不待向南吩咐,就退下去端茶水點心去了。 陳大人抬眼瞧見向南那驚喜樣兒,不由高興的直摸小胡子站起來抱著向南狠狠拍了拍這小子的背,“這不是給你一個驚喜么?現(xiàn)在感覺很驚喜是不是?” 向南嘿嘿傻笑得直點頭,可不驚喜么,好久都沒看見陳大人了,這一回見著真像是見到久別親人似的。 陳大人拉著向南好一番打量,而后欣慰的拍了怕向南的肩膀,“好小子,可以啊,這才過來兩年不到,干的事兒都讓北漠的蠻子盯上你了!” “不過你放心吧,這事兒我已經(jīng)跟皇上要了幾個好手,以后沒事兒的時候就是你的雜役小廝,有事的時候上陣就能殺敵保護你們?!?/br> 像是這種涉及到大業(yè)朝以外政治勢力的事兒,自然不會還是像以前向南遞信那般抵達京城就需要一個來月了。 似這種事,都是有各地專門隱秘信使以大雁飛鴿等手段傳信,傳的信也不是普通字跡,反而類似于某種密語,只有皇室甚至只有皇上才讀得懂。 事關向南人生安全,皇上自然倍加重視,恰好陳大人又搞了事被皇上氣得關在府里禁足,于是命陳大人秘密離京走了這一趟。 路上自然也是快馬加鞭的趕路,這才這么快就到了大山縣。 對于這事兒,陳大人也是心大,不說擔心憂慮,反而覺得這足以證明他家學生足夠優(yōu)秀。 向南一挑眉,好奇的問,“一共有幾個人?人太多我可養(yǎng)不起,長得如何?可別長得比我還好看,不然我肯定不能留人?!?/br> 陳大人被逗得哈哈的笑,抬手指著向南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啊你,放心吧,這事兒我一早就替你考慮好了,保證這些人都是黑炭頭,跟在你身后還能襯托出你的氣質(zhì)樣貌?!?/br> 這沒辦法,向南當初跟趙悅情意相濃的時候好奇的問過趙悅,對于趙悅來說,為什么會喜歡他? 當時估計趙悅還挺耿直的,直接表示第一眼就是看向南長得俊,她自己長得不好看,自然是想要找個長得好的人生娃娃,這樣娃娃長大了才不會恨她這個當娘的。 這事兒雖然過去了好些年了,畢竟阿澤都已經(jīng)五歲多了,可向南心里還是惦記著這個事兒,但凡有長得比他好的男子,向南克制不住的就會緊張。 陳大人自然也曉得自己學生這個老毛病,兩人攜手往辦公室里辦公桌側對面待客的茶座旁隔著小茶幾一人一邊的坐下。 藍天上了茶水點心,向南揮手讓他暫且退下,去跟跟著他一起回來的宋縣丞說一聲,讓他晚上跟衛(wèi)江米老頭老章他們一起過來后衙用飯。 宋縣丞是個不錯的人,向南也有讓宋縣丞以后升任大山縣縣令的意思。 雖然一般人三年任期滿了之后不會調(diào)動,可向南這里情況卻不一樣,早先皇上那里來信就透露出一些意思了,反正就是問他對北肅郡的開發(fā)還有一年時間夠不夠用。 這不就是迫不及待的要把他調(diào)到其他地方的意思么?向南雖說舍不得離開好不容易熟悉起來的大山縣,可是正所謂君要臣干啥臣就要干啥。 向南有種預感,總覺得以后哪個旮旯窮他就會被扔去哪個旮旯。 愁過之后,向南還是要把自己離開后的事安排一下,宋縣丞辦公能力強,而且對老百姓也有一顆寬厚包容的心,對于他現(xiàn)在手上的那些事也十分熟練有經(jīng)驗,宋縣丞可以說是看著他從無到有干出這些成就的人。 若是由宋縣丞擔任大山縣縣令,相信至少接下來的三年里,大山縣能夠按照現(xiàn)在這個勢頭繼續(xù)發(fā)展下去。 向南那腦袋自然想不到當初付太守調(diào)宋縣丞過來的用意,只想著宋縣丞人好,那他現(xiàn)在就要給宋縣丞鋪好路。 引薦陳大人跟宋縣丞認識,離職之前再跟皇上寫信推薦宋縣丞,這個事兒在向南看來才算是落實了。 宋縣丞聽完藍天的通知第一時間就懂了向南的意思,頓時也是心中一暖,跟藍天說了一聲一會兒就過去,宋縣丞回了自己房間打理好自己,換了一身衣裳。 等到伺候他的小廝說衛(wèi)衙頭過來了,宋縣丞這才往后衙去,半道上剛好跟衛(wèi)江米老頭以及老章匯合。 至于為何要叫上米老頭老章衛(wèi)江?向南也沒別的意思,雖然側重引薦宋縣丞,可這三人也不錯,以后說不得就要將人留給宋縣丞使喚。 若是這回只請了宋縣丞,怕是另外三人會覺得自己被人為的與宋縣丞劃分了界限。 向南自己不搞小團隊,也不喜歡屬下抱團,按他自己的性子,大家都是為了皇上做事,坦坦蕩蕩的該干啥就干啥。 要是有什么意見相左的,那就坐到一起來一場辯證,誰占上風就暫且聽誰的,要是結果不盡如人意,那就試著再去接受另一種想法,盡量將人際關系簡單化豈不正好? 這也就是向南這么想,好在他頭上有尊純金的大神罩著他,要不然估計一輩子也就在一個小地方默默無聞的做一輩子縣令了事。 第116章 試驗田 晚上自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 向南高興, 跟陳大人喝得醉醺醺的, 兩個人散席了還勾肩搭背的要一起睡。 趙悅拿這兩個醉鬼沒辦法,只能吩咐下人收拾好被褥,結果半夜的時候趙悅正睡得迷迷糊糊, 突聞吱嘎一聲門軸響動。 趙悅心里頓時一跳, 手悄然伸進枕頭下摸到匕首假裝閉目熟睡, 結果還沒等她動手呢,那闖進來的人就撞翻了凳子。 凳子翻了, 人也一屁股做到了地上,然后趙悅就聽見她家的蠢男人在叫她。 “阿悅,阿悅?你在哪兒啊?咋這么黑???是不是我眼睛受傷了?嗚嗚嗚阿悅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躺在床上的趙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松開匕首下床將抱著凳子還在哭的蠢貨抱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向南起床洗漱完, 滿臉興致勃勃的跑到趙悅梳妝臺邊拉了根圓凳坐下,手肘搭在梳妝臺邊邊上趴在那里看著趙悅盤發(fā), “阿悅,我昨晚做噩夢了,我夢見自己被人下了毒, 眼睛看不見了, 然后你帶著我閨女兒子跑了。” 說完眼巴巴的等著趙悅安慰他然后向他保證絕對不會有這種事發(fā)生。 然而趙悅只對著銅鏡插好發(fā)簪發(fā)釵, 向南委屈的用頭去頂趙悅胳膊,趙悅沒好氣的終于回頭斜了向南一眼,“你不說我也知道,昨晚有個人半夜跑進來坐在地上抱著凳子哭了大半個時辰?!?/br> 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