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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般坦然的接受被妻子保護?” 這話向南就不服氣了,立馬舉例子,“哪有啊,行之兄不就是嫂夫人在保護他么?奉海雖然娶了個看著溫柔嬌小而且還賢惠之名傳遍郡城的夫人,可上回奉海被人說了閑話,這位弟妹可是談笑間就把人家說得啞口無言羞愧得恨不得鉆地縫,這也算是一種保護好吧?” 奉海乃林淵的字,林淵去年及冠之后由自己的祖父賜的,寓意如海如淵。 向南覺得林淵夫人這雖然沒有動手,可也能說是文雅的保護,追本溯源還不是一樣的?夫妻本就是一體,若是夫妻之間都不能做彼此的保護傘守護神,那成親找妻子或丈夫還有啥用? 多一個看你笑話甚至來傷害你的人? 伴侶這可是比父母子女都還要重要的人,向南一貫覺得是不能隨意的,在向南心目中甚至這個位置帶著某種神圣而圣潔的意味。 趙悅并沒有跟向南繼續(xù)爭辯,畢竟向南能有這種想法,趙悅是真的很欣慰也很開懷,再次感慨自己的幸運。 或許前面那十幾年的苦難就是老天爺為她積攢了所有的幸運,就是為了讓她遇見他。 被向南這么一說,趙悅對于閨女的愁思也打消了,趙悅甚至在心里饒有趣味的用向南的思維方式行事風格來想,反正以后他們家閨女長得好家世也好,挑選夫君自然是如同菜市場買大白菜一般可以挑來選去的。 唔,好像笑笑不喜歡吃大白菜,那就挑冰糖葫蘆糖人兒好了。 兩夫妻很好的接受了笑笑天生力大的屬性,倒是阿澤皺了好幾天的眉頭,每日里還自己要求增加訓練時間,“我要努力變得比meimei更厲害,這樣才能保護meimei?!?/br> 好吧,孩子有這個想法也不錯,不過文化課也不能落下就行了。 阿澤三字經(jīng)百家姓這些已經(jīng)是早就學完了,現(xiàn)在反過來在教笑笑,而自己則開始學習四書五經(jīng)中的論語跟孟子,平日里也看一些游記風土人情等雜書。 比起向南,阿澤似乎更會讀書。 當然,也不是說向南不擅長念書,畢竟當年好歹也是過了高考獨木橋的,只是因為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二十了。 阿澤現(xiàn)在三歲就開始接觸純正的本土知識,加上繼承自父母的聰慧與毅力,小小年紀就足夠自律,自然念書也是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小事。 向南準備今年返京述職的時候?qū)闪粼诰┏抢?,估計下一個被皇上扔去的地兒也不會是什么繁榮的好地方,要找位名師教導阿澤可不容易,不如將阿澤托付給陳大人。 京城里也有阿澤熟悉的鐘大人。雖然舍不得孩子,可向南也不能因此就耽擱了孩子的前程。 雖然向南不拘泥于要求阿澤考啥功名,可跟現(xiàn)代一樣,上大學不一定就是有出息,可不上大學對于讀書的孩子來說是種會是一種遺憾。 阿澤既然會讀書也愛讀書,那么以后走科舉也算是一種順其自然了。 趙悅跟阿澤都知道向南這個決定,也就只有笑笑這個傻白甜還不知道,也不知到時候要鬧騰成啥樣。 五月交流大會之后,北肅郡這邊的天兒越來越熱,等到六月的時候縣城外那條大河就提前干涸了。 到七月的時候很多村里的老井都能見到井底渾濁的泥沙水了。 大家都知道今年要鬧干旱了,好在坎兒井起了作用,開春的時候又有建在山上的臺階式儲水梯環(huán)節(jié)大山縣本地的干燥程度。 地里莊稼像是蕎麥苞米這些都開始干得發(fā)黃了,農(nóng)戶們幾乎每天都起早貪黑的開始打水澆地,又勤快的施肥保苗,好歹將莊稼救了回來。 可惜別的地方就沒那么樂觀了,除了大山縣附近修建坎兒井比較早的兩三個縣城,其他還沒來得及普及坎兒井的縣城現(xiàn)在真的是氣氛壓抑,縣衙里的縣令們也不斷擦著冷汗硬著頭皮往上面報告旱災情況。 今天有幾百畝地莊稼徹底干死,前兒又有多少牲畜熱死…… 獨獨只有大山縣以及大山縣附近的幾個縣城還沒有上報災情。 郡城太守府里,付太守每天都要看著那些個上報旱災情況的文書頭疼大半天,最后只得吩咐下去,讓人準備好統(tǒng)計各縣城具體情況,以便不久之后賑災糧食的下?lián)堋?/br> 還好之前有了大山縣向南那小子提的醒,付太守現(xiàn)在對向南是真挺信任的,接到向南的文書就決定從南邊購買一批糧食過來。 等到京城那邊指令下達,又有一批糧食將被朝廷撥過來,這樣付太守才有了熬過今年旱災的底氣。 若是說這時候大家還能看見一點希望,比如說那些雖然身處北肅郡可河流卻比較多的地方說不定還能豐收。 然而七月里,天氣正是最熱的時候,可七月初三這一日晚上,不少在家里睡得正熟的百姓突然聽見外面呯呯砰砰好似有什么東西在砸自己家的房頂。 有脾氣暴躁的漢子被吵醒發(fā)現(xiàn)有人砸自家房頂,頓時一怒,翻身爬起來抓起門背后的扁擔拉開門就往外面沖,一邊大吼“誰特娘的敢砸勞資家房頂?!” 這才剛叫完,頓覺頭上一陣劇痛,漢子往頭上下意識的一捂,摸到了黏糊糊熱乎乎的液體,沒等漢子做啥反應,身后他家婆娘就哎喲喲的伸手將漢子給抓了進去。 “天老爺哎,下雪雹子啦!你不要命啦趕緊進來!” 這一夜有不少人都似這漢子一般以為是有人砸房頂,走出家門就被砸了個血窟窿,那冰雹子是真的大,個個能有鵝蛋大小,噼里啪啦砸在地上,便是連擱在院子里的大水缸子都被砸碎了。 還好北肅郡這邊一般人的房頂為了好過冬都是泥巴平頂房,似縣城里醉仙樓那樣的飛檐翹角大瓦房,要不了一個時辰就已經(jīng)被砸得滿是窟窿。 好在那里是酒樓,現(xiàn)在又是半夜,守店的掌柜跟小二都是歇在樓下的。 另外縣衙那邊可就沒那么好運了,向南半夜一發(fā)現(xiàn)不對勁就連忙讓趙悅躲床下面去,自己扛了張桌子頂在頭頂上往孩子房間里沖,出了門還扯著嗓子喊張寒他們。 這四人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向南一家,都是歇在阿澤他們房間隔壁的,這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了,推開門瞧見向南頂著桌子,這四人也被冰雹砸了回去,連忙學著向南那般頭上頂了茶幾椅子桌子木柜蓋兒之類的。 雖然這樣出來也被砸得手都發(fā)麻,可好歹不用頭頂開窟窿。 “劉通金常你們倆趕緊去通知老宋米老頭他們,鄭浪你去叫后面那些下人,張寒你去把阿澤抱去正房?!?/br> 笑笑三歲開始就沒跟哥哥睡一個房間了,因此向南這會兒只能自己先去抱笑笑,讓張寒去抱阿澤。 這會兒雖然最好是原地找東西躲起來,可考慮到孩子害怕,向南自己也不放心,所以準備趕緊將孩子抱回正房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