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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向南也是擔心金常查到什么驚動了連員外那邊的人,遇上危險總歸能有個幫手。 “這段時間壬縣丞你注意一下,最好別跟連員外有什么單獨接觸?!?/br> 壬縣丞自是拱手應下了。 之前壬縣丞還覺得連員外挺不錯的,從一介小貨郎發(fā)展到今日也沒有忘記反哺故鄉(xiāng),對縣城里的老鄉(xiāng)們也很是照顧,每年青黃不接的時候都會主動降低糧食價格,冬天的時候還會給縣城里的乞丐施粥。 可今日這送美人的事兒卻是叫壬縣丞恍然一驚。 向南跟夫人鬧矛盾,這才今兒早上的事兒,壬縣丞都是因為下午看見向南板著臉很不高興的樣子,又偷偷問了張寒,這才曉得大人居然搬去書房睡了。 跟著大人的張寒大樹等人也不是什么多嘴多舌的,哪怕是藍天那個小崽子也是賊精賊精的,看著嬉皮笑臉沒個正經(jīng),但要是有人打聽跟大人夫人有關的事兒卻是一點不漏。 所以連員外到底是怎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知曉,并且還連送上來的美人都準備好了。 看看他,他還是剛才出門的時候才琢磨著能不能讓自家meimei來碰碰運氣呢,結果連員外那邊卻是已經(jīng)提前遞了帖子邀請大人去酒樓喝酒吃飯還送美人。 壬縣丞雖然跟人結交也挺和善的,可心性跟長相還真對得上,猥瑣jian詐也不缺,人也不是傻,連員外一送美女壬縣丞心里就生了懷疑。 因此壬縣丞這一路上才能跟向南那般默契。 向南之前就覺得這連員外不對勁,要他詳細的說也說不出來,就是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這個世界上也不是沒有連員外這樣的真正的大善人,可一個人若是太過完美了又實在詭異。 另外一個,連員外有正妻有兩個小妾,可內宅卻從來沒有傳出過什么不好的,似乎他的妻妾都和睦共處,子女也能和平相處沒有一點嫌隙。 再看看他的弟弟,妻子被氣死,小妾們的爭斗也三五天就要傳出一個新花樣了,似乎連員外家跟他弟弟家就是兩個極端。 而這兩個極端還十分和諧的共處于一個大宅院里。 該安排的都安排了該吩咐的也吩咐了,向南叫了鄭浪送壬縣丞回家,自己這才袖著手慢騰騰的往后院走。 穿過走廊踏入半月拱門,向南猶豫了一下,揣在袖子里的手捏了捏剛才買的那個穗子,還是轉身去了書房,沒往正房那邊走。 張寒忍不住了,上前一步試探性的詢問,“大人可是在生夫人的氣?昨晚夫人也被嚇壞了,說不定今晚一個人會做惡夢?!?/br> 張寒本意是勸大人去正房陪夫人,可惜向南一聽卻是不滿的哼了一聲,“夫人可厲害得很,一個人就能對付兩名歹徒,她能怕什么!” 說罷原本還猶豫慢騰的腳步都加快了,長腿大跨步的往回了書房,等見了書房矮塌上被鋪得好好的被褥枕頭,向南更是氣得不行,將張寒他們轟走了自己氣呼呼的吩咐丫鬟端了熱水來,簡單洗漱一下就吹了燈。 可吹了燈向南也不上塌睡覺,就暗搓搓的撐著靠窗的書桌透過窗戶縫往正房那邊看。 一開始正房那邊還亮著,等他這邊滅了燈之后那邊窗戶旁有人影動了動,而后春花進出了兩趟,那邊就也滅了燈沒了動靜。 向南站在窗戶邊又等了許久,見那邊果然沒了動靜,也不知是該氣自己還是該氣那個大膽的婆娘。 站累了左腳向南又換了個右腳承重,不死心的站在窗戶邊,站著站著又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或許他其實不應該生氣,阿悅心里本來就以為他是個文弱書生。 哪怕這幾年他一直有鍛煉身體還練了兩手,可說不定是自己當初那風吹就倒的瘦麻桿形象依舊在阿悅心里固定了,也或許是這幾年遇見危險阿悅保護他保護習慣了。 可是明明說了這么多次,很多很多次,這么七年多,向南都快要不記得自己到底說了多少次了,總之每次遇見這種類似的情況,向南都要跟趙悅鄭重申明,他是個男人,不需要被她像對待玻璃似的保護著。 就像昨晚,明明她察覺到有危險了,可是一不想著告訴他兩人共同面對,二也不想著跟他一起逃出來,居然還將他關在門外,她自己去一對二搏斗。 這兩人可是沖著要他命來的,天知道當時他一個人被關在門外的時候有多害怕,可趙悅依舊我行我素,一點不講他的恐懼害怕放在心里,或許她認為她受傷了出事了甚至……甚至丟了性命也沒關系? 向南站在窗邊腮幫子緊咬,半晌忍不住抬手兇狠又狼狽的抹了一把眼,胸口里似有把火在燃燒。 才不是,這一次必須要讓這婆娘知道教訓,下次再也不準將他關在門外只能傻比兮兮的等結果! 向南憤恨的想,然后扭頭氣勢洶洶的往矮塌走,可惜因為一時沒看清,小腿撞到了矮桌上,頓時一陣叮鈴哐當茶碗滾動的聲響。 向南顧不得腿疼,連忙摸索著將茶盞扶起來,還好里面是涼茶,只是倒了一片濕漉漉的。 向南這會兒也沒心思去收拾,將茶盞放好,摸索著繞開矮桌,瞎子過河似的終于摸到了矮塌上,蹬了鞋子,向南爬到床上鉆進被窩里。 感受著冰涼的被褥,向南有些委屈巴巴的吸了吸鼻子,瞪著黑暗的屋頂看了一會兒,向南最后轉過身蜷縮起雙腿雙手交叉環(huán)胸,逼著自己閉眼啥也不要去想。 睡覺睡覺,明天就去給阿澤和笑笑寫信,要跟他們告狀! 正房里,趙悅等了許久才等到人,卻是丫鬟說大人去書房歇下了,趙悅想了一個白天,自然也是想明白了向南為何生氣。 趙悅有心想去道個歉,可中午晚上吃飯的時候都沒見人回來,這會兒倒是回來了,可是一回來就去書房睡了。 趙悅心里沉甸甸的也不好受,熄了燭火也不想上床睡覺,就靠在窗邊愣愣的盯著書房的方向出神發(fā)呆。 也不知站了多久,趙悅回過神來的時候只感覺渾身冰涼得猶如身處北肅郡的冬天,抬手環(huán)抱著自己,趙悅動了動腳,等雙腿慢慢從麻痛中恢復過來之后,這才轉身抹黑暢通無阻的上了床。 這個房間里的每一樣擺設都是她跟他一起擺放的,便是閉著眼趙悅也能找到東西。 算了,明天一定要去跟那呆子道歉,哪怕是他身邊有再多人也要道歉,也不知道書房那邊有沒有鋪被褥,她沒吩咐丫鬟去鋪床,原本還想著他能回來呢。 明天一早起來若是沒找到人,就把他的衣裳公文都給搬空,看他回來還去書房做什么,干脆連那矮塌也給搬了好了,書桌椅子也不能留…… 兩人自是心思各異,第二天早上向南照常跑圈練拳默背文章,趙悅因著睡得太晚了,倒是起得稍晚了一些,不過也就是比平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