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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爹的脖子看了很多很多顏色不一樣形狀也不一樣的燈籠,后來還被塞了一根穿在木棍上的糖葫蘆,只有一顆的那種。 畢竟阿照這會兒牙齒還沒長完,換牙之前也不適合吃太多酸甜味兒的,所以笑笑這個當(dāng)jiejie的很是體貼的吃得只剩下一顆之后將尖銳的那一邊木棍給折斷,然后踮著腳尖讓爹彎腰,自己將糖葫蘆塞到弟弟手心里。 趙悅在一旁看著孩子,見狀忍不住白了一臉傻呵呵笑著的向南。 “也不怕那糖稀化到你頭發(fā)上!” 向南笑著表示沾上了也就是洗次頭發(fā)的事兒,孩子高興就好。 向家就是嚴母慈父,趙悅注重培養(yǎng)孩子們堅韌的性格與毅力,向南么就是寵寵寵。 也是幸好向南自己雖然沒什么大優(yōu)點,可本身很有自律,做事也有計劃性。 這也讓孩子們耳濡目染學(xué)得小小年紀就會安排自己的生活跟學(xué)習(xí),每日里也都按時完成母親交代的訓(xùn)練,跟別人家動不動就要耍賴不練不學(xué)的同齡孩子相比,簡直聽話省心懂事得叫多少父母羨慕嫉妒。 阿照也聽懂了娘的話,甩著臉上的兩坨嬰兒肥盯著爹爹的黑腦袋想了想,到底還是沒有真的把糖葫蘆甩到爹頭頂上。 雖然很郁悶被拉了出來,可看爹娘以及哥哥jiejie還有旁邊不遠處的奶奶爺爺臉上的笑,阿照想這應(yīng)該是一件跟吃年夜飯差不多的高興事,他要是真那么做了,說不定要被揍屁股。 阿照努力的彎著胳膊伸著脖子舔了一口手上說不定還沾了jiejie口水的糖葫蘆,覺得味道甜甜的還不錯,雖然沒有糕糕好吃。 畢竟這舔了半天嘴巴里也沒啥東西能嚼一嚼,吞下去的全是口水,肚子都沒有被撐起來的感覺。 阿照覺得這個東西就是哄小孩兒的,不過想想自己這么大度,還是不跟jiejie爹爹計較了。 向南原本身材就屬于比較高的那種,阿照坐在爹爹脖子上也算是坐得高望得遠,再加上這個姿勢也讓阿照打個盹兒都沒辦法,于是這一晚阿照倒是看了不少。 一直到胳膊彎累了裹著山楂的糖稀也被舔沒了,阿照被爹爹頂著走過了長長高高的臺階,身邊到處都是人,還有人從一旁伸手拍了阿照的屁股墩子。 阿照扭頭去看,被個笑得一臉褶子的婆婆又拍了兩把屁股,這個婆婆還跟一旁的娘說什么“這娃娃長得胖嘟嘟,屁股拍著厚實。” 阿照不明白啥叫厚實,不過這人說他胖嘟嘟他聽懂了,很是郁悶的扭頭不想去看這個婆婆了。 人家明明只是壯,才不是胖! 阿照被人拍屁股,向南自然感覺到了,一旁也一直有趙悅跟幾個下人護著,見對方就是看孩子長得好才忍不住拍了拍。 趙悅轉(zhuǎn)眼觀察了一下對方確定這人只是普通的婦人,這才笑著隨便說了兩句話。 向南他們家有關(guān)系,當(dāng)然是已經(jīng)早早的就定下了一個角落讓自家可以放煙花。去年過年向南跟趙悅不在,阿澤跟笑笑都是跟著陳大人過來放的煙花,今年能跟爹娘一起來,便是沉穩(wěn)的阿澤都忍不住滿眼亮晶晶的。 點燃煙花引火線這種有一點危險的事兒自然不至于讓向南他們自己去點,一聲令下就有熟練的下人去了。 向南他們在這兒還有茶水點心,不過城墻上是真的冷,那茶水點心都是冰冰涼的,誰也沒胃口去吃,便是阿照想要去摸塊兒點心都被笑笑拉了手不準他去拿。 那邊下人將引線點燃,呲呲引線被燃到了盡頭,然后短暫的靜默之后突然就是砰砰沖天而起的光團,等光團沖到了天上,突然砰的炸裂開來,一朵紫藍色花朵就在空中綻放開來。 向南這里拿的煙花肯定都是最稀罕的,什么觀音佛光嫦娥奔月仙女下凡,都是些稀奇的圖案,這煙花在空中一出現(xiàn),下面擠著在城墻附近圍觀的人群頓時嗡嗡議論一片。 有人是在猜燃放這些煙花的是誰,有人在談?wù)撨@煙花圖案可真稀罕好看。 煙花雖然短暫,卻足夠美麗璀璨,向南帶著一大家子站在城墻上吹著冷風(fēng)仰著脖子,看著這哪怕是在現(xiàn)代都沒見過的煙花圖案,感受到了一種來自心底的沉淀。 這里將是他的祖國,也是他的根,更是他子孫后代繁衍生活的土地。 第171章 林淵回京 元宵之后白云跟藍天都離開了,向南倒是也不因離別而憂傷,或許有人看見離別只看見了眼前的不舍,向南卻看見了未來重逢的喜悅。 因此除了當(dāng)年跟孩子們分別時難受失落了一段時間,跟朋友熟人之類的分別倒是都抱著樂觀的態(tài)度看待。 今年七月阿澤又要回澤陂縣參加第二場院試,去年的院試可以說是童試,童生本就是秀才的預(yù)備役,算是初級塞選。 因著是七月考試,阿澤一直到四月了才從京城坐船出發(fā),一個多月后回到澤陂縣。 這回阿澤沒有讓太多人陪著一起回去,最后只有向劉氏跟著一塊兒回去,笑笑原本是想跟著去的,可惜這會兒女學(xué)都還在上課呢。 雖然女學(xué)管得寬松,學(xué)生有事都可以請假,不過趙悅教導(dǎo)孩子,從小就是讓他們不要動不動就選擇缺席放棄,因為人都是有惰性的。 像是請假曠課這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無數(shù)次。 所以笑笑即便是想去也只能留在京城,順便也能幫忙看著點弟弟阿照,畢竟他們家是全大業(yè)最特殊的家庭了。 原本應(yīng)該負責(zé)照看后院的娘比爹都還要忙,平時還有向劉氏幫忙管理家務(wù),這會兒也只能由小小年紀的笑笑開始管家了。 好在笑笑性子獨立,腦子又聰明,管點家里的這些倒也就是順手的事兒。 陳大人很是厚臉皮的又找了個由頭跟皇上請命說是要去吳越郡郡城監(jiān)督今年九月鄉(xiāng)試的差事,顛顛兒的就跟著向劉氏跑了。 這回是計劃陪著向劉氏一起回鄉(xiāng)祭祖,還有見見向劉氏那邊的親人。畢竟這都娶了向劉氏有兩年了,還沒上門見大姨子給岳父岳母上個墳見個面呢。 這種事也就是陳大人能厚著臉皮干出來了,如今陳大人也已經(jīng)是翰林院二把手了,管的應(yīng)該是京城這邊的鄉(xiāng)試,可偏偏要跑去吳越郡。 你這又不是吳越郡的人,那么積極的跑那邊去,誰還不知道就是家里那位? 陳大人是厚臉皮習(xí)慣了,總之皇上能同意,家里媳婦兒能開心,他被外頭的人笑話一下又不會掉一塊rou。 陳大人跟向劉氏成親的時候阿澤跟笑笑都已經(jīng)年紀大了,以前還是喊師公喊習(xí)慣了,之后也就只能改口喊的陳爺爺,只有阿照從出生之后會說話開始就一直喊的“爺爺”。 陳大人也沒強迫他們改口,孩子們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思想性格,陳大人一貫不是那種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