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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樂符作者:金咸文案由陌生到熟悉,熟悉到接受,接受到歡喜。習(xí)慣該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以時間為軸,感情為點,一寸一尺地劃入記憶當(dāng)中。樂符從來不覺得江韜會是自己喜歡的那個人,可是當(dāng)他已經(jīng)習(xí)慣有江韜陪伴的生活之后,江韜卻如當(dāng)初接近他那般霸道灑脫地離開了他。是誰說過這么一句話:這世上最難堪的事不是他不愛你,而是他說很愛很愛你,最后卻輕易地放棄了你。其實以上介紹跟本文都沒有什么關(guān)系。這只是一篇普通的狗血小白文,講述了一個霸道大叔跟一個溫和少年談情說愛的故事。全文灑滿狗血,大篇幅都是甜甜甜甜甜基本上沒有虐點,結(jié)局HE~內(nèi)容標(biāo)簽:都市情緣情有獨鐘因緣邂逅甜文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樂符┃配角:江韜┃其它:☆、第一章樂符是在入夜的時候才等到江韜回來的。時值隆冬,夜色蒼茫。這個位于郊區(qū)的別墅在四周都黑暗下來的時候顯得格外得冷清幽靜。樂符站在二樓的窗戶邊上,在蒙了霧氣的玻璃上擦出一塊小地方,看著江韜的轎車打著閃眼的燈光從外面駛進(jìn)。不一會兒,正屋的大門就被打開,江韜帶著一身寒氣走了進(jìn)來。樂符從樓上緩緩地走下來。江韜正將外套圍巾都脫下來遞給身旁的人,看到樂符只穿了一套薄薄的居家服,問道:“你不冷嗎?”樂符看了江韜一眼,說話的語氣里帶著微微的笑意:“這里暖氣打得這么足,我又整天只能呆在里面,怎么會冷呢?”江韜一聽就聽出來樂符這又是在抱怨不能到外面去的不滿,揉了揉樂符額前的頭發(fā):“又不會讓你一直呆在這里?!苯w看了眼樂符還打著石膏的右手,“等你的傷好些了,我就帶你回去?!?/br>樂符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聳了聳肩,不語。江韜又問:“吃飯了沒?”“還沒,等你呢?!?/br>“這還等什么,你早該吃飯了?!彪m然江韜這么說,但心里卻對樂符等著自己一起吃飯還感到挺滿意,嘴角是上揚著的。樂符撇了撇嘴,小聲地抱怨:“天天喝骨頭湯,我都要喝吐了?!?/br>雖然樂符這么說的聲音很小,但以江韜跟他之間的距離,江韜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江韜覺得,最近樂符的脾氣真是越來越難捉摸了,說話的時候總是時不時地刺人一下,活像一只碰不得的小刺猬。不過不僅是江韜這么覺得,就連樂符自己也是這么覺得的。說起來這對樂符來講也是一樁小小的悲劇吧。前段日子,也就是樂符的寒假還剛放沒幾天的時候,他跟一個關(guān)系不錯的大學(xué)同學(xué)約好了一起去騎自行車。本來那天他先是跟江韜約好了一起出去的,但江韜臨時有事,放了他鴿子。想去騎自行車的同學(xué)又找不到陪同他的伙伴,在群里刷屏以示不滿。樂符看得都心累,想著自己也沒什么事情,就陪那個同學(xué)去騎自行車了。嗯,反正沒什么事情,就當(dāng)打發(fā)時間吧,順便還能鍛煉身體呢。樂符這么想到。然后騎著自行車的樂符就這么“出車禍”了。當(dāng)時樂符騎著自行車要轉(zhuǎn)彎的時候,看到一輛汽車向這邊行駛過來。樂符好心地想著讓讓人家吧,結(jié)果撞到了就在旁邊的垃圾桶,整個人都從自行車上飛了出去。還好總體傷勢不嚴(yán)重,只是右手骨折比較嚴(yán)重了,其他地方都是一些輕微的擦傷而已。對此,江韜是有些后悔的。他后悔那天放了樂符的鴿子,導(dǎo)致了悲劇的發(fā)生,因此才將樂符連人帶行李一起打包送到了自己在郊區(qū)的別墅靜養(yǎng)療傷。對此樂符表示:“哪有這么夸張?我不想去那里??!超級無聊的?!?/br>江韜說一不二,強行把人帶走了。所以樂符最近的脾氣才會有些小急躁。作為一個右撇子,傷到了右手,生活上必然會有很多麻煩。譬如眼下,正吃飯的時候。因為樂符的左手用不來筷子,最近用的就一直是勺子?,F(xiàn)在樂符正用勺子使勁地迎著餐盤里誘人的西蘭花。那全神貫注的樣子看的江韜都想笑。但!是!失!??!了!樂符懊惱地扔掉了勺子。江韜忍不住笑了出來,把就放在一邊的叉子給樂符遞了過去。叉子自然是要比勺子靈活多了,樂符瞪了江韜一眼,說道:“我猜你就是故意想看我出糗,才給我勺子的。你早就該給我叉子了?!?/br>江韜一副有些委屈的樣子:“那你叉子叉著能喝湯嗎?”“那我再換回勺子不就好了!兩個結(jié)合起來!”“行,行,你有理?!?/br>江韜還是挺喜歡看到樂符這么一副有點小任性耍脾氣的樣子的,就像是養(yǎng)了一只小寵物,被惹毛后使勁撲騰著自己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殺傷力的爪子,看得人心癢癢的,只想抱過來哄一哄。吃過飯后,兩個人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樂符照例開始表達(dá)自己想要出去的欲望,他語重心長地對江韜說道:“你看,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就不要老是讓我呆在這里了,現(xiàn)在放假啊,沒事做啊,我很無聊的?!?/br>江韜坐在樂符的左邊,伸手摟著樂符的肩膀,也是義正言辭的想要說道,你可以在家看電視啊看電影啊,真無聊就養(yǎng)條小寵物玩玩。現(xiàn)在骨頭還沒長好呢,出去哪里碰著了撞著了豈不是得不償失?只是這次江韜一句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接到了助手打來的電話。江韜的助手極少數(shù)在這里點給江韜打電話的,每次特殊時間來個電話,就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果不其然,江韜接了電話以后,臉色明顯就沉了下來,語氣里也帶上了怒氣:“什么?什么時候出這規(guī)矩了,誰給定的?老顧?呵!他本事越來越大了?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出這些花招!”江韜掛了電話后,站了起來。樂符也跟著站了起來,樂符知道,這種情況下,江韜大概是又要出門了。江韜在樂符的額頭上親親吻了一下:“抱歉,寶貝兒,今晚不能陪你了。我有事必須得親自過去一趟。”樂符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要是江韜心情好的話,他也許還可以任著性子說些什么;但江韜現(xiàn)在的心情明顯是不好的,樂符就不會傻到往槍口上撞了。樂符說道:“那我送送你吧?!?/br>只是樂符才送到門口,就被江韜按了回去。江韜把樂符的左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來回揉了揉:“行了,你別出來了。外面冷,你穿的少,還是進(jìn)去吧?!?/br>“嗯,那我進(jìn)去了,你路上小心?!?/br>“嗯?!苯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