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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唐簡給了樂符很多在大學(xué)里面該如何學(xué)習(xí)生活的建議,這是江韜不能及時傳遞給他的,所以樂符對唐簡的好感度就直線上升了。加上唐簡長的也是眉清目秀,明眸皓齒,干干凈凈;舉手投足之間又總是帶著一股禮貌大方的氣質(zhì),就像是一位溫和的鄰家哥哥,讓人覺得很舒服,所以樂符很喜歡跟他來往。秦澤浩回來了,江韜自然得過去看看他。順帶肯定要捎上已經(jīng)在家里悶的快要發(fā)出蘑菇的樂符。所以這個結(jié)局大概是好的,因為樂符很開心,終于可以出門了。看著江韜的車子從僻靜的郊區(qū)駛回繁華的市區(qū),坐在副駕駛上的樂符就感嘆:“感覺自己又回到了這個熟悉的世界?!?/br>親自開著車的江韜聽了他這話忍禁不俊。因為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江韜上門也就沒有必要再帶禮物了。就像秦澤浩說的,反正招待你們的飯菜也不是我們親手做的,都是酒店做好送過來的。也算是有著一種微妙的異曲同工感吧。唐簡看到樂符打著石膏的右手時,是非常詫異的:“怎么受傷了?還嚴(yán)重嗎?”樂符把自己如何從自行車上“飛”出去的場景用言語重現(xiàn)了一下,唐簡聽后評價:“這樣啊,不嚴(yán)重就好。我還以為是江韜家暴你呢?!?/br>樂符:“噗嗤……”江韜:“……”江韜無語地躺槍中。樂符又說:“那天我們本來約好要出去的,但是他臨時放我鴿子,所以我才會跟朋友一起去騎自行車。”唐簡:“嘖嘖,那就是他的錯了,太過分了?!?/br>江韜咳嗽一聲,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你們差不多了啊?!比缓髥柼坪啠皾珊颇??”“在樓上呢?!碧坪喰ζ饋矸浅:每矗爸滥憬裉煲^來,說要特意打扮一下。估計馬上就下來了?!?/br>“說我什么呢?”說曹cao,曹cao就到的,秦澤浩的聲音下一秒就從樓梯上傳來。江韜站了起來,跟從樓梯上下來的秦澤浩擁抱了一下:“我想想,這次大概是三個月沒見了?!?/br>“哦?那還好?!鼻貪珊朴终泻糁w趕緊坐下,自己則坐在了唐簡的身邊,“上次我們可是足足有半年沒見?!?/br>秦澤浩發(fā)現(xiàn)了樂符打著石膏的右手,咦了一聲:“這是怎么了?江韜他家暴你了?”江韜:“……”江韜再次無語地躺槍中。樂符對唐簡是有好感沒錯,但對秦澤浩的感覺就有些復(fù)雜了。因為在還不認(rèn)識江韜之前,樂符就已經(jīng)聽說過秦澤浩這個人了。據(jù)說秦澤浩在國內(nèi)是個算的上有點名聲的人,只不過社會對他的評價褒貶不一。他不黑不白,不邪不正,產(chǎn)業(yè)遍布很廣,什么領(lǐng)域都涉足了幾分。腰纏萬貫,財大氣粗,生活奢侈糜爛。至于真正是做什么的,也沒有人敢去深究??偨Y(jié)起來就是一個十分心狠手辣,鐵石心腸的狠角色。盡管后來他所看到的秦澤浩不是這么一個人,但已經(jīng)有了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所以樂符對他始終有著一種微妙的恐懼感。秦澤浩坐在唐簡的身邊,兩個人很自然地靠在一起。秦澤浩時不時地把手搭在唐簡的肩上,偶爾低眼看看,目光神情都透著溫柔。唐簡一直溫和地笑著,坐在那里,兩個人之間十分親昵。樂符想起來江韜曾經(jīng)對他說過,秦澤浩為了唐簡放棄過許多東西,其中囊括了一些秦澤浩曾經(jīng)一直在追求的東西。這么看來,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一定是很深厚了。四個人都坐在那里,但主要還是秦澤浩跟江韜兩個人在聊。剛開始說的還是一些客套的問候語,后來聊著聊著就扯到公事上去了。“這么久沒見,一見面又是談公事,你們兩個也太無聊了吧?!边@里也只有唐簡敢這么說,聽上去是不滿的話,但是唐簡的語氣淡淡的,更像是調(diào)侃。秦澤浩摟了摟他:“我跟江韜去樓上談,你跟樂符聊聊,晚點就開飯。”江韜拍了拍樂符的肩膀:“你跟唐簡坐著聊會兒吧?!本透貪珊粕先チ恕?/br>看著兩個人上樓的背影,唐簡撇了撇嘴:“真是兩個無聊的老男人。”樂符被唐簡的這句話逗樂了,笑了起來。其實秦澤浩跟江韜不在,樂符的拘束感反而少了一點。唐簡是一個很會說話的人,很會制造話題并且能讓這個話題聊得下去不會冷場。樂符覺得跟唐簡說話的時候很舒服,沒有像面對著秦澤浩時的那么不自然。兩個人的談話也很愉快,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說一點,加起來也就說了很多很多。所以等到江韜跟秦澤浩下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唐簡跟樂符兩個人趴在客廳茶幾上,探討著現(xiàn)在哪款A(yù)PP比較有趣的場景。“我現(xiàn)在每天在家,真的超級無聊?!?/br>“那就下載這個嘛,很燒時間的。我每次等秦澤浩開會的時候就在接待室玩這個,感覺時間過的就快了?!?/br>“是嗎,那我要試試?!?/br>那晚樂符跟江韜留在那邊過了夜。江韜看著樂符拿著換洗的睡衣走進浴室時,非要一起擠進去,說什么樂符這樣洗澡肯定不方便,石膏沾到水的話就不好了,為了預(yù)防悲劇的釀成他愿意伸出援手幫助樂符順利地洗澡。樂符任著江韜的雙手在自己身上不老實地來回?fù)崦σ饕鞯卣f道:“這可是在別人家里,你要敢亂來我就不理你了?!?/br>江韜才不管樂符在說些什么,把人按在洗漱臺邊上就開始親吻。洗完澡,樂符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休息。江韜大概是經(jīng)常會來這邊過夜,這個客房看上去就像是專門為江韜準(zhǔn)備的,里面放著的都是江韜的東西。樂符這次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就穿了江韜留在這邊的衣服。江韜站在陽臺抽完了煙,才走進來。“你這么躺著就不怕壓到手么?”江韜躺上床,把樂符攬進了自己的懷里。樂符渾身都沒什么力氣,又迷迷糊糊地泛著困,就任憑江韜怎么抱著。“怎么,困了?”江韜看到樂符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嗯……”樂符在江韜懷里調(diào)了一個舒服并且不會壓到自己右手的姿勢,閉上了眼睛。江韜在樂符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拉上了被子:“那就睡吧。”☆、第四章臨近過年的時候,樂符的手有了很大的好轉(zhuǎn)。醫(yī)生說像樂符這樣的情況至少需要二個月才會好轉(zhuǎn),但現(xiàn)在才過了一個多月,樂符的手就已經(jīng)達(dá)到了預(yù)測的好轉(zhuǎn)度。“每天都喝骨頭湯有吃各種補鈣片的,不快點好起來我都不能接受?!睒贩@么說的時候,語氣相當(dāng)?shù)靡狻?/br>雖然握握筆這類的小動作什么的已經(jīng)沒有太大的問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