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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滾?!?/br>“我根本沒有說過這樣的話?。‘?dāng)時我是很生氣!但那是因為陳鋒先說的,他說你要跟我分手,還說了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話!”“我沒有想過要跟你分手啊,陳鋒他是怎么告訴你的?”“可是陳鋒就是這么跟我說的啊!具體我也忘了!你知道我剛醒來就聽到這種消息是什么感覺嗎!我簡直……我簡直要氣死了?!睒贩秸f越委屈,越說越激動,聲音都帶上了哭腔,聽得江韜又是一陣心疼。“我真的沒有說過要跟你分手那樣的話,我只跟陳鋒說去看看你的情況怎么樣了,要是你不生氣了就回來告訴我?!苯w摟住樂符,“我都不知道陳鋒究竟跟你說了些什么。你一出院就搬回學(xué)校宿舍了,我剛好又有事要出國,在國外待了好幾個月才回來。當(dāng)時我還想既然你那么生氣,就等你氣消了一點再來找你解釋。我的天,我要是知道當(dāng)時的情況是這樣,我一定馬上就跟你說清楚,不會拖到現(xiàn)在的?!?/br>“那你現(xiàn)在再說還有什么用??!”樂符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他心里的多少不甘多少委屈加在一起簡直能把他整個人都淹沒掉,激動得整個胸腔都在起伏,“你干脆這輩子都別出現(xiàn)好了!你還回來做什么!還來找我做什么!”樂符這委屈的語氣讓江韜更是心疼:“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碑?dāng)然江韜心里則是計算著明天怎么把陳鋒宰了比較合適。☆、第二十三章樂符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前幾天才搬進來的東西都不見了。別說是冰箱里那些他才買來的食物了,就連臟衣桶里他昨天才換下還沒來得及洗的襪子都不見了。看到這幅場景,樂符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誰做的好事了。樂符一手掏手機一手想去倒杯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連水杯都不見了,飲水機里也是空的。樂符憤憤地按下那個就算不用保存也已經(jīng)記得滾瓜爛熟的號碼。響了一聲,電話就被接了起來,江韜的聲音從對面?zhèn)鱽恚骸皩氊?,下班了??/br>“你不知道我剛下班會很累嗎?你把我飲水機里的水都給倒空了是什么意思?”“唔……寶貝,我只是讓人把里面能搬的東西都搬走,沒有想到他們會連水都給倒了?!?/br>“是啊,我吃了幾口放在冰箱的蛋糕都給我拿走了,還真是能拿就拿啊,一點都不怕不方便嗎?”“并沒有不方便,這個蛋糕的形狀一點都沒有變。”江韜笑著說道,“剛才我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味道還不錯?!?/br>“……你還真是不客氣啊?!睒贩а狼旋X,“連被子都給我卷走是要做什么!這個被子不是我的好嗎!是這個房子主人的,趕緊送回來!還有水杯也是!”“寶貝,其實很簡單。你只要回來我這邊,我就會把這些東西都給你送回去的。”“……”要是江韜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樂符的面前,樂符覺得自己大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將江韜一口咬死!自從前幾天樂符在下班路上被江韜堵住帶走后,消失了大半年的江韜又開始在他的生活中出現(xiàn)了,而且可以說是無孔不入。盡管江韜就之前的事情跟他解釋了許多,但樂符總是覺得哪里少了些什么,哪里又假了些什么,至今都沒有原諒江韜。說是不原諒,但樂符心里更清楚自己不是沒有辦法原諒江韜,而是沒有辦法再去相信這些。之前肯承認自己愛上江韜的時候,樂符可以算是投進了自己的全部心思。他經(jīng)歷過家破人亡的痛苦,心里其實比誰都渴望一種“被人在乎”的感覺。當(dāng)時他以為江韜可以給他自己所缺少的感覺,在跟江韜兩年多的相處后,選擇相信了江韜。但后來發(fā)生的事情多少讓樂符覺得自己堅持的信念受到了不小的沖擊。即便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過去大半年了,就算是“大事”也差不多可以慢慢消磨成“小事”??稍谑虑楸宦コ伞靶∈隆钡倪^程中,樂符對江韜的期待也在慢慢地消磨著。這不是代表樂符不愛江韜。樂符覺得自己還是很愛江韜的,他再見到江韜的時候,那被壓抑到早就飽和的思念之情強烈地蓋過了他對江韜生氣的心情??删褪翘珢哿?,而信任卻不足了,樂符就不敢再輕易去觸碰這一塊了。怕自己見到江韜,會忍不住想要原諒他的一切,忍不住想要跟他重新開始;同時也怕原諒江韜以后,在將來的某一天又要面對過去發(fā)生過那樣的事情。樂符以前不會把目光放的太遠,比起未知的將來,他覺得把握住眼前的現(xiàn)在更重要。但是在經(jīng)歷這件事情之后,這兩天在想著著自己跟江韜之前的事情時,樂符總是會去想到將來該怎么辦。他跟江韜的將來會是怎么樣呢?他跟江韜會有未來嗎?萬一將來又出現(xiàn)了一個某某某呢?江韜會變心嗎?他自己會變心嗎?這樣患得患失的感覺讓樂符的自我感覺都很不好。所以他不是很想一直都能見到江韜,因為江韜其本身,就是一個足以影響他決定的存在。“你的實習(xí)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吧?怎么樣?畢業(yè)之后還愿意回來這里上班嗎?”下班的時候,樂符突然被老板叫住,這個四十幾歲就已經(jīng)開始禿頂?shù)哪腥耍莻€實打?qū)嵉墓ぷ骺瘛?/br>“如果您不嫌棄我的話,我自然愿意來這邊上班啊。”樂符笑著,一邊整理東西準(zhǔn)備回去,一邊回答老板。當(dāng)然,樂符心里才不可能這么想。他在這里實習(xí)的期間,簡直是被壓榨的死死的,能工作時,老板就恨不得他們干10小時的活。“像你這樣的年輕人,我自然是十分歡迎的?!崩习逍χ隽朔鲅劬Γ罢f起來,坐在你前面的那位實習(xí)生……你們是同學(xué)吧,他最近這幾天是不是一直在請假?”老板說的正是楊燁博。自從那天之后,樂符再也沒有見到過楊燁博。樂符問過江韜對楊燁博做了什么,后來有沒有把他放了。江韜回答說他們走了之后,自然是把楊燁博給放了。但是之后楊燁博再也沒有來上過班,樂符擔(dān)心,給他打過好幾通電話,楊燁博只接過一次,說自己生病了,后來樂符再怎么打,楊燁博都不肯再接了。“是啊,好像是生病了?!?/br>“年輕的時候要好好照顧身體才是啊,畢竟身體才是工作的本錢啊,你說對吧?”老板笑了幾聲,“好了,趕緊下班回家吃飯去吧?!?/br>樂符應(yīng)了一聲,走出辦公室去乘電梯。樂符在心里思考著,今晚住哪里好呢?昨天回家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江韜把他里面的東西都拿走了,他一氣之下掛了江韜的電話并且拉黑了號碼,然后在公司附近的賓館過了一夜。難道今晚繼續(xù)住賓館嗎?雖然一天幾天這樣的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并不是長久之計啊,跟江韜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