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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去!”,身旁的草簍子一甩甩的好懸沒飛出去,王小臭拎著一長串魚慢吞吞的走著,等走近了,王小寶又麻溜兒的跑了過來。“哥,有個jiejie暈倒了,她是不是中暑了?”王小臭已經(jīng)瞧出來了,這幾人就是小半個月前進(jìn)山的那伙城里人,出事的是個女的,像是暈了,其他幾個正忙著給人掐人中順氣。“王小寶,現(xiàn)在連五月都沒進(jìn),你倒是中個暑給我瞧瞧?”“難不成,那個jiejie肚子里也懷崽子了?”王小臭一巴掌呼他弟腦瓜子上:“你都哪看來的,瞎叨叨啥?一邊呆著去!”王小寶揉了揉后腦勺不吭聲了,只不過眼睛咕嚕嚕的轉(zhuǎn)。說話的功夫,人終于醒了只是瞧著臉色慘白慘白的,連站都站不穩(wěn)。其中一個平頭男見了他們,忙上前說道:“小兄弟,能不能麻煩你個事?”王小臭有心想推了,可架不住旁邊跟著個王小寶,他這還沒說話呢,那小子就湊上去了。等到家時,兄弟兩個屁股后頭又拉了一串人。一行人進(jìn)家門時,他奶把他拉一邊問道:“這是咋了?”“半道上暈了一個,正好碰到,只能往家領(lǐng)了”,王小臭斜了他弟王小寶一眼也很無奈。“我瞅著是不是上回進(jìn)山的那撥?”,柏樹娘雖然眼神不咋好使,但對那么大個人臉還是有印象的。王小臭點了點頭,柏樹娘便開始搖頭嘆息:“哎,你說這城里娃子看著體體面面的,咋腦子不好使啊?”王小臭懂她奶的意思,樂了:“腦子確實是不咋好使!”,好使能干這事?聽風(fēng)就是雨的瞎跑不算,完了還把自己整暈了。柏樹娘一邊招呼人喝水一邊問:“咱家小寶又在捉摸啥呢?”王小寶蹲人跟前,眼睛晶亮,王小臭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他弟又財迷了,要不然也不能把人往家里領(lǐng):“估計在想,他們能換多少錢!”城里人雖然腦子不靈光,但做事相當(dāng)上道,前腳說要在他家住上幾天,后腳就把住宿伙食費都交了,王小臭也沒客氣,大方收下了,于是當(dāng)天他家的午飯一下子提升到了年夜飯的水準(zhǔn),客人吃的滿意,主人招待的也開心。家里五間屋,爺奶一間,王小臭倆兄弟一間,他大伯和爹各一間,只剩一間空房,因拿錢拿的開心,王小寶很勤快的把他和他哥鋪蓋卷了睡他爹那屋去了,把屋子騰出來給客人住了。女孩一間,男孩一間,正好兩間。這撥人瞧著都臉嫩,一問才知道都是二十啷當(dāng)歲,還沒出校門呢,人幫了一把又同一屋檐下住著又同吃一鍋飯,沒幾句話兩頭就親近上了。院里,王小寶湊人跟前叨叨:“文哥哥,你們找到野人了嗎?”被問話的是個戴眼鏡的叫錢文濤,長的斯斯文文的和他名字也配,脾氣也好,被個鄉(xiāng)下小屁孩跟東跟西的也沒不耐煩,還樂呵呵的有問必答:“沒有”“那你們呆山頭老長時間就啥都沒找著?”錢文濤彎腰瞧著跟前剛過他膝蓋的小孩忽閃的眼睛,喜歡的不行,干脆蹲了下來:“是啊,連個影兒都沒瞧見!”“山里頭就沒見著好東西?”,王小寶不樂意了,那么大個山頭咋連個值錢的玩意兒都沒有呢!“除了有些雞鴨外,沒有啥大個的”,錢文濤也是有些納悶的,照說那么大的山頭沒有老虎黑熊的也說的過去,可他們在山上呆了那么多天,除了些一看就知道是散養(yǎng)的雞鴨外,連個狍子野雞野兔也只可憐的見了幾回,怪不得鎮(zhèn)上那些人瞧不上這清風(fēng)山。王小寶長嘆了口氣,說:“哎,真窮!”,嫌棄的小模樣撓得錢文濤手癢癢,大手一伸直往那頭亂毛上摸。王小寶也不躲樂呵呵的讓人順毛,完了還不忘問:“你們咋知道我們這有野人?”錢文濤剛想張嘴,旁邊斜□□個聲音:“小孩子家家的哪來那么多問題”,話雖說的不客氣,但語氣卻帶著笑得。王小寶沖走過來的平頭男撇撇嘴:“我五歲啦!”平頭男順勢揉了把那頭更亂的亂毛:“在城里五歲還得喝奶呢!”王小寶一把打開他的手,嚷嚷道:“你才喝奶!”,說完一溜煙跑走了。錢文濤站起身沖平頭男道:“多好玩一孩子,你一來就給氣跑了,你可真沒意思”平頭男摸摸鼻子,訕訕道:“這不逗他玩嘛,誰知道這么不禁逗!”灶間,鐵鍋里還在咕嘟嘟的冒著水汽,里頭煮的小米粥是特地給潘曉燕煮的,那姑娘現(xiàn)在正趟床上,他男朋友許肖正看著鍋,王小臭在一旁陪著,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王小臭問:“之前你們住觀里,那兒氣派住得肯定比我們這兒舒服”許肖一本正經(jīng)的盯著鍋子,手里還舉著鐵勺,就跟看仇人似得,一看就是個不下廚的:“觀里好是好,只是睡得不踏實”小米粥禁熬,熬出米油最好,這鍋里的才哪到哪,王小臭拿了個海碗又摸出兩熟雞蛋,一邊剝殼一邊說:“是不是道士念經(jīng)吵著了?”“那倒沒有,晚上我們睡得都早,也不知是不是睡太早了,總感覺越睡越累”一行五人,來的時候都是中氣十足的,十來天的功夫臉色就開始泛黃了,王小臭多瞅了幾眼,只說:“怕是你們在我們這睡不慣”“我們幾個也跑了不少地方,之前都不這樣”王小臭手里頓了頓沒說啥,剝了兩雞蛋,又和許肖商量著給做了兩樣爽口小菜,閑扯了會兒,等小米粥差不多了,便讓端了給送去,潘曉燕中飯沒吃下,這會兒的算是補上的。原先王小臭哥倆睡得那屋,現(xiàn)在騰給了倆姑娘,潘曉燕半躺在床上,另一個叫吳霜的坐在床頭照顧著,柏樹娘正跟倆姑娘嘮嗑。“閨女,你好好養(yǎng)著,有啥事就跟大娘說”“謝謝大娘!”,潘曉燕還虛著,說話有些不著力。柏樹娘于是轉(zhuǎn)頭跟吳霜說上了:“甭跟大娘客氣,有啥忌口的盡說,不然再把身子整垮了,大娘罪過可就大了”吳霜和潘曉霜好幾年的朋友,該知道的也都知道:“除了不能吃辣,沒啥忌口”,想了想又說:“她有些藥物過敏”“藥物過敏是個啥?”,柏樹娘活了半輩子沒進(jìn)過醫(yī)院,也沒吃過幾次藥,啥過不過敏的壓根不知道。吳霜解釋道:“曉燕對神經(jīng)性藥物有些過敏,吃多了會氣悶頭痛暈厥”說著說著像是想到了什么沖潘曉燕說:“我怎么覺得,你這反映跟藥物過敏似的,曉燕,你是不是吃錯藥了”潘曉燕楞了楞,隨后搖了搖頭說:“雖然像,可應(yīng)該不是,我這次出來備得藥都是特別注意的,而且這幾天我又沒傷著也沒感冒,都沒吃藥”吳霜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