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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往外走,已經(jīng)是到下班時間了,不過一刻鐘,敞開的大門開始關(guān)閉,工人已經(jīng)走光了,強子開口問:“潘哥,現(xiàn)在動身嗎?”潘曉虓轉(zhuǎn)頭看后座上的男人,男人說道:“沒問題”,于是,在潘曉虓點頭同意下,男人推門下了車,強子搖下車窗叮囑道:“有事聯(lián)絡(luò)”男人點點頭,利落的走了。王小臭覺得今天這一趟真的是沒白來,就跟演電視似的,看的他都忘了要早一步進去瞧瞧,他可是知道里頭藏著個門,門后是架電梯,至于電梯往哪兒走,還得他自己走上一遭探探才知道,那個接頭的,只是把人弄進電梯而已。想起還有事要做,王小臭沖他爹擠了擠眼,王山水領(lǐng)會,他就閉上了眼。潘曉虓掏出根煙叼在嘴里,強子湊上去給點了火:“潘哥,林姐和鐘哥出手,你就放心好了”潘曉虓沒說話,他擔(dān)心的不是這個,他只是擔(dān)心,這次能不能有消息,時間拖得越久,事情就越糟,他父母頭一個就熬不住了,現(xiàn)在是三天兩頭的住院,都是給急得。王小臭是從正門進的,沒見比他先走一步的人,那人怕是走的其他道,也是,一個下午的時間,里外通氣,別說場子里哪哪可以爬墻,車間里有幾個探頭裝在哪,就連廁所怎么走都給探得清清楚楚的。只是,沒發(fā)現(xiàn)有用的,只能根據(jù)林姐看到的,推測哪個地方有可疑,進去查查而已。如果這次查不出來,只能跟上次一樣,找接頭人問話了。這次這個接頭人比上次那個麻煩,有家有室不說,工作也是一天不拉的,不到萬不得已,潘曉虓是不準(zhǔn)備動他的。所以才有了今天這事,因為這人基本是家和屠宰場兩點一線的跑,除了眼前這個屠宰場,實在是想不出人都給弄哪兒去了。王小臭循著那人的記憶,熟門熟路的進了冷庫,屠宰場一共有兩個廠房,第一個廠房全是屠宰線,第二個廠房一分為二,一半是包裝區(qū)一半是冷庫,而那道門就藏在冷庫的后面。穿過門,里邊是個升降電梯,王小臭開不了電梯,只能順著梯井下去,將近十米到了底,側(cè)面出現(xiàn)個電梯門,里頭是個挺寬的過道,上頭裝了光帶,發(fā)著綠光,看著跟西荒林底下他走了沒幾步的過道有些相似。想起那次出的事,王小臭飄慢下來,試探性的一寸寸往前挪,約莫只飄了幾米,那種刺痛入骨的聲音又來了,沒有之前那次嚴重,可也不好受。☆、38工人下班后,車間門一關(guān),里頭漆黑一片,就是這么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兒,有個身影不時在各處穿梭,跟只老鼠似的,動作極快,鉆的都是旁人鮮少去的旮旯角,又都避著監(jiān)控,即便屠宰場里隔三岔五有保安巡查,也是丁點兒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王小臭又往前挪了一段,走道深處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幾人小跑著過來,都穿著白褂子,這下子都跟清風(fēng)山對上了,是一伙的。那幾個白大褂到了走道盡頭,開了電梯門看了看,見電梯箱還在頭頂上,又折了回去,王小臭很想跟過去,又怕魂體吃不消,待會兒回了原身露了馬腳,只能算了。冷庫中有一人正貓著腰在墻上輕叩,王小臭一出來就瞧見了,是比他先進來的鐘叔,王小臭覺得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本事挺大,居然這么快就找到這來了。聶大鐘確實有能耐,敲敲打打的,不一會兒就找到了隱藏在冷庫背后的電梯,電梯內(nèi)有探頭,他沒冒失進去,而是小聲的說了他這的情況,王小臭知道,這是在跟外頭通氣,今天來的這一車人,除了他跟他爹,其余幾個耳朵里都帶著個小東西,說是耳麥,他也想弄個戴戴的,只是潘曉虓不給。王小臭先一步回了車內(nèi),回來前路過門房,看見里頭正在換崗,一直負責(zé)在屠宰場值夜班的就是那個接頭人。屠宰場的門房很大,外邊是看門的,里邊是個監(jiān)控室,值夜班的是固定的三人,那個接頭人算是個小領(lǐng)班,每次弄人過來,他便借口檢查電路,把另外兩人支開,再把監(jiān)控電閘關(guān)了。所以,他偷偷把人弄進場子里的事,那么多年了,愣是沒讓人知道。想起這一茬,王小臭腦子靈光一閃,飄進了門房。魂絲探出一縷,這次他沒看人記憶,而是嘗試著給人下暗示,就跟忽悠他爺睡覺似的。果然才不過秒鐘的功夫,那接頭人就恍惚著開口了:“今天把電路檢修一下”有個保安愣了愣神:“場子里好長時間沒做過檢修了,還以為你忘了呢!”另一個保安說:“聽早班的說,今天5號線跳了次電,我就想著怕是要做檢修了,這不是來了”屠宰場的電路檢查都是下班后由夜班人員做的,這兩人既是保安又是電工,一人領(lǐng)兩份工資,待遇挺不錯的,所以也呆的住。“老規(guī)矩,半小時解決,趕緊去吧”,兩個保安做事麻利,不用吩咐就拎了自己的工具箱出去了,如果他們仔細看的話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領(lǐng)班今晚有些怪,說話呆板,眼神還有些恍惚,在他們走后,機械的關(guān)了監(jiān)控直接趴桌子上睡著了。屠宰場兩個廠房外各自有個電箱,兩個保安正好一人一個。場子里的路燈全滅后,耳麥那頭立即傳來了聲音,強子看向潘曉虓:“潘哥,鐘哥說里頭停電了”潘曉虓自然也是聽到的,一邊下車一邊說:“我和強子隨后就到”。走了幾步回頭沖車里道:“王哥,你和小臭在車里呆著,我們?nèi)トゾ突亍?/br>屠宰場的位置有些偏,前邊是一片老小區(qū),后邊是一大塊閑置地,它就吊在中間,哪兒也不挨著,旁邊倒是也有幾個廠房,只是這個點,工人都下班了,也就只能看見幾只野貓野狗的,所以潘曉虓也不擔(dān)心把人留下會出啥意外。王山水瞧了眼兒子,見人還沒醒,只能留下看車了。“爹,人呢?”,這邊人剛走沒影,王小臭就醒了。王山水無奈道:“過去了,說是里頭斷電了”,他兒子要是早點醒,他們這會兒估摸著也在里頭了。王小臭瞧他爹臉色也知道他爹想啥,可今天不管他醒沒醒,潘曉虓也不會稍上他們,那幾人都是當(dāng)過兵的,光看鐘叔就知道,他和他爹這種只握過鋤頭的,去了絕對是拖后腿的。“爹,咱就等著吧,去了也幫不上忙”,王小臭雖然不靠魂體也是耳聰目明力大無窮,可跟其他幾個練過的比起來,他還不夠看,所以他也不湊上去討嫌。王山水也知道這個理,他在西于村是一霸,出了村,他屁都不算,尤其還是這么個節(jié)骨眼,也不能由著他性子來。“小臭,咱有時間跟人學(xué)學(xué)拳腳咋樣?”,這些天住廠子里,那些退伍兵閑著就愛打上幾架,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