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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氣著了,都開始嚼文咬字了。王小臭失笑:“改天換說英文,我也跟著學(xué)學(xué)!”“金毛鬼的話有什么好學(xué)的?”,也不知一只龜哪來的傲氣,還學(xué)會瞧不起人了。王小臭指指它的腦袋,笑道:“你自己不還盯著一撮紅毛?”“豎子!”,爍作勢要抽,王小臭一把抱起菜籃子閃到灶臺邊去了。☆、58王柏的身體見天的好轉(zhuǎn)起來,不過半月的時間就跟常人沒啥區(qū)別了,村里其他人瞧見了,就都打電話去G市,讓人回來,要知道,那邊可是半點起色都沒有,還不如早早接回家,說不定也就好了。比起這些人的期盼,王小臭倒是有些郁悶,瞧著仍舊跟在一點白屁股后頭五六不分的人,問正趴著曬太陽的烏龜:“他這是咋回事?”,照理說,老毛的魂絲比他哥先一步回了身體,可這都多少天了,看著除了精神頭好些,能稍稍聽懂些人話外,還是跟正常人沒法比。爍懶懶的掃了一眼,說:“他跟你哥不同,你爹好歹是吃過那藥的,魂體堅固沒散,他這是被生拉硬扯的,傷著了,以后就只能這樣了”王小臭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回事,心里有些泛酸,他們早給老毛在鎮(zhèn)上的派出所備了案,只是一直沒瞅見任何消息,看來,是要在他家過一輩子了。后頭,王小臭把這事?lián)炷苷f的說了,王大煙袋和柏樹娘都嘆了口氣,不為別的,就是覺得有些可惜,要不是道觀那幫缺了大德的,說不定這人還好好的,就跟他們似的,已經(jīng)兒孫滿堂了。王大煙袋首先發(fā)話了:“咱家也不缺這口吃的,你們就當自己多了個爺,別因著他腦子不清楚就一個個沒大沒小的欺負他”王小臭和王小寶齊齊點頭,王柏也在一旁湊趣:“那我就當多個爹,以后也給養(yǎng)老送終”,自從病好后,他就本性盡顯,一天到晚生龍活虎的,嘴巴又會說,哄的家里整天都有笑聲,怪不得王大煙袋和柏樹娘最疼這個兒子。“好好好,這才是我王家門里的孩子”,王大煙袋笑得很爽朗,他這些日子過的舒心,吃的好睡的好,感覺都年輕了好幾歲。王山水湊到自己倆個兒子面前,小聲說:“你哥現(xiàn)在才是你爺奶的心頭寶,你倆失寵嘍!”兄弟兩個還沒有啥反應(yīng),那頭聽到話的王柏走過來,一左一右摟著他們沖王山水說:“叔,不帶你這么挑事的,我這倆弟弟,可是家里所有人的寶,雖然我很想讓他們叫我大伯,當回長輩的”王山水打趣:“那你要多準備些紅包,說不定還真能讓他們改口”,這話可不是瞎說的,倆兒子的秉性他現(xiàn)在是摸透了。“我倒是想給,可惜兜里一個銅板都沒有”,王柏頓時垮下了臉,現(xiàn)在家里就屬他最窮。幾人說說笑笑的就把老毛的事定下了,他和他的貓算正式在王大煙袋家落了戶,一家人還商量著要給他隔個屋子出來,就在他們準備多打些石頭先砌上半堵墻時,遠在G市的人回來了,同時也帶回個天大的消息,被作為實驗的這批人,都可以拿上一筆補償款,G市的包括失蹤名單上的所有人,不管活著還是死了的,每人能拿一百五十萬,而村里留下的這些天殘,每人能分得三十萬,這些數(shù)字,哪個對他們來說都是天文數(shù)字,所以,整個西于村都沸騰了。這次,不管是村里的懶婦閑漢,還是平時只管埋頭干活的人都聚在了一起,不做別的只忙著數(shù)數(shù),一會兒算算這家能分的多少,一會兒算算那家能分得多少,而且還給排了名,一長串下來,排在第一位的居然是王大煙袋家。一群人就堵在村中小賣部門口,里三層外三層的,胖嬸站的靠外,冷不丁瞧見人群外頭閃過個人,連帶著還有小孩熟悉的哭聲,連忙踮起腳高聲招呼:“紅梅啊,你公爹家這次可是發(fā)大財了,你要是沒把那倆孩子扔了,還能分到六十萬,那可是六十萬啊,我做夢都沒見到這么多錢”話落,人群一下子調(diào)轉(zhuǎn)了頭,露出后頭的人來,于紅梅剛在王大煙袋家吃了閉門羹,心里不得勁,只能干笑道:“都是一家子,哪用分的這么清楚”,早知道會遇上這事,她就換條道走了。“怪不得你最近走的勤,不會是之前就得了消息了吧”,黑嗓娘一見她這副憋屈樣,心里就特別舒心。于紅梅瞪了黑嗓娘一眼:“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可別造謠”,說著把哭的直打嗝的孩子換了個手抱,擋著一眾人瞧好戲的眼神,匆匆走了,身后爆發(fā)出更加大的議論聲,嗡嗡的吵得人心里更煩。要知道還會有今天這事,當初她就不會把孩子扔了,于紅梅此時一想到本該是她的錢眼睜睜的從她眼前飄走,他這心里就悔的要命。和她有一樣想法的,村子里還有很多,畢竟這么多年,不管夭折的還是沒養(yǎng)活或者其他原因死的,有很多。自從賠償款這事落到明處后,王大煙袋家就緊閉了大門,這也沒辦法,要不這樣,他家院門都得給踩垮了。柏樹娘毗了下針尖,低頭納鞋:“我就說二兒媳婦最近咋這么不對勁,八成是打哪早早聽來了消息,給惦記上了”,賠償款這事,王山水還沒回來那會兒,就在電話里提過,家里那時一心都在王柏身上,誰也沒把這事放心里,都快給忘了。王大煙袋抽了口煙,沒好氣的說道:“她這精明勁要是用在其他地方,小子日也定會過的紅火,只可惜門風(fēng)不正,長歪了”,他這話是把于紅梅娘家那一大家子都說了。柏樹娘也有些恨其不爭的:“也不知道紅梅啥時候才能長長心,好在咱家娟子沒隨她”,一說起孫女,做奶的臉上就帶上笑了。王大煙袋也是挺欣慰的:“那是,也不瞧瞧她姓啥”,他這孫女一整個寒假也沒回幾天,說是要上啥補習(xí)課,過年倒是在家過的,只是被她娘盯得緊,沒敢摸上來,都好久沒見著了,怪想的。說起這個,柏樹娘想起他家現(xiàn)在最最小的孫子來:“你說,就紅梅寵乖寶那勁,會把娃養(yǎng)歪不?”王大眼袋眉頭緊了緊,隨后說:“那小子跟咱倆親著呢,就瞅那樣,以后也不差”柏樹娘想了想,點點頭:“那倒是!”,乖寶這些日子被他娘帶著天天上門,跟家里熟了,那熱乎勁就別提了,就差恨不得長他家似的,每次都是笑著來哭著走的,今天沒讓那母子進門,隔著門板就聽乖寶扯著嗓子在那哭,可慘了,害的她差點沒忍住。“等這事過了,讓乖寶來家好好玩玩!”王大煙袋估摸著,錢沒撈著一分,于紅梅是要甩臉子的,到時恐怕不會讓乖寶上門了:“讓小柏和山水一塊兒過去”,有這倆在,他那二媳婦就算想撒潑也得掂量